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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啊!向遥,你可照顾好贺檀。” 他今天穿得较休闲,短袖上衣,而她长袖长裙。 原来她还有点用处。 回程路上,向遥盯着车窗外沉默。贺檀来牵她的手,“怎么了,不高兴?” “……对不起。” “我们是一家人,不说这些。”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她虎口,“以后不用为这些小事觉得为难。” “是不是快纪念日了,我调几天假,带你去玩一玩?想去哪儿?” “好呀。” 她歪着脑袋认真地想,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英国,好不好?我想看大本钟。” “都听你的。” 他什么地方没去过?不像她,和他结了婚,蜜月时才第一次办护照出国。 蜜月那时真好。 他们去的日本。她喜欢那些贴纸、明信片、盲盒,女孩子家的精致小玩意。贺檀站在身后替她拿着花花绿绿的小纸袋,看她蹲在地上掏扭蛋机。 她没扭出想要的款式,沮丧又带点报复地把那个小挂件栓在他裤腰上。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脸蛋笑,“至于吗,再扭一个就是了。” “那多没意思,扭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就是要一发入魂才有趣。” “……一发入魂?” 向遥吐着舌头笑他,“你老啦,大叔!” 入夜在温泉酒店,他把她抵在墙上摆弄。她怀疑他故意不除掉裤子,那个小挂件还拴在他半褪的裤腰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一晃一晃。 太多太猛烈,她娇滴滴地求饶,到最后抖着、揪着他衣领泄出来,听他在耳边粗喘:“老了没有,嗯?” 她还不长记性,要逞口舌之快:“您……老当益壮!” 后来自然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 蜜月真好。 贺檀真好。 可是后来呢? 蜜月回国后不久,贺檀有个饭局。饭局通常都跟着酒局,时钟走过12点,向遥第一次尝到等老公归家的滋味,反倒觉得有些新鲜。发出去的信息没有回音,总归他丢不了,于是自己先睡。 向遥是被惊醒的。 眼前的贺檀,高高在上,站在床边优雅地解皮带。而她动弹不得,手被捆在床柱上,一个越挣越疼的死结。 “……贺檀?” 他大她十几岁,可是向遥喜欢连名带姓喊他。 没大没小,被宠爱的有恃无恐。 他解完了,抬起脸看她。 她体内升起刺骨的寒意。 眼前的人,赤红着眼,面无表情。 那不是贺檀。 可是她叫他贺檀。 皮带抽在她身上时,衣服被撕成破布时,干涩的甬道被强行贯穿时。 她一直在叫贺檀。 那是她第一次被贺檀打。 第二天醒来照镜子,向遥浑身发抖。胸前,背后,大腿,一条条交错纵横的伤痕。 私处撕裂一般痛。 她翻出衣服穿上,贺檀醒来。看见她,浅笑柔声道早安,在她额上落下早安吻。 一如每一个早晨。 他心情很好,披上晨袍往厨房走,问她想吃什么早餐。说今天周末,他来做饭。 向遥抖得更加厉害。 她以为,这也许是他一种癖好,一种情趣。只是他那天喝多了,玩过了火而不自知。 她很快知道不是。不是每一次都伴随性爱,也不是每一次都在床上。 她又以为,贺檀有什么精神分裂,或是多重人格之类的疾病。他体内住着另一个恶魔,与那个体贴、温柔的贺檀,共用同一个身体。 直到有一天起床,她换上短袖T恤,手肘后一块青紫遮不住露出来。 贺檀在她身后打领带,看见了。淡淡说:“换一件长袖吧。” 是温柔体贴的语气,是那个“天使”贺檀的语气。 她的幻想彻底破碎。 贺檀 和向遥结婚,是一个不困难的决定。 贺檀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向遥时的情形。大小姐的姓名早就忘了,最印象深刻是向遥说的第一句话。 哗啦一声,明明她是被害者,下意识脱口而出却是“不好意思”。 她大概自己也不记得,那天晚上说最多的话是“谢谢”。他递给她纸巾,她说谢谢。他要赔她一双鞋子,她说谢谢。他弯腰替她系鞋带,她还是说谢谢…… 明明是他赔礼道歉,最后倒像她欠他东西。 这样的女孩,太容易被看穿。 一看就是没有被好好宠爱过的样子。 见惯温室里万千宠爱养成的大小姐,遇到向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喜欢这种类型。 他喜欢看她受宠若惊时的神情。 身边人都惊讶贺檀独身这么久,短短交往半年,就要结婚。 其实,要了解向遥,实在不需太多时间。 恋爱都没有谈过,牵个手还要脸红。遇上他这种老手,栽下去的速度当然很快。 她脸红的样子,挺可爱。 贺檀求婚的时候,把戒指藏进一束粉玫瑰里。他常送她花,每次约会都带一束。也知道她喜欢,不是那些大小姐拍张照片就甩到一边的喜欢,是会细细嗅过、插到花瓶精心养起来的喜欢。 向遥一下就发现那个小盒,傻愣愣盯着不动了。 “这是……?” 他轻抬下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五克拉的心形粉钻。向遥惊讶得微张嘴,久久说不出话。贺檀噗嗤笑出来,“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才没有!”她心慌地合上盒子,“这……这是干嘛……” 他牵过她手,拇指缓缓地抚摸她无名指的指根。 “向小姐,愿意做我的贺太太吗?” 贺太太。 哪里会有女人不愿意做他的贺太太? 跟她的第一夜就是在求婚当晚。连他自己都奇怪,这样天真好拿捏的小姑娘,他有什么必要憋到这时候。 倒也比那些露水情缘有另一番滋味。像精心包装一份给自己的礼物,终于到了启封的时候,慢条斯理一层层拆闪光的丝带。 贺檀特地订豪华的新婚套房,浴缸里都会洒满玫瑰花瓣的那种。向遥的脸比花瓣还要红,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哗啦啦流了半个多小时,磨磨蹭蹭,他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翻着杂志笑。 他经历过的女人,基本都很上道。彼此都知道要什么,各取所需,敞开了尽兴就是。 不像现在身下这个,僵直得像木鱼,直挺挺躺着,怕得手都在抖。 他要用吻唤开她紧闭的眼,要哄她向他袒露无人造访的禁地,要用指将她的僵硬捻作一汪春水,要让那张大床掀起情欲的狂潮,而他是载浮载沉里她唯一能紧紧依靠的航船…… 多好的小姑娘。夺走了初夜就是夺走了她一辈子的小姑娘。 他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