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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包出来了,里面都是小桃子的衣服和玩具。 有个东西掉出来了,臧缨捡起来还给了她们:“嫂子,东西掉了。” “谢谢你啊,这可是小桃子最喜欢的玩具了。” 望远镜。 这东西,秦啸好像也有一个,平时鲜少拿出来,据说有了这个东西,可以变成千里眼。在这小村子里,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 秦啸这皇帝,确实不怎么样。 臧缨没来由的高兴,回去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 汪凉秋取了笔墨纸砚,把这边的情况报给秦啸。他先是将打探到的消息和秦啸一一汇报,雄安护小桃子的事情也一并记录。 要事已经交代清楚,汪凉秋手里的笔一顿,不知道该不该写,斟酌再三还是写了。 “臧大人问臣是否有意中人,臣回答没有,臧大人特别开心。” “臧大人笑起来有梨涡。” 臧缨回去的路上多拐了几个弯,差点走了反方向,还好 等臧缨回屋,汪凉秋的信刚刚写好,装在信封里。 他见臧缨来了,赶忙将信藏好。 “别藏了,看见了。给陛下的。” 汪凉秋像个被当场捉住的小偷,点点头。 “多大的事啊,你就如实上报,事无巨细地报。” “我对陛下,可是一片赤诚啊。” “对了,我给小花儿写一封信,你也替我一并寄了可好?” 汪凉秋没想到臧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等他回过神来,臧缨用他的纸笔开始写家书。 “大人,那我先告退了。” 臧缨搁了笔,冲汪凉秋笑道:“不必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嘱咐小花儿几句,听张管家的话,好好用功。” 就算不告诉你,你也有方法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明白。 信很快写好,装入信封,信封上书:张管家亲启。 汪凉秋心生疑惑,只听得臧缨说道:“让张管家代为转交,这样稳妥。” 汪凉秋点头称是。 信已在手,汪凉秋端详着臧缨的字迹,真是漂亮,每个字飘逸洒脱却苍劲有力,难怪整个皇城中的学子都想求臧大人的字来临摹。 汪凉秋揣着两封信出了门,走到一个僻静之处,叫出了一直跟着他们的暗卫,“速速送给陛下。” “其中一封送到双鲤巷臧府。” “是。” 等回了屋,臧缨已经将烛台点燃,伏案读送上来的消息。 汪凉秋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觉得现下远不需点蜡烛,臧缨还点了两根。 “大人,该用膳了。” “嗯,”臧缨随便应着,抬起头,说:“小虎是不是睡很久了,把他喊起来一起吃吧。” 汪凉秋去内室喊小虎,“大人,不好了,小虎发烧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臧缨呼吸一滞,他又想起小桃子冰冷的尸体,“快去请大夫,快去。” “小虎,小虎。”小孩面色潮红,不论怎么叫都没回应。 两人忙了一夜,小虎才退了烧。 同样彻夜未眠的还有秦啸,看了汪凉秋送回的信。 问汪凉秋有没有意中人是何意? 先生与孤相识多年,孤会不知先生笑起来有梨涡? 秦啸在勤政殿来回踱步,手里的信看了又看,根本睡不着,半夜三更把王渡之喊了过来。 “爱卿近来真是为国操劳,清减了。” 原本瞌睡连连的王渡之立刻清醒了,小皇帝没来由的关心,必定是有所图谋。 “为陛下尽力,谈何辛苦。” “很好,爱卿真堪称百官表率。” “孤这些日子要去江州,这朝中诸事,就托与爱卿了。” ☆、第十三章孤竟不知,臧大人的儿子这般大了 王渡之原本绷得笔直的背一下子垮了,伏身喊道:“陛下啊,臣才疏学浅,难以担此重任,不如让臣代陛下往江州走一趟,好让陛下免受奔波之苦。” 这事吃力不讨好,如果做好了要被小皇帝猜忌,做不好了,群臣弹劾。 王渡之不想接。 “哼,爱卿想得真是周到。” 想着去江州找臧缨是吧,孤不许。 王渡之听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知道秦啸不高兴,悄悄抬头看,这人在笑。 只见秦啸嘴角上扬,眼睛微微眯着,“既然爱卿不愿意,孤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孤派人请前丞相回来,他身子骨可还硬朗,这些年他休养生息想必身体好了许多。” 要把他爹请回来?王渡之的后背上爬满了汗珠。 “陛下......” 故意不等王渡之说完,秦啸道:“这王丞相历三朝,辅佐我朝几代明君。孤登基时,曾百般挽留,但王丞相辞以体弱多病,孤这才允他告老还乡。” “渡之啊,你说我这相位空悬是为了谁呀。” 没大没小,我是你姐夫,还比你大那么多,开口就是渡之。 得了,你是君我是臣,什么都是该受着的。 王渡之重新绷直了背,“陛下只管去王江州,这朝中诸事,臣会与众位大臣商量着处理,若是有处置不当的,陛下回来尽管责罚,臣毫无怨言。” “哈哈哈,爱卿真是国之栋梁,有卿如此,是2国家之幸,亦是孤之幸啊。” 再抬头看,秦啸笑容满面。 王渡之松了一口气,“陛下此去江州,定要江山社稷保重龙体啊。” 你还希望孤出事? 秦啸缓行几步,扶起了王渡之,“这东西,就暂由爱卿保管了。” 是御批的朱笔。 王渡之第一次感到责任重大。 他从小跟着他父亲,父亲处理朝廷重事的时候也从来不避着他,甚至他有不懂的,父亲还会亲自指教。 先皇临终前缠绵病榻,为了稳定人心,所有奏折都是他父亲模仿先皇的笔迹所写。 “父亲,可要取而代之?”彼时王渡之年轻气盛,见父亲大权在握,平日里门庭若市,来拜访的没有一个不是朝廷重臣,连耿直清廉的太傅也与父亲交好。王渡之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生了反意。 小时候自己打碎父亲最爱的花瓶,他没生气;从父亲下巴上揪下胡子,他没生气;不爱读书时气走夫子,他也没生气。但是这句话,父亲动怒了。 “王渡之。”父亲声如雷霆,自己膝盖一软,竟跪下了。 “这江山,永远姓秦,你死死记住。” “他日你拜相位,定要好好辅佐龙椅上那个姓秦的人。” “如果,那人不贤,则何如?”不死心地问道。 “教之,谏之。” “教而不改,谏而不听,则又何如?” “以身教之,以命谏之。” 王渡之不解,还想追问,王丞相沉声道:“渡之,你先回去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