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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又明媚的脸,滑溜溜的两条大腿,血腥又艳丽,像大丽花。 嗜血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真想把她捆住,摆成大丽花的样子。 心里想着,修长的手指不禁摸向一旁的手术刀。 “你又想杀我?”池藻藻皱了皱眉望向江城,嘴唇猩红的样子,得,又想杀她! “哼,”池藻藻才懒得理他,鼻中喷出一丝不屑,捻起一把柳叶刀,走向那具被架着的裸尸,从腋中线最高点扎进去,拉下来。 没有一丁点脂肪。 “操,你他妈给我住手!”江城急了,猛地往前一扑,夺过池藻藻手里的刀,“谁让你这么剥皮的!” 江城怒了,自己江湖上人称一刀切,扒皮完整,不带多的补刀,人送外号江扒皮,一世英名就要毁到池藻藻手上了。 “切。”声音听上去居然还有点调皮,池藻藻指了指尸体背后的那个被泡的翻白的褥疮,“我是要做灯笼的,你得给我扒完整了。” “是,池大变态吩咐的,我怎么敢不听!” 不要命了! 那年池藻藻被继母毒打了一顿,从家里逃了出来。雨很大,又没吃上饭,新伤旧伤凑一起,她居然伤口感染,晕倒了。 然后被他撞见。 那晚她淋了雨,曲线毕露,带着血,美得惊人! 他疯了一样想扒下她的皮收藏起来。所以他把她带回了“殡仪馆”。怜惜她的那身皮,把她放手术台上的时候也没绑住她。 结果,她就悄无声息地用一把刀片抵住了他的脖子…… “我以为你不想杀她的。”江城对着尸体,摸着下巴,想着要怎么弥补那一刀的缺陷。 “阿醉说想要学区房。我又没钱,只有要她命了。” “陈醉?” 她因为他想要一样东西,杀了一个人!明明那个公园的男人那么欺负她,她都没有自己动手…… 江城挪开视线,再次看像池藻藻。 格子百褶裙,套着帆布鞋的小脚上还贴着卡哇伊的小猫袜子。 她穿了裙子! “裙子?” 池藻藻因为长期被性骚扰,有些PTSD,一般是不会把自己皮肤露出来。 “阿醉搭的。” 池藻藻回忆着衣橱里衣服,衣柜上都明确标着1——7,代表一周七天。每个数字下有两个衣架,是两套厚薄不一的衣服,一套晴天穿,一套气温下降时候穿。 超级贴心。 好喜欢他。 “好看吗?”池藻藻转了个圈,绽放着。 江城没回答,从一个烤箱里端出一盒锡纸烤脑花,递给池藻藻一个勺, “尝尝,我刚学的烤脑花。”自己舀了一勺吃下,“搞IT的,脑子转得快,就是好吃。” “不要。”池藻藻拒绝的干脆,“阿醉给我安排好三餐了的。” 景灿不带着她吃饭的时候,陈醉也叫了阿姨到她家给她变着花样做饭。 哪样不比人脑子好吃。 她只抿过了一点她继母的脑子,恶心的要命。 她的衣食住行基本被陈醉包办了?! 江城皱着眉,没错过池藻藻眼里的嫌弃。 她明明是个完全不挑食人。饿疯了的时候她连麦当劳的厨余垃圾都能吃! “你们睡过了?” 池藻藻捧着脸,想起那天陈醉的服务,羞到不行, “差不多了。” 江城走过去,意味不明地盯着她,低着声音,带着些怒火, “陈醉在改变你。” “嗯?”池藻藻楞了一下,很快又绽放出向日葵般的笑容,“我只是越来越像他。” 他把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模样,没什么不好。 才一个多月,她居然离他这么远了! 江城没控制住,抓准池藻藻的肩膀,吼着, “你已经够好了!干嘛要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明明……” “放开!”池藻藻骤然冷下脸,不带感情,字字冰冷,“不然我宰了你。” 她的宰是真的杀猪宰牛的宰。 江城看着池藻藻眼睛里的暗潮,心脏抽搐了一下,有点痛,松开她,勉强笑出来, “陈醉果然是你的钥匙啊。” 他晚了一步,就晚了一辈子。 钥匙? 这不是池藻藻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上次是谁? 哦,陈柏,那个轮廓有点像陈醉的心理医生,他说陈醉是一把通往她心底的钥匙,可以随时把她变成一个怪物! “小变态,他知道你真正的样子吗?” 江城不信,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自己枕头边睡着个可以随时跃起杀人的变态! “他不会知道的!” 她会控制住自己的。在他发现之前,变成他喜欢的发着光的池藻藻。 他喜欢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 无菌室一阵安静。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是来拿钟芳骨灰的!” 江城不想惹她不高兴,识相的从一个桶里舀出一勺白色粉末,装进骨灰盒,交给池藻藻。 “半期,老子肯定考过你!” “来啊!” 池藻藻伸进骨灰盒,搓了搓粉末,有点糙,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骨头渣子。 “走了。”又转过身,“皮给我处理好了,我到时候要来做灯笼。” “你难道不想知道陈醉在法国出了什么事情!” 不甘心,把她拖进来也好! “你们还要拉拢我啊?” 池藻藻知道陈醉肯定发生了什么,下课后准时到达的电话或者照片是另一种含义的报平安。 她斜睨了眼一脸紧张的江城。 这个殡仪馆面上是殡仪馆,暗地里其实是狂热崇拜汉尼拔的变态俱乐部。 他们说她是完美的杀人机器——无惧无畏,可以不动声色的靠近猎物,猎杀。还有那张可以轻易博取人好感的脸。 “不要,阿醉会愁死的。” 陈醉肯定不会允许她和这样的见不得光的组织有任何联系。 池藻藻懒得跟他多说,挥了挥手,走了。 江城望着池藻藻的背影,真轻快,像只百灵鸟。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好的样子。 原来不甘心的感觉这么难受! “仙女走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直接用手抠了一坨脑花,含进嘴里。 看着江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出声, “你小子还是太嫩了。不够狠。” 男人舔干净那根手指,指着门,仿佛池藻藻还在那里,“那姑娘心里有盏灯。” “灯熄了,人就是你的了。” “要不要试试?” 灯熄了,她就和他们一样又在黑暗中徘徊,永无出路。 永远堕落。 试试? 陈狗 法国。金卡病房。 夜十点。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