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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拖了回来。 布料轻薄,身体滚烫。 池藻藻突然觉得难耐得很,情不自禁扭了扭, “别动。” 陈醉咬着牙,太阳穴突突直跳,乱蹭什么!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你喜欢我?” 池藻藻仔细辨认着他说的每一个字,像不知疲倦的风,不再只是凑巧路过她荒芜的平原,这一次,终于为她停留了。 身体发肤,精神灵魂,她通通喜欢的不得了。 他身后的教室漆黑一片,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生发出来,不可抑制。 “嗯。” 回答的声音很轻微,像是小奶猫呀呀的要喝奶。 陈醉低头看着她的唇,很粉,很润。 很想亲。 陈醉微抬下颌,凑上去, “别。” 池藻藻微微偏过头拒绝,手却做出相反的动作捏住了他的衣摆。 陈醉欲望坦荡,不屑于做诱哄骗人的事情,更不喜欢勉强。她虽然是个礼物,但临时反悔,他也不会强迫。 陈醉松手,往后退了一小步。反正也只是试试探而已。 这个宠物还不太懂事。 十公分的距离,却像是一场宣判,在池藻藻心头撕开了一条口子。 他又要走了。 窗外有歌声传进来,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都是寂寞的果实。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来的我。一块肉像一个赠品,从来都不加思索……” 她想起在这场不公平爱情里头她的卑微:她不敢跟他说话,不敢看他,像个陌生人参与他所有的一切。 “呜。” 哭声来得很突然。 陈醉忽然觉得自己被讹上了。刚才的旖旎瞬间消失,舌尖不耐烦的顶了顶后槽牙。 她像瓷器,明明还没碰到,就从底下生出裂缝,一副支离破碎的样子。 他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喜欢女人哭,但仅限于床上。这种需要哄的小娇娇,他敬谢不敏。他喜欢懂事的,耐操好打发。 “你可以说不。” 利益往来。 他什么样的礼物没见过。不在乎这么一样。 “不是。” 池藻藻否认。一脸的水光,反显得眼睛更亮了,透露出很隐秘的渴望。 “理由。” 他喜欢她眼睛里的光,攻击性和占有欲交杂在一起,像是张开翼翅的眼镜蛇,有点阴恻恻的瘆人。 “在学校,要扣分。” 她说话的时候软软糯糯的,还有点委屈,陈醉一下子就被取悦了。 “可以去外面……” 她果然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陈醉还来不及分辨。弯下身子,捧着她的脸,纹路明显的指腹轻轻试过水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好。” 他的掌心很干很热,烧得她整张脸都要熟透了。粗粝的指腹带着细微的电流,她好像成了一个有着破洞的容器,汩汩地往外流水。 “别,我害怕。” 嘤嘤嘤地像只小猫。 不知道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放心,我是好人。” 禽兽说这个话听起来没什么可信度,池藻藻捏住陈醉的手还想说什么,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喂,老师……什么?……我?……好,我现在过来。” 池藻藻扶着陈醉的手臂,跳下桌子,准备离开,又想起来什么,回过身问他, “陈醉,你喜欢清纯的吗?” 全校都在说他喜欢清纯小百花,如果他喜欢,那她就是。 陈醉盯着她彻底高开叉的长裙,眼神微暗,随口胡诌, “我喜欢小妖精。” 嗯? 池藻藻圆眼微怔,从山海经的凶兽想到了聊斋的艳鬼,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难道男人心就是金箍棒了吗? 他怎么又变了? 有平胸的小妖精吗? “哦。” 他喜欢奇奇怪怪的。 刚好,她很奇怪。 “我今天有节目,你来吗?” 陈醉没立即回答,只是眯着眼打量着池藻藻。 刚才她转身就走,干净利落,想想自己刚才良心发现没有动粗,居然连个感谢谢都没捞着。他强横惯了,无名的火气腾地就冒了出来:她要是敢这么走了,他不保证会不会把她抓回来,强行不可说。 可是偏偏她又突然转身,用小心翼翼而又虔诚的希冀的目光,讨好地看着他。 毫无章法的情绪波动让他想笑。 他承认,他被取悦了。 “来。” 长手一伸,系上她衣襟前的盘扣。手指不老实的划过那片乳肉,果然很滑。 “我等你。” 得到肯定的回复,池藻藻不再犹豫,迈开步子,小跑而去。 裤中滚烫。 陈醉四仰八叉的坐到位置上,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出了神。 他吃过一回所谓的礼物的亏,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宠物,他本来想就此打住的。只是看着那因着他而过分拉高的开叉,突然就没了理智。 大手伸进桌洞里,胡乱的摸了一把,摸到一张小卡片。拿出来—— 萌芽高精尖辅导班课程卡。 上面还贴了一张小纸条:祝我醉哥学业有成,天天向上。 景灿的字。 陈醉搓着指尖,湿答答一片。拉开裤链,借着前端分泌出的一点液体,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她不是礼物。 是送上门的暗恋。 养成调教一个宠物?刚好,他很久没开荤了。 池藻藻一路向下跑到一楼,余光瞥到一楼的花坛,不禁顿住脚步。 她想起当时他在小树丛里说自己要回趟教室,那一刻所有的细胞都开始翻涌。关于甘心与否的提问瞬间就有了答案。 怎么可能会甘心!她不愿意像路人甲一样在他的世界雁过无痕。 所以,她把自己做成了一个饵,站到他桌旁,想试试能不能钓上那条叫陈醉的鱼。 还好,鱼咬钩了。 出乎意料,咬的还挺深。 她有颜,他好色。 多好。 ------------------- 俗世 表演后台。 “不行就不做了。” 许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严肃,心里却一直在吐槽,也是撞鬼了,临了要上台了,主舞居然把腰扭了。 完了,这下又要被二班那个地中海嘲笑了。 “藻藻可以啊。我一直把她当种子选手培训的。”穿着紧身衣的舞蹈老师还在鼓劲地奉劝着许志成,口吻坚定,“如果不是张若兰有基本功,我就选池藻藻了。” 刚走到舞蹈老师身边的池藻藻一脸懵,她什么时候成种子选手了。 “藻藻啊。”许志成越过舞蹈老师 ,脸上写满了比嘱咐池藻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