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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事可是家族间的私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过问吧?”莱昂的声音也变得不稳,他似乎还有一些隐情没有说出口。 “你们别吵了,能不能让他安静休息一会儿!”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帕西亚赶紧阻止他们,“有话也请等他好一点了再说,行不行?”帕西亚给莱昂倒了一杯橘子水,“喝点水冷静冷静。” 莱昂接过橘子水,握着杯子的手却逐渐将橘子水冷却,变成了一杯橘子色的冰。 库洛克也把巨剑拿了回来,心有不甘地上了二楼。 时间就这样在这不安定的闹剧中流逝。 库洛克一直在房间里思考着莱昂和朵拉的关系,他甚至没听见帕西亚呼喊的声音。 过了一阵子,眼神疲惫,混身都是汗臭和信息素的混合的异味的少年上来了,抑制剂在起效,但是他走路的步伐还不是很稳,摇摇晃晃的,只能扶着墙慢慢走。 “…莱昂回去了。”他敲敲门,算是和库洛克打了声招呼,“我想他暂时也不会来了。他说朵拉现在没事,不会有危险。”谢子晴像个信使一样,只是用声音在传达着信息,除此此外什么都没有。 “子晴,对不起。”他明明是个勇者,面对莱昂却无法做到大大方方敞开心胸,刚才对子晴说的话,大概也是气在头上,说过头了,“我刚才不够理智,是我错了。” “没关系。反正以后……”少年都没有正眼看他,他还在喘着气,虽然不太明显,但是他刻意避开了靠近库洛克的路线,径直走到衣柜边,拿出了一套睡衣,“我也要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他伸出手,对着少年的背影,却什么也抓不住。 牧师工会熄灯之后,谢子晴没有回到和库洛克一起住的房间。 他和帕西亚说了,想要独处,所以帕西亚又给他开了一间靠近走廊尽头的浴室的小隔间。 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铁架子床和一张小圆木凳。 以防万一,帕西亚还给他备了两管抑制剂,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救急。 刚才库洛克和莱昂吵架的内容他都差不多听见了,这两人脾气是真的不对头,不知道是不是和体质也有关,总觉得他回来之后,库洛克的个性有些变化。难道他想起心里那个真爱了吗?所以对他这个暂时性的替代品感到厌烦了? 他也没想到莱昂会对那个鱼汤的方子那么执着,为了不再产生同样的麻烦,他让帕西亚写了好几张同样的方子给莱昂做备份,有了这次经验,莱昂应该不会再为了丢了方子的事情来找他了。 不过,能够为了一个人那么执着,大概也是一种幸福吧。 谢子晴抱着被子躺在铁床上,刚才在浴室算是彻底把身上的汗和体液痕迹都洗干净了,但是进了房间,他又开始感到闷热。下床开了窗,又觉得外面十分清凉,让他忍不住披上了外套。这个空间狭小的房间,还是弥漫着一股信息素的气味,是属于他自己的。 在洗澡之前,他又打了一管抑制剂。身体才不再虚浮,但是整个人都很累,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好好躺着不动。洗完澡之后他很快就回到了房间,害怕如果遇到了贝尔,说不定信息素的作用又会让他发作。但是现在他安安静静地在床上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明明都要分手了,还想着他又能如何? 如果可以的话,谢子晴真的希望立刻找到贝尔心里的那个人,看着他们当面心意相通的话,自己也不会再有任何留恋了。 恋情开始得那么迅猛,结束却这样无声无息的,真的不太适合他这种感情观很传统的人。 以前他想象着自己会和一个普通又爽朗的女孩谈一段平凡又甜蜜的恋爱,大概会是一段爱情长跑,不断重复着平平凡凡的日常,感情逐渐积累,对彼此的了解和爱意也逐渐加深,然后水到渠成的结合,组成家庭…… 他兴许根本不会尝试那些感情起伏太过激烈,总是像在冒险一样的恋情。他和那样的人是不该陷入恋情的,每一次邂逅,每一次分别,都太过激烈,很容易耗尽人身上的热情。 “只不过是失恋而已…” 他捂着脸自嘲着,眼角的泪水慢慢滑下,在鬓角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21失控 子晴,我喜欢你。 再一次,被那双绯红色的眼睛深情注视着。 请你不要走—— 留在我身边好吗? 与现实同样真实的亲吻,温热的触感,如同谎言一般的甜美。 让他难以置信地从梦中惊醒。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还是一片青黑,月亮不见影踪。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他打了个寒战,双手环抱住自己单薄的身躯。然而自己能触碰到的地方全都在发热。额头,脸颊,脖子,胸口,腰腹,还有黏黏腻腻的下半身。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浓烈得要把他湮没似的,少年反应了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拿起床头的抑制剂给自己的手臂进行注射。伴随着细微的刺痛感,冰凉的液体注入皮肤。 但是这样根本无法降热。充斥在他身体里的,是那种从内到外无法舒缓的强烈燥热,让他不住地扭曲着,呻吟着。 他想要把衣服全部脱掉,让皮肤直接接触被冷却的空气。 但是仅仅是那样还不够。他还想要索取某个人的肌肤,想要汲取他人的体温,胸口的残热在叫嚣着,他想要和某个人肢体交缠,想要钻进他的怀抱,乞求那甜美的疼爱。 与欲望无关的自尊全部都应该被剥除,他们只需要坦诚相见,语言都是多余的信息,因为身体在不断散发着欲求,那样浓烈的信息素的气味,插入了理性的语言只会带来干扰的烦乱。 少年伸出微颤的手,抚向自己抬头的下身。 前端已经伸出透明的粘液,只是依靠自己的手指,不温不火地搓捻,勾起的是更多虚无的想象。 他想要贝尔的手,温厚又宽广的手,将他重要的器具包裹,有些老茧却又不粗暴的力度,遵从着本能的节奏,最是能触发潜藏的欲望。而且他想听到贝尔有些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边轻轻诉说着爱语—— “子晴,我爱你。” 即使是虚幻的也好。充满爱意和情欲的谎言,在这个时刻也是美味的食物。 脑子里全是这些旖旎的过去,但是用来解决发情期这种重度需要肌肤相亲的病症几乎都只能是饮鸩止渴而已。 勃起的性具只是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就已经让他满身大汗,但是自己的抚弄是难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