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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把她领出去给别人看看。 瞧,全世界最好的池藻藻,陈醉独属,看得到摸不着! “你之前生日我也偷偷给你送了生日礼物。”池藻藻咽下一勺粥,撇撇嘴,“一本书,,结果第二天就在学校垃圾桶里看见了。” 声音越来越小,还带着些委屈。 陈醉愣了一秒,有点印象,咬住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哄她,“乖,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以后的,我都放保险柜里收着。” 声音带着钩子,像打在芭蕉树上的雨滴,很沉。 要命,她好像湿了。 林城一中校门口—— “同学,你头发不合格。” “同学,校牌!校牌!” “同学,你裙子太短了。” 纪检部的A同学套着红袖章,站在大门底下,苦着脸,觉得自己又要被各路人士拖进黑名单呆几天了。 难做人啊。 其实学校没逼着穿校服已经挺仁慈的了。怎么就…… 嗯?! 前方有敌情! 纪检A眯着眼睛,有些亢奋,雷达般锁定五十米开外的一对男女。 男的白T恤黑裤子,女的黑T恤白裙子,胆儿挺大啊,穿情侣装! 光天化日,勾肩搭背,成何体统! 纪检的脸面往哪里放! 如临大敌。 中二之魂熊熊燃烧! 列队! 纪检部的尊严由他们守护! 两张俊俏的脸越来越清晰,ABCD原本脸上的斗志昂扬也逐渐垮下来,像晌午的冬瓜叶,皱皱巴巴。心中燃烧的大火也逐渐变成小火苗,直至完全熄灭。 陈醉! 池藻藻! 陈醉揽着池藻藻圆润的肩头,微微低着头,听池藻藻认真背诵着的英语短文,偶尔纠正一下她的发音。 只是到了门口才稍加收敛两个人隔了个五厘米,进了学校又南北极相吸般靠近。 “诶,不公平,你们怎么不拦他们!”因为头发有些长被拦下的同学不满的喊道。 纪检A拍了拍长发同学的肩,一脸的语重心长, “男的,陈醉,校霸。” 学校的礼堂就是他家修建的,据说最近还承包了整个食堂。 又指了指头顶,校门上滚动着池藻藻名字的LED灯牌,“池藻藻,全校第一。” 不是年级第一,是全校第一。 这种与有荣焉的感觉好心酸。 演讲台。 “怦怦。” 池藻藻拍了拍话筒,穿过乌压压的人头,对上陈醉的目光, “大家好,我是池藻藻。” 忽然想起当初陈醉说的那句,她的学习心得并没有什么人认真记下。 那就算了。 唇角上扬,笑得肆意又嚣张,竟然有几分陈醉平日傲慢的神态。 “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作为全校第一的我,是如何为所欲为的。” 言下之意:我谈恋爱,别人管不着。 炸了! 全校沸腾! —————————— 暗示 医务室。 池藻藻往纸杯里添了点水,虽然是挑挑捡捡地说,但还是感觉讲了好多。 渴。 她用力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白大褂——陈柏。 明明已经交流完了,却还在继续翻看她之前的病例,不让她走。 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看心理医生,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什么羞耻的、肮脏的、阴狠的,都会在大灯之下被研究透彻。 更何况对面那个人用一副试验品的目光审视她? 他想研究她。 就像殡仪馆的人都恨不得把她脑子撬开看看是不是比别人多了几条沟纹。 “你看上去心情很轻松。” 池藻藻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得让许志成安心。 “你最近是不是动过手了?” 池藻藻内心一沉,他这个话问的指向性太明显了,要是个嫩青蛋子她就真的会被唬得噼里啪啦全抖出来。 “动哪方面的手?” 池藻藻把问题抛回去,她倒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凭借那几页看不出来什么东西的病例给她定罪。 人格分裂?反社会?暴力?抑郁症? “那你开心吗?” 很明显陈柏回避了,开心吗?杀了人开心还是和陈醉在一起了开心? “开心啊。” 池藻藻撑着头,又想到那天宋南那只像个熟透西瓜的脑子。其实她没必要动手,但她就是想,撕开那张乖巧柔润的面具,透过那条缝隙让陈醉看到她的脆弱,甚至是引导陈醉去揭开她的真面目。 她希望陈醉能够接受她病态的真面目。 小小的寂静。 “池同学。”陈柏最后看了一眼池藻藻的心理评估量表,开口,“综合你目前的情况,我建议你最好是退学,接受治疗。” “还有和你男朋友分开。” 无聊。 “理由。” 池藻藻没有生气,继续喝着水,眼神却已经往笔筒飘去。 没有裁纸刀。 “你会杀了他。” “哦。” 池藻藻继续漫不经心地答复着,目光又落在白大褂脖子上斜斜的肌肉处。 用钢笔? “池同学,我觉得你应该重视自己的疾病” 池藻藻的不配合让陈柏有些生气,“童年阴影让你有反社会倾向。你自己其实也清楚一旦受到刺激你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陈醉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 “他不会对你忠贞。一旦他不忠贞,你就会杀了他。” 「一旦他不忠贞,你就会杀了他。」 池藻藻又看了眼白大褂脖子上因激动而贲张的血管,动脉血可以喷到天花板上。 像喷泉。 想陈醉了。 “翁嗡嗡——” 陈醉瞥了眼手机,是黄三儿。面色阴沉,跟老师招了招手才径直走出教室, “说。” “少爷,您昨天让送过来的人,我们查清楚了。有案底。除了池小姐还有两个受害者,被池小姐报了警,蹲了几年。出来以后就直接来找池小姐报复。” “那个流浪汉呢?” “我们在附近一个窝棚里找到了流浪汉的尸体。应该是宋南想瞒天过海借着露阴癖的壳子犯事后金蝉脱壳。” “警察怎么说?” 黄三立刻会意,“警察这边很配合,而且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池小姐这边连面都不用露就可以摘得干干净净。” 陈醉轻轻颔首,他一想到池藻藻那天搬起石头像是要和这个世界决裂的样子,心脏就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 她前途光明,不能够被那些人渣毁了。 目光瞥见操场下一个穿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