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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藻藻喘着气,看着一滴汗从他下颌跌落,砸到她心口。 星河滚烫。 轻微撕裂的疼痛被填塞的满足感盖过。 “不疼。陈醉哥哥,动一动嘛。” 她的娇媚像最猛烈的春药,浑身的血气都沸腾着聚集到肉棒上。 陈醉不再压抑,食指勾住皮革绳子的一端,掐住她的腰,借着重力将还赤裸在洞外的肉棒强行挤进去。 “哈~” 池藻藻呼吸一滞。 进的太深了。 甬道里的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平,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贲张的脉络和跳跃的脉搏。 又撑又烫。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被抽调到下身,试图浇熄这种难以忍受的炙热。 他的肉棒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硬物抵在她的穹窿般的子宫。 一下,又一下。 像个打桩机,想要戳破她。 “慢……慢点……” 他顶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小逼这么会咬!” 陈醉狠狠地撞在那层肉膜上,想给她在子宫再生生凿出一个洞。 “是不是早就想哥哥这么肏你了。” 小穴里粉嫩的肉被鸡巴的抽插带出,翻飞着,像一朵月季,不断地绽放又合拢。 陈醉看红了眼,越发用力。骚穴里分泌出的花液像鸡蛋清,被他的肉棒操弄着,打发出了绵密的泡 沫。 四溅开。 “慢一点慢一点。” 池藻藻晃着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好不容易挣扎着离远一点,又被他拽着腿根猛地拖回来,更凶狠的捅进去。 “是不是欠肏。”陈醉啪的打了池藻藻的肥嫩的屁股,白瓷的肌肤顷刻泛红。 “还跑不跑。” 又是一巴掌 “不敢!” “不敢了!” 池藻藻抽抽搭搭,像是要哭。 快感像刚刚悬在她头顶的山洪,让她又紧张又兴奋。 要决堤了!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带着某种蛊惑,搅乱了两人的心神。 陈醉晃动着劲腰,像条公狗,凭借着本能在那个妖精洞里乱撞。掐住她细腰的双手也箍得越来越紧, 像是要把她折断。 “说老子肏不到!” “今天就肏死你!” 肉穴里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与他肉杵捣入的方向相反,硬是拉出另一个弧度。硬物就像是肉棒上生出的异物,不停拱弄,弯曲之处,把她撑得更开。 太胀了。 池藻藻乱蹬着双腿,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灵魂像一张被揉皱了的宣纸,被浸湿,又被铺开,再揉皱,再铺开……开始变得毛糙。 真的要烂了。 手心的玫瑰似乎也受了他的捣杵,被榨出更多殷红的汁液。 “自己抓奶子!”陈醉掰开她的大腿,折成两座连绵的山峰状,俯下身,“快点!” 臀下的靠垫空置良久,顿时生出某种反抗的弹性。 他强它就弱。 靠垫被压得扁平,又弹起,将她发大水的嫩穴送到他的肉棒下,陈醉如鱼得水,抽插的更加痛快。 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池藻藻看着他身上刺着她名字的地方,沾染着他和她的体液。 她似乎更脏了。 偏偏兴奋。 那液体的滚烫可以烧光她的一切! 不甚熟练的揉着双乳,挤出山竹般瓣瓣白肉。玫瑰的汁液在她身上画出了粉嫩的红痕,发出诱人的味道。 “把奶子喂给哥哥吃!” 池藻藻依言,双峰拔地而起,挺立着,像两只竹笋,陈醉穿过她双腿空隙,将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双手覆盖住她的柔荑,用力挤压,乳肉顿时挤作一团。 身下动作不停。 张嘴包裹着一坨滑腻,宽厚的舌头顺着她胸上的红色水痕,带着她渴望已久的水分色情的舔弄着,滋润着她的乳肉,留下湿淋淋一片。 “奶子好甜!” 玫瑰味的。 吞吞吐吐,像只大猫,想要用倒刺刮蹭行下她的乳肉,然后吞掉。 另一只手则疯狂的点按着那颗红樱桃,柔软的乳房像灌了水的气球,不争气地荡漾出色情的波纹。 “噗。” 堵住她山洪的肉棒被拔出,洪水反而不再倾泻而下。 空虚的要命。 他怎么能退出去? 玉足在陈醉腰间摩擦,暗示。 “小母狗,这么欠肏。”陈醉空出一只手揉按着花蒂,安抚她。 陈醉扯出湿答答的珍珠链子,扔到被放倒的座椅上,抓了一把玫瑰。 “宝贝,吃玫瑰酱吗?” 陈醉痞笑着,薄唇翘起,眼底闪动着情欲的光,有点坏。 他又在勾她! 却还是那么好看。 池藻藻被迷得五迷三道,只能傻乎乎点头。 趁着空隙,陈醉将手中的花瓣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依然昂首挺立的鸡巴瞬间堵住穴口。 “呀!” 池藻藻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悬空了,只留下脑袋作为一个与地球接触的支点。有点害怕,只能死死 环住陈醉的腰。 他又进去了! “小母狗,哥哥鸡巴大不大!” 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 她尽量放松花道,吞进他的欲望。 “大的……” 花瓣很软,但是有些卷曲的边缘,跟着他的抽插,刮着她的肉壁。 痒的难受。 被填塞了花瓣的通道更紧了。肉墙上的爬山虎掉转了方向,吸盘攀附住他的肉棒,死死地咬着他。 带着吸力,他抽插的有些困难。 陈醉进的有些慢,退的却很快。 池藻藻被磨得有些着急。 “哥哥,快点。” 还扭了扭腰,阴唇上的白色泡沫,蹭到了他的耻毛上、小腹上。 又滑又腻。 “骚货!” 陈醉咬着后槽牙,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拔出肉棒,龟头堪堪停在花穴口,像把肉刃,劈了进去! “天生欠肏!” 又捣进去。 灵魂仿佛也被撞了一下,像支捣药杵。 他算哪门子的兔子! 池藻藻有些怨念的目光被陈醉精准锁定, 他被嫌弃了?! 陈醉恼怒,狠下心,掐住她的腰,用力的上上下下摇晃着。 “嫌弃老子!” 龟头榔头般,带着恼怒凶猛地凿进去,凿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肏烂你的骚逼!” 幽深的花道似乎被凿出了火花,噼里啪啦,越来越热,要把她烧焦。 “轻点……哥哥……轻点” 脑子里求饶的意识无济于事的像一滴水,被烘烤着,只冒着烟,便消失殆尽。 “里面要坏了。” 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她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