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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 阵前断旗,简直是最坏的预兆了! 萧骏开城门,寮国大军容整齐,两军对垒,气氛一触即发。在两军冲杀的时候清河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萧骏迎上清河,主将与主将之间的对决,四周的人马四散,似乎都不想阻了这两个瘟神的路。 “未料这辈子还能见到你!”萧骏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清河笑了,一瞬间刀光剑影不绝,两人缠斗成一团。 若是单论两人之间的争斗,清河是占了上风,但是论两军相交、冲杀,煜国的战线正在往后退,有着衰颓之势。 “宇文清河,妳可有想過妳敗了的模樣?”萧骏问,经过了一个时辰,煜国的部队一直在退,寮国的军队倾巢而出,将他们压着打。 “没有!”就算战况看起来不利于煜国,清河却没有丝毫慌张的模样,也丝毫不见疲态。 “你们煜军正在节节败退。”萧骏猖狂地笑了。 “是吗?”清河脸上的笑容让萧骏的心里开始不安了。 “你!”远方的马蹄声让萧骏的脸色变了。 宇文清河是主帅,可是带领的却不是主力部队吗?她居然以自身为饵,她怎么放得下身为主帅的自尊? 清河领着部分兵力包围檀城,檀城依山,易守难攻,如果他们不出城,清河一时半刻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她特意折断军旗,诱使心高气傲的萧骏出城。 同一时间,煜国大军早已经兵分二路,术虎古和纳兰延各领了精兵,绕道而行,就等着寮国大军倾巢而出之时,联手夹击。 “哈哈哈!”萧骏怒极反笑,提刀朝清河而去,今天就算是败,他也要拿下这个宛如梦魇般的女子。 寮军遭到伏击,节节溃散,一阵兵荒马乱,败势已成。 “我从来不曾想过会败,因为家里还有人在等我。”清河语罢,一剑刺杀萧骏,并且割下了他的头颅,拎在手上,高高举起。 寮国举白旗了,一场战役,终于落幕了。 清河想着,有人还在家等她呢! 她对拓拔亟信心满满,似乎从来没想过他会败。 他会在他们的家里等着她,就如以往清溪总是等着她凯旋,有着如此深重的爱跟期望,她怎么能败? 蜗牛:嗯嗯~战争什么的不是重点,还是把重点放在清河终于在战场上看清自己最喜欢的是什么了! 贺开窍! 最后的求珠子啦~也可以跟我聊聊天啊哈哈哈(其实还有三回,我的废话比想象中多,拖了一些进度) 61 真心(H) 班师回朝了,清河在路上接到了战报,拓拔亟也大捷,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三四十天后,他们就能够在南都会合了。 本来以为回归军旅生活是她心之所向,谁知道当时才离开不到一日,一道浅浅的影子已经悄悄浮现,随着离南都越来越远,胸口越是空落,走过曾经一起经过的官道。 有时清河会忍不住转头对着不存在的拓拔亟说话,那一转头才发现,一直在她身边的人居然不见了? 她必须回到他身边!心中有个念想,清河抛下了军队,就如当年回北都去寻找叶钰时一般。清河选择千里单骑,一路回到南都,她回到南都的时候,迎接她的是挺个大肚子的涵月以及芯月。 “拓拔赋的伤势稳定,会跟着大军一起回来。”清河这么告诉芯月,看着泪花从她眼里溢出,清河不禁感叹情之所至,记忆中芯月已经被拓拔赋逼得快要走上绝路了未料此时此刻,情已经悄悄至临。 而看着永远跟在涵月身边形影不离的伟岸男子,他们俩交换了一个友好的眼神,拓拔劫和涵月之间的感情一路平顺,也如此走到了现今。 遥想献俘祭上的总总,清河只觉得恍若隔世。 就在那一日,那个男人执起她的手,注定两人此生纠缠不清。 回到南都的这一夜,清河没有回到凤仪宫,在沐浴之后,她回到立政殿,发现光是闭上眼睛,她就可以看到那个男人跋扈的身影,他穿梭于各处,有时沈思不语,有时候就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好像样她是只随时会展翅高飞的金丝雀。 “拓拔亟......”她轻轻喃念着他的名,在他们平时交缠不休的床上深深地睡去,许是争战、许是思念,她已经很久没睡这麽好了。 与鑫国一战对拓拔亟来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他挥军西征后没过多久就拿下鑫国多个城池,逼得鑫国忙不迭地派人来议和,还奉送了很多的美人,其中一个丽姬,还是鑫国国主的亲女儿,本以为拓拔亟会见猎心喜,谁知道他大手一挥,所有的女人全都赏给手下了,再美的女人,会比他身边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更契合吗? 当晚,他带着五千精骑回朝,带着说不出的一股恼意赶回南都,算算日子,如果那个没良心的女子跟着大军回来,等他抵达南都后,大概十天内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他不断地收到她的战报,知道她在边城之战中,是如何活跃,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离了自己以后有多快活了! 不行!等她回来以后,他一定要拔了她的兵权,让她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没想到,等到他回到南都的时候,她已经先到了,而且她就乖乖的躺在他们两人的床上,睡得很沈,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他听说,她一人千里单骑,先于大军回到南都了。拓拔亟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出现了万千希望。 她是回来见他的吧?就像她当初赶回去看叶钰一般。 清河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快没办法呼吸了,而且那个人在脱她衣服。在所有她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 清河睁开了眼,正好与拓拔亟四目相交。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愉悦,她揽住了拓拔亟的颈子,凑上了双唇。 没料到会被如此热情迎接,拓拔亟心中各种的不快逐渐消退,他加深了这个吻,贪婪的吮吻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双手则不得闲的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在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微微喘息着。 这一次,拓拔亟的动作有些粗鲁,他的双手滑过了她柔软的肌肤,手中的劲道比平十大了不少,在她的肌肤留下了许多红痕,他的清河经过几个月的行军,皮肤似乎粗糙了不少,他很认真的摸着、检查着。 清河的双手也在他身上热切的游移,他们彼此探索、确认着,除去了情欲,更带有浓厚的关心。 他们都在确认对方的身上,没有战争留下的伤痕。 清河的下身已经是湿润的一片,潺潺泌出的的蜜液是她对拓拔亟的思念。 迫不及待的将怒勃的男硕推进那温热的穴道,拓拔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感官刺激,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样的滋味,分离的这三个月,他每晚都无比的寂寞,有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自渎,一边想着清河的脸,事后觉得自己无比的可怜。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