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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 “芯兒,本王说过会好好惩罚你的。”他的声音以男人来说是很好听的,可是不管他说什麽,都只会带给她无边无际的恐惧,或许恐惧的种子在他们在献俘祭上四目相交时就被种下,现在已经发芽成长茁壮了。 那皮鞭逐渐收紧。 “唔—”芯月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了,她感受到呼吸逐渐变得困难,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拓拔赋的操弄不停,他埋在温暖花穴里的男根感受到芯月温柔的包覆、完全的容纳,甚至祈求他给予更多。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在的他们俩是如此的契合,只有这个时候他会觉得,芯月是想要他的。 “想起什麼,可以快點跟爺說。”他还抱有一丝企盼。 芯月的淚水流得更凶了,她想......或许这就是最后了吧。 看着她无声的背影,拓拔赋脸上有着残忍地狞笑,她怎么看都那么美,美得让她想收归己有,同一时间,也美得让他想亲手摧毁。 两种极端的欲望,一直在拓拔赋的心理形成角力,现在他的心逐渐倾向后者了。 他感觉到了,芯月的头道开始颤抖、收缩,想来是快要被他肏到泻身了,他收紧了皮鞭。 出气多、入气少,芯月觉得快感和痛苦同时袭击,她再也没办法好好扶着柱子,她身体的支撑变成了那根紧紧勒在她脖子上的皮鞭上,她的双手痛苦的抓着颈子上的皮鞭。 原来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想要活下去会是人类的本能。 “嗚咳咳咳!”她疯狂的挣扎着,他疯狂的冲刺着,达到高潮的同时她同时眼前一黑。 慢慢的松开皮鞭,拓拔赋退出了她的身子,大量的和精水泻了一地,她颓然的往前倒的时候,拓拔赋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免于正面倒地的命运。 拓拔赋将她的身子转正面对自己,却发现她已经晕过去了,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白沫。 拓拔赋的心脏一紧,内心突然感到无比的紧张,他是做过头了吗? 她的身子宛若破布娃娃般颓然,就好像失去性命了一般,他将她紧紧永在怀里,耳朵靠近她的口鼻。 浅浅的呼吸声让他松了一口气,他的芯儿还在...... 蜗牛:还是要说,芯月篇里面拓拔赋所有行为都不符合作者个人的道德观!拓拔赋早年生活有点凄惨,导致他心理状况不是很好,不幸成为他心中那抹白月光的芯月就......很倒霉。 不知阿赋何时才可以学习他的兄弟,实力宠妻一下。 求珠子~求收藏!求评论!(咱们聊聊天啊!苍蝇搓手),行有余力可以订阅让蜗牛有po外出取经 番外:芯月篇(七)(拓拔赋的过往)(心理虐待H)(2100 ) 雷雨夜,噩梦找上门,不是找上芯月,却是找上了拓拔赋。 他以为这些往事都被尘封在最深处了,没料到它蛰伏着,就只等着狠咬他一口。 “死阿奴,来给本皇子口啊!”一个盛气凌人的少年紧紧抓着拓拔赋着後脑勺,想把那青紫交错的男性器官塞进他的嘴里,男人特有的难闻气味让他痛苦不已,他倔强的不想张口,却被在肚子狠踹了好几脚。 他是煜国最不受宠的皇子,被送到位于煜国和溯国之间的莲国作质子,如今跟着莲国的太子到溯国的北都进行秋猎。 “玉河,放过那他吧!”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神仙,那眼前这个女孩大概就是神仙了吧! 听到少女的声音,莲国的太子莲玉荷赶忙把裤子穿好,就怕在心上人面前失态了。 “芯月帝姬,孤平常就把阿奴當自己的弟弟看待,怎麼會欺負他呢?阿奴说是不是?” 那个少女叫做芯月,是溯国最受宠的三帝姬,虽然才十四岁,已经是溯国双璧之一,还没有及笄,求亲者已经遍及各国皇子和权贵。 少女温和的眼睛看着拓拔赋,好像在等他的回答。 “太子只是在和阿奴開玩笑。” “你的嘴角流血了。”少女拿出了自己的绣帕,擦了擦拓拔赋的嘴角。 那美丽的模样,就这么映在他心上了。 芯月被身旁的骚动吵醒了,只见拓拔赋阴柔的脸没了平时的厉气,显得十分的痛苦,芯月陷入了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在他身边,她是动辄得咎、习得无助的,好似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取悦他,他上一刻心情还好着,下一刻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上一回在凉亭差点被他勒死的阴影还在。 芯月还在胡思乱想的当下,那双无比美丽的眸子睁开了,与拓拔赋四目相交,芯月心慌意乱,不敢随便移开眼,但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颤,拓拔赋却很讨厌她发抖,每次她看到他开始发抖,就会激怒他,想起激怒他的后果,芯月抖得更厉害了。 “爷,有什么奴婢可以为您服务的吗?”芯月决定先服软,爬起身,跪坐在他身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拓拔赋今天的状况不太好,芯月怕极了,身上都已经出了薄汗。 “芯兒,妳很怕本王嗎?”他的手抚过芯月绝美的脸庞,芯月不敢躲。 “是。”她不敢说谎。 “别怕。”拓拔赋没有暴怒,但芯月依旧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拓拔赋起身,俊美的容颜充满了柔情,但对芯月来说,那份柔情只是缓慢的毒,现在不发作,等发作了就是千百倍的痛苦。 拓拔赋将芯月珍而重之的抱起,面对面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芯月可以感受到他勃发的男硕已经撑到了极限,抬着头,在她的腹部上自动画着圈圈。 拓拔赋低下头,捧着她的脸吻她,长舌长驱直入,与她唇舌相交,灵舌在他的檀口里面汲取女性的芳菲。 拓拔赋从没这么吻过她,这让她很不自在,可是她不敢抵抗,只能配合,他一路吮吻,来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含着她胸前的玫红,他吞吞吐吐着,直到两枚红蕊都因为兴奋而凸起,一股的情潮从下腹攀升。 芯月的身上早是新旧伤痕,全都是激烈欢爱留下来的,今天的他特别轻柔,对她来说就像搔痒一样。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是如此轻柔,像是羽翼滑过,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着,她慢慢的被放倒,他的吻也游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他眷恋的在她的小腹上摩娑着,舌头调皮的戳着她的肚脐眼,芯月因为怕痒而缩了一下,拓拔赋也不恼,还笑了一下。 “会痒吗?”他笑问 芯月点点头,拓拔赋就这样放过她,他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躺卧下来,芯月已经很习惯让自己的一切袒露在他眼前。 即便饱受他的摧残和蹂躏,芯月的下身依旧迷人,纤细微发球的毛发下藏着两片的蚌肉,合起来是可爱的一字,拨开来一样很,可爱的珍珠藏在蚌肉里,拓拔赋俯身吸住了她的女性禁地。 “啊......”芯月惊呼一声,拓拔赋的性爱通常是没有前戏的,都粗暴而简单,原始而狂暴,他如今的温柔反而让她无所适从。 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