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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是去游玩还是办正经事的,竟然还有一棵小树苗。 车里的行李均已经卸下,但是主马车上的人迟迟不露面,王渡之四处环顾,并没有看到好友臧缨的身影,难道是直接回了双鲤巷? “徐大人,轿子来了吗?”一双细长的手掀开了帘子。听这声音,王渡之并不熟悉,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他对这人产生了十分的好奇,难不成是秦啸从山安县带回的人?以前皇帝微服私访带回一两个妃子也不是没有,但是这位小主子架子可真大,竟然都不愿意下车。 徐图汪凉秋二人早已准备好一青顶软轿,现在正停在马车旁边,两人一前一后站好,俨然是要为人抬轿。王渡之一怔,竟然让这两位大人抬轿,秦啸也是宠,对这人的身份的好奇又增添几分。 小太监放好下马凳,帘子一掀,一个身穿浅色披风的男人下了车,披风领口处缝了一圈狐狸毛,更是为这人添了一份娇俏。 “这人是......” “是太医院的梁吟梁大人。”李公公小声地对王渡之说道。王渡之在心里骂了秦啸一顿,他自然是知道前段时间秦啸将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调到山安县的事情,后来就留了一个梁吟,竟是存了这样的想法。 利用自己皇帝的身份,竟做出这般事。 梁吟下车站定,撩开帘子,“陛下,可以下车了。” 车内的秦啸低声应道,从车内抱出了一床被子,不不不,不是被子,是被子裹着的人。 王渡之还没有看清楚,那人就被秦啸塞在软轿里面而秦啸一人傻乎乎地站在雪中。李公公上前,手里的伞挡在了他头上,“恭迎陛下。”王渡之等人皆行礼,齐声喊道:“恭迎陛下。”, 就这样,消失将近一个月的皇帝又回到他的皇宫。 “陛下,您不要试图挤进轿子里面,这样里面的人会不舒服。” 秦啸斜眼,瞪了说话的徐图一眼,“不会找个大一点的?他一人在里面出事了怎么办?” 徐图没说话,心里暗道:臧大人睡得那么熟,怎么会出事?您不在旁边,说不定睡得更好。 王渡之对这个轿子里面的人十分好奇,今夜他一定要见到这人。 软轿缓缓升起,秦啸取了李公公手里的伞,这样亦步亦趋跟在轿子旁边。徐图汪凉秋两人是练家子,又默契十足,抬起轿子来又快又稳,不一会就到了勤政殿。 勤政殿内灯火通明,此刻竟大门敞开,里面早已经燃了地龙,热气与外面的寒气相遇,撞出许多白色的雾气。 软轿一入殿内,宫人们立刻关了门,可是刚刚飘进屋内的寒气犹在,秦啸轻手轻脚将人抱进了内室。 那可是秦啸自己住的地方,后宫几位妃子不要说留宿,连进都没有进去过。 王渡之踮起脚往里面看,但是被秦啸挡住大半,只见秦啸像剥笋似的,剥开两层被子,将里面的人抱出来后立马塞到被窝里边,李公公早就吩咐人在被子里面塞了汤婆子,现在正热。 等王渡之回过神来,内室就只剩下他和李公公,秦啸,还有床上的那位。 这一屋子就他一个外臣,可是他想着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去探探这位的身份,明日约臧缨吃茶,就有些许谈资了,或许臧缨已经知晓,回合自己说说这人的来历。 “王爱卿怎还在此处?” “回禀陛下,有几个重要的奏折需要陛下亲自审阅,臣将那些折子放在书桌东边的角落,望陛下尽快审阅。” “你去拿过来给孤看。” 自始至终,秦啸都坐在那人的身边,不曾挪窝,王渡之想看都没机会看。 “三哥哥,喝水。” 王渡之一听,手中的奏折都要被吓掉了,竟然是个男人,这声音还颇为耳熟。 “李公公,端碗参汤来。” 秦啸端着参汤,床上那人说:“要喂。” 哎呦,这小妖精可真是恃宠而骄啊。秦啸这人年纪虽小,但性情凉薄。那时自己小妹归家省亲,王家这里里外外的亲戚都在,自家父亲还没有告老还乡,坐在秦啸右手边。 一群人吃饭气氛还算热络,席上有盘西域进贡的葡萄,个头大,味道甜,王渡之知道自家小妹喜欢,所有特意摆在她的面前。 许是新婚燕尔,秦啸又对自己小妹好,自家小妹竟然让秦啸喂葡萄给她,“陛下,臣妾想要吃葡萄。”她一手揽着秦啸的胳膊,一手指着桌上的葡萄,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王渡之偷偷瞟了一眼父亲,他神色如常,只是安安握紧了左拳,这是他生气的反应。 秦啸夹了颗葡萄放在自己小妹碗里,“爱妃,有些事我们自己来会比较有意思。” “娘娘没出阁的时候最爱这葡萄,今日可要好好尝尝。”王渡之举起酒杯,“敬陛下,敬娘娘。” 其实父亲在场,王渡之此举有点不合适,但他见秦啸与妹妹之间气氛尴尬,只好做出这般越上之举。已经做好被父亲责罚的准备,谁知父亲脸上竟爬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看僧面看佛面,秦啸连父亲的面子都不看,当时不给妹妹台阶下,如今怎么会给人喂汤,除非这个小妖精会妖法。 ], “李公公,取块帕子来。” 秦啸给那人身后塞了个软枕,这样好半坐着,他接过帕子小心垫在那人胸前,拿起勺子吹了吹,“有点烫。” 王渡之眼睛险些要掉出来,这小妖精竟真会妖法,他拿着奏折站在秦啸旁边,“陛下,这是都是要紧的奏折。” 秦啸将空碗放在托盘上让宫人端走,这样一瞬让王渡之看清床上的人。 “阿缨。”手中的奏折险些散落在地上,王渡之顺势跪下,膝行一段至榻前:“陛下,臧大人这是怎么了?” 就连明天和他一起用膳时吃什么菜都想好了,怎么现在变成这番模样? “中毒了,心智像小孩子。” “他好像坐不住,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王渡之察觉自己失言,他虽然知晓秦啸早就知道他和这样水火不容是演的,可是他和这样两人有共识,秦啸不揭穿,他们也不说开。 王渡之磕了三个响头,“臧大人是臣的同僚,更是我朝栋梁,他若是有事,是朝廷的损失。刚臣瞧见臧大人坐着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知可有其他地方受伤?” “爱卿可真是观察入微。”秦啸将这样背后的枕头抽掉,好让臧缨躺着,一边哄着一边对王渡之说:“肋骨断了,腿断了。” 难怪刚刚下马车是秦啸抱着,一路上又是软轿送回勤政殿,原来腿断了。臧缨这么怕疼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神智还有些不清,不过是去趟山安县,怎么搞成这样? 早知道,自己就算忤逆秦啸,也要替他去,就算不能替他,陪着他也是好的。 “遇见贼人,摔下山崖,还好性命无忧,王爱卿不必过忧。” 王渡之呆呆地点几下头,本来还想接着呆在勤政殿,秦啸以要换药为由,让他先回家。还好在临走前看了臧缨一眼,虽说是昏睡着,可是闭眼的时候眉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