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相思恨、美人谋、那个苹果味的弟弟真香、平衡性、大师姐她被魔头骗婚了!、五原罪(重口调教)、惊雀、共享天师APP、韶华误尽、徒弟每天都想欺师灭祖
好让他藏进他的血肉里和他融为一体。 他俯下身,咬在奶黄包的唇上,“张嘴。” 他说得有点迫不及待,又有点含糊不清。 奶黄包的嘴唇很润,上唇有颗唇珠,都说这样的人伶牙俐齿,但在奶黄包身上,他觉得这个理论是错误的。 他很早就想尝尝是不是天天早上吃奶黄包的人,嘴唇也是奶黄馅的,或者他还想尝尝别的地方,比如他现在正咬的地方。 “啊……”一阵轻呼从身下的人嘴里飘出来,“豆沙包你轻点。” 音色甜腻,带着点娇媚,这样的求饶只会适得其反。 豆沙包嘴里吸着他一边的奶头,另一只手挑逗着另一边的。 有的时候豆沙包觉得自己是挺聪明的,比如无师自通。 “奶黄包,你这是奶黄包味的。” 他勾着嘴笑,点着他被欺负成水红色的奶头,“我还想尝尝你别的地方是不是奶黄味的。” 他拉着奶黄包的手,移到了自己身下早已滚烫的肉棒,“我这刚刚告诉我,它也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 “你干嘛啊……”奶黄包涨红了脸别开眼不敢看他,像颗烂熟的草莓,一掐就是一汪甜滋滋的汁水。 “我想干你啊,我的奶黄包给不给。” 他边说还边不老实地握着奶黄包的下面,挑着他的欲望。 奶黄包被摸得神魂颠倒,双腿本能地缠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奶黄包像罐胶水,又像个粘人的兔子精,此刻贴在他身上撩得他只想狠狠操干他。 “宝贝,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豆沙包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声音里添了一分情欲。 豆沙包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套套和润滑剂。 奶黄包瞪圆了眼,抬起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为什么有这些东西?”豆沙包细致地替他把上衣和裤子都扒光,回他:“想追你的第一天就买了。” 奶黄包沉默了很久,突然很皱着眉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么久没过期吗?”他的奶黄包皱眉的样子也太可爱了点吧,怎么说什么都相信。 这润滑剂其实是新的,他也的确在刚喜欢上奶黄包的时候就买了,只不过定期都换,每次买的时候是带着不良的目的,也算自己留着给自己点念想,万一有一天就能用到了呢。 “嗯,过期了。 那我们不用了,让我直接进去好不好?”他一边吸着他的凸起的锁骨,一边问他。 “啊,那也行吧。 我忍忍吧,你稍微轻点,我保证不哭。” 奶黄包被他吸得轻喘,话里却说得坚定又诚恳。 “草……”这是豆沙包第一次在奶黄包面前说脏话,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他以为奶黄包会拒绝他的,可他没想到奶黄包说要忍。 但这这一下他还怎么忍得了。 他翻过奶黄包,偷偷把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奶黄包,那我要进去了,你忍忍好不好。” 奶黄包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泛白的骨节。 他两指并拢,想先塞了一根中指进去,奶黄包毕竟是第一次,没有被开拓过,后穴紧涩得很,他艰难地探进去一个头,润滑液顺着手指流进了奶黄包的后穴里,像要急切地往里浇灌似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用力往里一推。 “啊。” 奶黄包喘着气大声惊呼,“豆沙包,怎么凉凉的!你塞什么了啊。” “过会就暖了。”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用力地抽插着,“宝贝,我骗你的。 润滑剂我刚买的,我想操你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操你。” “豆沙包!不准说了!”奶黄包红着脸,想转过身堵上他的嘴,被豆沙包强势地按住。 “宝贝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就睡在我旁边,我恨不得每晚都把你抓过来,抱在怀里操到你哭。 但我没办法,我只能每晚想着你的样子偷偷去卫生间里解决。 所以,我每个月都买瓶新的,就等着有天能像今天这样一样干死你。”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这么长时间以来晦涩不明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他以前把秘密装在酱菜罐头里,让他闷着。 他成夜地亵渎他纯洁无瑕的天使,他觉得自己肮脏、阴险、猥琐。 现在他才知道,一直以来都不是酱菜罐头,而是一瓶蜂蜜,一壶陈酒,越藏越甜,越藏越香。 而他的秘密到底是被装在酱菜罐头里,还是蜂蜜罐子或者一坛佳酿里都由奶黄包做主由不得他。 “豆沙包,你好讨厌啊!”奶黄包带着哭腔骂他。 他感觉润滑液渐渐热了起来,奶黄包也好像渐渐适应了,他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蜷起剐蹭着穴肉,他的手指上有茧,粗糙地磨着肠壁。 奶黄包被刺激得扭着腰,豆沙包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还有更讨厌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尝。” 奶黄包眼尾含着泪水,眼角微红,像冬日里一片素白下的梅花,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说着他把他的臀抬了起来,重新塞进了两根手指,细细摸索着他的敏感点,直到碰到一处软肉时,奶黄包浑身一哆嗦,娇媚地“啊”了出来。 “原来是这啊,奶黄包叫得可真好听啊。” 他掐着他饱满的臀肉,加快了冲撞那一点的速度。 “啊……慢点,慢啊,豆沙包求求你了……嗯……慢点。” 豆沙包假装自己根本没听见,“宝贝,是谁在干你。” “豆……豆沙包在干我……”“豆沙包是谁?”“博宇……博宇在干我。” “博宇是你的谁。” “男朋友……男朋友在干我。” 豆沙包突然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穴口,“不对,再好好想想。” 脱离了肉棒的穴口快速地闭合,又张开一个小口,像在挽留他。 奶黄包难受地扭着腰,甜腻地叫着:“是老公,老公在干我。” “真乖。” 他重新用力插了进去。 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一时间在狭小的床帘里四溢。 “啊”奶黄包趴在他的肩头,惊叫着射出一股股白浊,淌在两个人的身上,豆沙包抹开滴落在奶黄包小腹上的白浊,滑向他的乳头,在上面打转。 “这么快就射了,你说今天你被我操到失禁可怎么办啊?”奶黄包本来是一张洁白的纸,而现在被他弄脏了,他玷污了他的白纸,这个认知让他血脉偾张。 他把带着奶黄包精液地指尖送进嘴里,“看来还真是奶黄包味的。” 奶黄包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计较了,头埋在他的胸口大口呼吸。 “宝贝,刚刚答应过我的别的地方也要尝的。” 说着他让奶黄包平躺在床上,架起他的一双腿在肩上,扶着肉棒捣了进去,“不戴套了好不好。” 奶黄包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后穴紧致得要命,现在被这样大的性器单枪直入,差点两眼一抹黑要晕过去。 所以到底是谁答应了他要给他别的地方也尝尝的?所以都插进去了还问他能不能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