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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你们多积累,偏不听。前几天德育主任就缴获了几个情书大户。啧,十封就有八封里说别人怎么怎么装饰了自己的梦,怎么怎么人间四月天。写个情书都撞词,真没用。” 语文老师多多少少都有个诗人梦,许志成大手一挥,指着语文课代表, “来来来,再来几句跟玫瑰有关的诗。你先来!” “玫瑰即玫瑰,花香无意义……” “那你的玫瑰花呢!” 张若兰突然大叫起来,指着被池藻藻放在地上玫瑰。她不服气,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她,她算什么仙女、天使,明明就是装模作样。 虚伪! “下课以后我会分给一起表演的同学。好几百呢,也不能一人一束吧。” 只要不是陈醉给的,扔了都无妨。 池藻藻淡定地看着张若兰挤在眉间的怨恨,仿佛要变成水滴下来。 一模一样。 她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依旧是那个被娇宠坏了女孩子,不分对错,只顾自己。 池藻藻心口一滞,有些疼。 她好像又看到那个兔唇的小男孩,笑得傻呼呼,像对待珍珠一样笨拙地讨好当时大院里最可爱的女孩子——张若兰。 却直到死都没有得到期待的友谊。 只有恶毒的嫌弃。 她不认错,她不忏悔。 呵,既然她想要玫瑰花,那她就给她一把。只盼着,到时候她能拿得稳。 啵儿 下课。 许志成照例叮嘱了几句池藻藻要好好吃饭的话就端着他的保温杯走了。 学生都会喜欢老师这种关怀备至的关心,林凯羡慕了两秒拿着卷子转过来,一脸殷切, “学霸,昨天那个物理题你帮我看下呗。” 池藻藻对来人问题几乎是知无不言,这是她少数几个讨人喜欢的地方。 “好。” 她扫了一眼题干,就拿出笔开始标出对应公式。 林凯看了一眼认认真真的池藻藻,又看了眼她正在做的图,对池藻藻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题都会做! 眼神瞥得远了些,诶,怎么冲过来一个人型火箭! “小心……” 警告的话还没说完,池藻藻的胳膊肘被撞得往前一送,腋窝下最柔嫩的皮肉被课桌生生硌硬着。 嘶。 肋骨生疼,林凯腾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默不作声捂着手臂的池藻藻,心头更气, “张若兰你有病啊!” “哼。” 张若兰根本不理林凯,只是直勾勾盯住池藻藻,看装出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又想到刚才被抢走的花顿时恶从心生, “你这么护着她,怕不是有一腿吧。” 有一腿这样的名词不管在什么情境中都带着贬义。 林凯家是书香门第,根本没接触过这么低俗的话,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 “兰兰。” 白珊珊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借着由头往前一探,本来已经在课桌边缘试探的试卷哗啦啦掉了一地。 “喂!你们有病吧!” “兰兰,我们去找陈醉。” 简单两个字就像是某种强效镇定剂,张若兰一下子心花怒放,昂起下巴像个胜利者对着池藻藻冷哼了一声。 装什么装。 转过身子一脚踩上那摞试卷。 踩池藻藻的试卷就是踩她的脸。 舒坦! 白珊珊瞥了一眼池藻藻跟着碾了一脚。 池藻藻全程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表演。 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好看。 她想笑。 “藻藻,你不能这样老被她们欺负。”林凯从地上捡起试卷,一脸的怒其不争,“你去跟许老板说一声,看她们还敢不敢。” 池藻藻话少,基本不跟班里的同学有什么私下交流,有很强的疏远感。加上班主任甚至学校领导对她又过于关注,一下子在一班显得格格不入。 只有他知道池藻藻是个特别柔软的人,他之前看见过六班一个人跑过来问题,她真的全程没有一点不耐烦,仔仔细细讲了八遍。 八遍! 什么概念! “这不算欺负。” 池藻藻摇了摇头,比起她曾经遭受过的,这点真的不算欺负。 「藻藻,兰兰现在是我的好朋友了,你要跟她好好相处哦。」 幼年的一句话成了禁咒,她老老实实的守了八年。 “她背后有人。” 那个人希望她跟张若兰好好相处。却没告诉她如果张若兰不愿意跟她好好相处又该怎么办? “谁?陈醉?” 林凯想到这个名字就炸开了,“校霸了不起了,能杀人还是能放火,一天到晚早恋,不是什么好人。” 池藻藻眨了眨眼睛,嘴角不经意上扬,陈醉是好人的。 “就昨天,”林凯挥舞着手指,绘声绘色,振振有词,“晚会结束,陈校霸的小兄弟就‘请’那些带了手机、相机的同学留下,一个一个地翻相册,找东西。” 跟陈醉有关的事情她都感兴趣。 池藻藻合上练习册,撑着脑袋听林凯讲当时散场的气氛诡异得就跟偷了故宫文物似的。 校霸就是校霸,也不怕老师逮着他。 “这不是侵犯隐私吗!” 林凯的正义感突然涌上心头,他就不喜欢那种吊儿郎当痞里痞气跟个小流氓似的人。 “该告他!” “他强行拿的?” 她了解陈醉,虽然行事一向霸道张扬,但是从礼节上却几乎找不到错。他不会欺负人的。 林凯手上的动作卡住,像是生锈了的机器,明显没刚才激动了。“一人给了两百的版权费,” 他现在一周的生活费也才两百。两百是个什么样的巨款! 池藻藻微微点头,她就知道他又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陈醉最棒。 “找个照片这么费事儿。” 找照片? 池藻藻莫名觉得是跟自己有关系。 她昨天的裙子特别短。 出于生育的本能,雄性动物对自己的配偶往往充满了不死不活的占有欲。 他也是? 池藻藻咬了咬唇,突然觉得有点甜。 “然后呢?” 她想多听点和他有关的事。 “我怀疑是跟张若兰有关系,消失的全是我们班的表演……” 不想听了! 下午六点半。 黑色的迈巴赫缓慢滑行着。 陈醉再次确认了一遍,才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昨天他接触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被陈立指着鼻子喋喋不休了一晚上。 累得很。 往窗外一望,正瞧见四个鎏金大字—— 林城一中。 这个点该放学了。 脑子里忽然闪过池藻藻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