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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我本来很生气。气你居然搞失踪,用那么低级的手段逼迫我。” 他傲慢惯了,被她这样子威胁原本气得跳脚,可是那个完全没有了液体的安瓶,又让他坐立难安,整天都在为她魂不守舍。 “我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躲着我?” 他原本以为见面的时候他会对池藻藻冷嘲热讽一番,让她知道他陈醉从来不会被人威胁,别说是搞失踪闹自杀放迷雾弹的无聊行为。就算是真的在他面前割腕自杀血溅当场他也不会多给她一眼。 偏偏看见到她孤苦无依的靠着墙角,完好无损又残破不堪,整个心脏的跳动突然都变得鲜活了,还有点疼。 “我就是有点伤心。” 太伤心了,以至于她当时就失控,根本不敢再呆在那里。 再多一秒,她就控制不住想杀了他。 “是我不对。” “哼。” 胳膊挣了一下试图甩开,却被陈醉一下子拉住, “嘶。” 在陈醉身边,她总是异常脆弱,禁不起一丁点疼痛。 池藻藻捂住手臂,瞪着陈醉,却没有一点威胁。 “我看看。” “不要。” 在他面前,她一向没什么说不的权力。 衣袖骤然拉高,手臂肘窝处一片青紫,鲜红的针眼尤其刺眼。 陈醉目光瞬间就冰下来,池藻藻觉得更疼了。 “怎么弄的?” “比赛前一天我发烧了。” 这句话说得无法判定真假。 雨来越密,池藻藻眨了眨眼,他的刘海逐渐贴到额前,沉沉暗暗,看不清眼神。就想当年瓢泼大雨下,他依然坚持为她撑伞的样子。 稳定,可靠。 只是,他为什么忘了? 雨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好怕他感冒。 “对不起。” 陈醉的唇瓣很凉,落到她的肘窝,却一点点燃遍周身,浑身都在发烫,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液体全部蒸发掉。 他内疚了?知道了? “池藻藻。” “嗯。” 陈醉收拢手臂,低头吻住她。 他的舌头有些粗粝,缓缓勾动她还有些羞涩不出的娇嫩,偶尔滑过细腻的上腭。很轻,像是羽毛飘落到她的心湖里,满溢出来,到处都湿哒哒的。 有点痒。 池藻藻仰着头,被舔的浑身难耐,只觉得浑身发软像是煮在沸水里的面条,他就像一只猫科动物,卷着水,唾液、雨水淙淙地流进她的嘴里。 “嗯……” “嗬。” 陈醉舔了舔唇,一脸餍足,声音荡漾, “池藻藻,你怎么那么湿啊。” ! “雨、雨那么大……” “池藻藻,不气了好不好?” 这么大的雨,这么多的水,别气了好不好? “陈醉,我小时候吃不饱。即使只有一盆香菜也能吃下。” 那些恶心,肮脏,她可以沤成水不皱眉头的通通吞下。唯独他给的委屈她一点都受不了。 “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别再让我伤心了。 我不怕死的。 ———————————— 试试 草长莺飞的三月。 林城一中六班。 陈醉撑着头,模样懒散,看上去漫不经心,目光却一直跟着语文老师的光标来回移动,听他一个劲儿地夸池藻藻的标准作文。 那天以后,他跟池藻藻就进入了很舒坦的暧昧期,这种声声慢的日子,让他身心放松。 想她了。 语文老师指着投影仪上池藻藻的大作文,啧啧赞叹,“看看人池藻藻,这量,这知识储备……” 说完,又看见讲台下陈醉正一本经的点头,瞬间老泪纵横, “你看看人家陈醉,都连续上了一周的课了!老师真是欣慰的不得了……” 陈醉:“???” 这是在夸他吧?么? 林城一中高二教师办公室。 “哇哇哇,夏老师,你们班陈醉居然连续一周来上课了。” 语文老师一跨进办公室,手里的书都来不及放下,就开始夸,言语之中的惊喜之情,简直像是每天都能闭眼睛捡一万块钱。 另一边年轻点的地理老师冒出头,一脸调侃,“陈氏是不是要倒闭了哟。” “快快,看下他家股票!真跌了我就友情赞助一手!” 幸灾乐祸。跟平时为人师表的样子差了十万个人面兽心的距离。 “哎呀,还是一百多,稳得很嘛。” 夏老师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头顶灯泡亮堂,叉着腰,护崽子的很, “我学生爱学习了这么大的好事,你们在那儿嘚儿不嘚儿,讨不讨厌!” “我觉得陈醉那孩子挺好的嘛,”许志成帮腔,自从那天知道陈醉帮池藻藻撵走了小流氓,对他的好感度直接上升,“千亿上市公司的太子爷,不骄不躁的,他入学这么久,我都没听到有人告他的状。再说了,人家虽然没来上学,搞不好私底下在哪里接受精英教育呢,是吧。” “许老师对陈醉评价很好嘛。”夏班主任顺着许志成,眼珠子转了两圈,计上心来,“许老师,咱们商量个事呗。” “说。” “你看看,浪子回头金不换,请池藻藻去我们六班走一圈,让那群臭小子瞻仰一下,看看学霸都是怎么学习的……” “不行!” 六班。 夏班主任的教鞭在桌上敲的啪啪啪地响,一脸的痛心疾首, “你们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陈醉大刺刺瘫在座位上听着夏数学老生常谈的说他们怎么怎么没规矩,不懂得时间管理,长腿往前桌一伸,踩到了课桌的横杠上。 沈佳去集训了,他终于能把腿伸直了。 只是,为什么还是那么烦躁,像是六月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子岩浆,烧心烧肺地烦躁。 “所以,我给你们请了个学霸,让你们感受下,学霸是怎么学习的!”夏数学眼里有几分得意,要说缘分就是那么巧,许志成没答应的事儿,被池藻藻一口答应了。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座位靠窗。 “切。” 陈醉轻蔑的冷哼一声,许志成护着池藻藻舍不得她乱跑,请不来池藻藻估计就只能请林凯。 呵呵。 池藻藻刚踏进六班的半个身子瞬间僵在那里,像是嵌在了门框里。只露出半边无措的小脸惊慌地看着声音源头—— 陈醉?他在发什么神经?虽然没有明确表明要复合,但是有必要这么陌生吗? “你什么意思呀?” 语气软软的,有点像撒娇,只是带入了此刻的不那么友好的氛围,却有一种东北社会大哥“你瞅啥!”的气势。 战争一触即发。 整个教室气氛都有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