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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身不得安宁,方然和许宁果谁死谁活,你我两个人都不会再如当初那样。” 沈世岸没有理会白毅自我推理的过程。 他只相信许宁果这个人:“我相信,许宁果这个傻子哪怕面对所谓恨之入骨的情敌,在人命这件事情的敬畏上,他也会跑去告诉方然注意白林,我喜欢的许宁果就是个这样单纯可爱的傻子,遇上我这个祸害他连无忧无虑都做不到了。” 白毅:“你说你后悔帮我?”沈世岸回道:“或许是你当年被驱逐出国给我的震撼太过,我只想把许宁果藏的更深点,只是没想到……。” 沈世岸没有接着说,他只是没想到在白毅重新回国俩人打算一起对付白林的时候,许宁果对他表了白,天知道他有多惊喜高兴。 然而一切还没到时候,白林这个威胁还在,方然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想要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好好的回应许宁果。 他万万没想到许宁果居然对他下了药,他一方面心疼自己的宝贝这样作践自己,一方面又隐秘的欢喜,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当许宁果脱了衣服求自己进去的时候,对他而言是何等致命的吸引力,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许宁果,他害怕伤到他,却终究还是伤了他。 在结婚的头一年,他不敢大张旗鼓,他何曾没想过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宣告全世界,他沈世岸是许宁果的合法丈夫,然后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吻上他肖想已久的唇,告诉所有人,许宁果是属于他沈世岸的。 他每天按时回家也只是想多看他一眼。 沈世岸没有说下去的话白毅也不追问。 他以过来人的口吻说了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喜欢一个人,或许身在其中的人毫无察觉,但是旁观者却能一眼看清。” 沈世岸没有听人这样说过,但是到最后血淋淋的教训告诉他,无论他怎么隐藏,怎么掩盖,都改变不了正是因为曾经懦弱的自己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他自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却发现原来只不过骗过了自己和许宁果。 在爱情这方面上,他永远没有许宁果勇敢。 之前是为骗过白林,他冷淡对待许宁果,自以为藏起软肋就能无坚不摧,却不知自己早已将它公首示众。 沈世岸长久不答话,白毅也没觉得奇怪,他有些事情想不通:“你为什么在方然死后这样对待许宁果?外面都在传你对方然是真爱,你知道的,这件事情我是最有发言权的。” 沈世岸开口道:“白林是个疯子,你也不遑多让,我想我也是,不然怎么疯到神志不清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方然的死,我知道不管什么原因,不管如何解释,你都不会放过许宁果,每天都要防范你真的很累,我又不能真杀了你,毕竟是方然救了许宁果,我不能真把你怎么样。 不过我真打算这样防范你一辈子的。” 白毅:“那后来呢?”沈世岸道:“他哥过来求了我,让我和许宁果离婚,他问我能不能一辈子保证许宁果的安全。 说实话,对上你这种疯子,我真的不能保证,他哥说要带上全家一起移民,我只能……“白毅嘲笑道:”所以,你答应了?愚蠢。” 沈世岸听这些话生出些感慨:没错,他确实愚蠢,他知道许宁果不会答应离婚,就用这样激烈的方式逼迫许宁果和他离了婚,终于他等到了许宁果提出离婚,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达到目地的欢喜,有的只是难以言说的烦躁和郁闷。 他以为这样是为了许宁果好,他不想许宁果受到伤害,然而,从头到尾,伤他最深的人却是自己。 当初,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想让许宁果好好的活着,却忘记了,或许,比起这样的活着,许宁果更愿意开心的和他在一起,珍惜当下来之不易的每一天,仅此而已。 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有些事情终究还是挽回不了了。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有点快,白毅知道沈世岸还是要继续坐着的,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走。 想了想又对沈世岸说:“哥,对不起,你说我忘恩负义也好,狼心狗肺也罢,这样对你爱的人,但是你对许宁果就如我对方然一样。 如果有来生,我想一开始就弄死白林,这样或许我们就都能幸福的过下去了。” “现在看你这副样子,我想了想,人还是疯点自私点好,哪怕方然怨我,怪我,恨我,我爱他就是爱他,就是死我也要拖着他一起,有些事情强迫点也没坏处嘛。” 沈世岸听了这话无情戳破道:“我记得你的强迫也扣扣芭溜妻灵芭貮漆,没得逞啊?方然不还是躲着你?”白毅笑了笑说:“走了。” 沈世岸仔细想了想白毅说的话,他想:如果有来生,他一定勇敢些,主动求着许宁果和他在一起,哪怕遇见任何危险和困难他都想和他一起渡过。 每天都告诉他:“我爱你。” 天气慢慢变得有些灰暗,他坐在墓碑前有些伤感: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他还是弄丢了他的珍宝。 暂时写这么点,其他的后边在写吧。 进入模式 3156/240/4 我吃醋了 这段时间许宁果除了一天三餐去食堂,几乎一整天都泡在学校的画室里。 每天到了门禁前才回寝室,即使是这样,他这几天还是每天都能看到谢宇。 虽然谢宇是他的偶像,但是由于前几天拒绝沈世岸用谢宇当了挡箭牌,他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虚。 许宁果觉得自己在寝室表现的还挺正常,殊不知,谢宇早就感受到了许宁果的反常。 谢宇心有不解问:“小学弟,你这几天怎么了?”许宁果原本就心虚,听到谢宇这么一问,更是慌了手脚,语气都有些不确定的说:“没有啊。” 看起来毫无说服力。 谢宇原本只是有些疑惑的问了几句,眼下许宁果的反应更让他确定了许宁果的反常。 “没有?那你怎么看见我就躲躲闪闪的?”许宁果心里哀叹一声,嘴上心虚反驳:“没有,就这几天都看见你在寝室觉得挺稀奇的。” 许宁果说完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容易造成歧义,又补充道:“我不是说你不能在寝室,我就是太激动了,那个高峰学长和罗平学长说你不经常在……”许宁果意识到自己越扯越远,词不达意,恨不得拿根木棍原地敲晕自己好免了如今这场面的尴尬。 谢宇听着许宁果自顾自的努力掰扯一通,还没把话说的清楚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觉得眼前的小学弟有意思极了,也不顾许宁果到底在解释什么就说道:“今天我要去酒吧跑个场,你要去听听吗?”许宁果被这急转直下的话题弄得有些猝不及防,还指了下自己问:“就我一个吗?”谢宇环顾了下寝室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