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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藏着诸多点点滴滴故事。 原来是有理由的。她忘了一切,但对他的慕与恋都是有理由的。 这是只有他们两人共享的语境,那些零碎场景中互通的爱意不是她的癔症—— 都是真的。 她欲张口,他却打断了。为什么?他说:“菜要凉了。” 原来他失落。原来他介意。当然介意,她忘了,这些于他们而言无比珍贵的瞬间,她却忘了。 她欲言又止。直至饭毕离座,他牵起她的手。雨已经停了,经过室外花园时她看见外面被雨打湿了一点的气球和花瓣,潮湿的水汽混着玫瑰的甜香,有一些凄美。 此处很静,静得像老天在刻意营造机会。她拉住他。 “我……” “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 “我有话想跟你说。” “说吧。” “我发现……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我可能忘记了很多…… 但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 他上前来拥住她。她感觉到他怦怦的心跳,与自己的如出一辙。她还以为那是单纯的心动。 他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我们回家。” ------------------ 或许你会发现,你会讶异,我突然首字缩进了 因为我这个憨憨,到今天才发现有码字app这么方便的东西orz 第一次用,如果你们觉得突然换格式看的不习惯,要告诉我! 700珠了哭 谢谢大家 欠一次加更!监督我? by张学友 我觉得,很符合他们俩 归 “贺檀,我们去哪?” “回家。” “……这不是回家的路。” “是回我们两个人的家。” 这样突然? 向遥觉得奇怪,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是莫测。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在胸腔里突突地狂跳。 这是去往哪里的路?为什么她如此害怕? 恐惧步步紧逼,车子⑥③⑤④⑧0⑨④0在路上飞驰,毫不犹豫,仿佛冲向悬崖峭壁。 “贺檀,我们还没收拾东西……” 越来越近,她声音开始打颤。 “我知道。”他握住她手心,“只是回去看看。” 到一处高档小区。富丽堂皇,她的手却僵冷如冰。 地下停车场的入口仿佛一张血盆大口,电梯到达的“叮”声也像午夜凶铃。 她怕,小狗一样拖着他手拒绝进电梯,“我不要去……我们回去好不好……” “怕什么?没事的。”他走过来,拢她的手臂。“就看一眼,好吗?你不是一直好奇吗?” 不是的。 ——“你的指纹,也还能开的。” 谁? 谁说的这句话? 他开了锁,在等她进门。 她站着不动,颈上的脉搏狂跳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他此刻的神情,丝毫不像一个带妻子回家丈夫? 这间房子很陌生。她像个参观样板间的房客,小心翼翼,站在客厅打量。 很大,他原来是这样富裕的人吗?他站在这座房子里,跟奢华的家具一样变得陌生了。 有什么?有哪里不对? 咚咚,咚咚。 胸腔里的心脏跳得仿佛在不停敲一扇紧闭的门,门后锁起来的是什么?是什么这样不想让她看见? “小遥。” ——“小遥。” 她如坠冰窟。 转过身时,他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 她尖叫起来。 皮鞋。黑亮的尖头,像可以刺穿内脏的利刃。 酒。酒的味道。 赤红的双眼。 ——“小遥。” ——“你不该离开我。” 男人说。 “向遥!” 咣当一声,是球棍落地的声音。 ——“不要、不要……” ——“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我不要你。 “向遥,看着我!” 血。 茶几的尖角。 地毯的味道。 高高举起的棒球棍。 手机。 左手臂传来的剧痛。 握紧手机。 不要放手。不能放手。 手机在震。 谁? 谁的来电? 一声巨响。 谁撞破了门? 警察,医生…… 男人的咆哮…… ——“遥遥!” “老师——!老师!救我,救我……” “我在!我在,别怕……” 他紧紧抱着她,球棍滚到墙角。 “没事、没事了……” 她在他的胸膛闻到熟悉的味道,衬衫的味道,毛衣的味道,他的味道。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她愣愣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有一点微红,眼镜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躺在鼻梁上的样子有些歪斜。 “没事了。”他说。 “老师……” “我在。” “手、手机……我的手机呢……” 手机都跌在了地上。他俯身捡起递给她,“在这。” 她的手指在抖,语无伦次,一个劲往他手里塞:“手机里有……我有……”“我知道。” 他心如刀绞,没有办法让她说下去。 他知道。 她用手机录了音。 梁峥做过最艰难的动作,就是刚才,对她拿起那根棒球棍。 她脸上露出恐惧的那一刻,他就放弃了。 忘记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她哭叫,她挣扎。 他抱不住她,他觉得自己跟她一同被染血的记忆击溃了。 他甚至想,不要想起来了,就这样吧,不要记起来了。 直到她说,老师,救我。 是她在那一天,没能喊出的求救。 那晚,他打电话到她的手机。那边接起来,却没有声音,他就知道出事了。 她在哪?她现在在哪?贺檀将她带走,如果他要施暴,一定在家。不可能在外面,一定在他们以前的家。 “向遥,不要怕……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在以前住的小区,是不是?” 他不知道她是不能说话,还是说不了话。 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向遥的意识已经模糊。她短暂昏迷过一阵,醒来时听见浴室水声,贺檀在冲澡。 他身上沾了她的血,冲洗时自己的手都隐隐在抖。 以前,以前从没有把她打出过血。再狠,喝得再多他也知道克制,不能打在看得见的地方,不能有要包扎的伤口—— 这次,这次竟失控至此。 额头上的伤口涌出温热的液体,顺着流进发根。 合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