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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夏庭延正抱着苏羽柔玩得起劲,随手赏了她几巴掌便叫她贴在苏羽柔后头给她揉奶。 苏羽柔整个人被圈到夫主怀里,两手攀着夫主伟岸的臂膀,两腿大张着被玩弄着花穴,夏庭延手里拿着羽毛拍,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她的阴户上,刺激得她流了许多淫水。蓄势待发的阳具在她花穴口一戳一戳,可是就是不进去。她背后贴着具香香软软的身子,两手环到她胸前,按夏庭延的吩咐玩着她一对尺寸傲人的胸器。夏庭延一张嘴,谦奴就把苏羽柔的右乳送他嘴里,夏庭延心眼坏起来招数层出不穷,又往已经被玩得失了神的苏羽柔脆弱的左胸吹了口气,谦奴又在身后配合捏了捏她的右乳头,苏羽柔终于被玩坏了,身下喷出一股清液,又潮吹了一次。 夏庭延就着她这股骚水便挺身贯穿,苏羽柔被玩得欲求不满,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巨大的阳具直直戳到最深处,苏羽柔一下子浑身痉挛,身子弓得和虾米一般,竟是不管不顾地高潮了过去。夏庭延不顾她的哭叫求饶,把她上上下下地颠弄,回回都进到最深。苏羽柔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宰割。夏庭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叫小精盆把逼里塞的药玉取出来,又给她射了一回精进去。 这下可满当当了。谦奴觉得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什么容器,浑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夫主赏她的三泡精,塞得她小腹都涨起来,仿佛已经有了似的。苏羽柔见又没得吃了,馋得不行,求了夏庭延便把刚射了精还半硬的东西含在嘴里,久久不舍得咽下去。 谦奴笑道:“皇上偏心谦奴,把妹妹饿坏了,也不浇灌点给妹妹。” 夏庭延想了想,今晚的确是苏羽柔出力最多,便让苏羽柔躺好,坐在她脸上赏了她半泡尿,又把剩下的悉数灌溉进她的逼穴中,用玉势给她塞好。谦奴又把苏羽柔抱在胸前拍小孩一样拍着,夏庭延看着一对儿眉眼有些相似的美人,一个是他的精盆,一个是他的尿盆,在一个人脸上亲了一口,便伸出大手把两人都抱着睡了。 苏羽柔昨夜被活生生肏晕过去,早上被尿憋醒了。她发现自己竟睡在夫主怀里,身后还被最受宠的谦婕妤环得紧紧的,顿时受宠若惊。醒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吵醒了夏庭延,只好默默忍耐。夏庭延身上是男人独有的龙涎香和雄麝味道,那龙涎香是香薰熏来的,雄麝味道却是他本来的。身后的谦婕妤她也喜欢,许是伺候夫主伺候久了,身上除了花香,也隐隐有些夫主的味道。 依例还没封好的宫奴是不配在床上伺候过夜的,只是夏庭延昨天忘了。苏羽柔打算等夫主起来便请罪。 没过多久夏庭延就到了起身的时候,刚醒便看到小奴痴着一双眼盯着他瞧。夏庭延喜欢她早上明艳艳的小脸,没忍住揪了一把。苏羽柔像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低声说:“昨天贱奴忘了规矩,伺候完夫主没在床边跪侍,求夫主责罚。” 夏庭延漫不经心玩着她头发:“昨天你没听见?我跟你谦姐姐说了,你性子和软,身子又娇柔,伺候得尽心,封你为柔奴,倒也不算逾矩。” 苏羽柔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恩典,没忍住告诉夏庭延:“其实柔奴本名也是这个柔字。” 夏庭延挑了挑眉:“你还有本名?叫什么?” 苏羽柔答了,夏庭延笑道:“你倒是和我小时候的老师一个姓。” 苏羽柔道:“我母亲走之前给我取的,说是跟着我那没良心的爹姓。” 夏庭延听说她妈妈是仙遇楼的妓子,又听了这一段典故,看到柔奴和谦奴长得这样像,心里倒是有了推断。没想到这一对姐妹这样曲折也能再碰上面,夏庭延想着姐妹倒是好玩,以后两个一起点更有趣。 柔奴心里细细想着自己的新名字,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夏庭延傻笑。夏庭延知道她高兴,也不责怪她,反而赏了她饭前饭后两道漱口水。众人跪拜送走了夫主,谦奴和柔奴便一同去了制药局换药。谦奴喝了催孕的药,柔奴喝了催乳的药,两人都累得不行,结伴回房睡在了谦奴床上。 柔奴依旧蜷缩在谦奴怀里,叫了声“姐姐”。谦奴抱着她小小的身子,轻轻应了声“姐姐在呢。” 一个月泌乳药喝下去,柔奴时常觉得里头仿佛长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涨得难受。两个乳头颜色也深了些,要去制药局涂了些白色的药膏才能看见些粉色。乳头也比从前大了许多,种种迹象表明,她快有奶水了。 这日暑热炎炎,夏庭延叫宫奴们在自己卧房里呆着,不必出来受选,他亲自受累去挨个查看,只是宫奴们需得选个勾人的法子,或是穿什么,或是摆出个什么姿势,夏庭延看过一圈挑几个今晚侍寝的,剩下的都去晚上的那顿罚。宫奴们这下炸了锅了,议论纷纷想着今晚该怎么做。柔奴红着脸跟谦奴说了点什么,两人会心一笑。 夏庭延也好奇这群小人儿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骚。看了几个穿着清凉的,都不怎么喜欢。往前看了几间,往里一瞧,里头跪着一个身量纤纤的小奴,一把细腰上缠着链子,脖子上是一个项圈,小奴跪在地上,双手将连着项圈牵引绳捧在手心高高举到夏庭延面前,依稀记得是一个叫什么蕊奴的。夏庭延看她嘴里塞着口枷,眼睛蒙着布,功夫做得十成十,很是受用,牵着她的绳子带出去了。 小奴规矩学得不错,跟在他身后半步亦步亦趋,爬得也算周正。他又看了十几个,大都穿得太清凉有些索然无趣。 回廊转过角,便是看完四分之一了。夏庭延瞧见一个穿得素净的,倒是少见,待要多看一眼,小奴款步前来请安,走近了才发现那月白小衣和及膝的裙都是极薄的纱重重叠叠所制,随着动作里头的曲线一览无余。这外纯内浪的最合夏庭延心意了。 他有意折腾人,便命纱衣坐在跪趴的蕊奴背上。蕊奴骤然被重压,很是勉强,挣扎了一会儿才勉强能接着爬起来。 蕊奴本就娇小,四肢努力撑着才能载得好人。她奋力地爬着,浑身被重压的感知让她不由得呼吸有些急促。夏庭延走得慢,她背上驮着人爬得艰难,抖得也厉害。 坐在她身上的人也不轻松,蕊奴本就瘦弱,骨头硌人,加之她手短腿短,坐在她背上要收手束脚才能不碰到地面,于是趁夏庭延驻足观赏一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