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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人也不知道请请师傅,哎呀,好伤心呀。” 梨娘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得了她送的一本百年琴谱,合着连她请柬也不收说是要在家弹琴,这会儿子颠倒黑白了。 “对了,当下朝局混乱,党派争端,元昭怕是不能独善其身了。”刹的张之初冒出这么一句话,“你也要注意啊。”他拍拍她 的肩膀,“我看陶公如此这般置身事外,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要知道陶嫣然并无兄弟,上面的两个姐姐嫁了出去,要不是当 今时局也是轮不到入赘的,陶老爷子要不是看上了安敬轩的才学,就是铁了心的想当局外人了。 梨娘自从嫁给元昭对于政事了解甚少,元昭前世风光无限,朝堂政务精准敏锐,她没必要担心他,“师父,这事你需得同元昭 说说,正好开席您与他多喝几杯。”夫子为人贪杯,饮酒作诗自比酒仙,有些文人常有的劣性。 张之初也是记下了,午席拉着元昭硬是喝的微醺,其间安敬轩也是过来吵吵闹闹的敬酒,虽是同窗但这上门的女婿却不看她, 一如既往嫡仙般的高傲神态。 梨娘自然是习惯了,她刚才去后院时瞄了眼正在后厨忙碌的靛青,看来那块玉佩是起了用处。 晚上两个男人依旧没有放过元昭,梨娘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人心情焦虑,夫子和安敬轩都快喝趴下了,元昭居然仍旧神采奕奕 无半点醉态。 “将近酒,杯莫停。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张夫子摇摇晃晃举起酒杯,“李太白都说杯莫 停,莫停啊,来来来。”说着又往元昭杯里斟酒。 元昭未动,安敬轩在一旁不乐意了,“喝,你怎么不喝呢,快快快。”他举杯就往元昭嘴里灌。 元昭睁开混沌的眼,打掉强迫他的手,眸子保持一丝清明,他捏捏眉骨,仍维持端坐的姿势。 梨娘见状起身,一只手却抓住了她,“去哪儿?”他双手异常滚烫,不肯给松开。 “小解。”梨娘贴着他的耳小声说到。 随后手上一松,“来人。”他响指一打,招来随行的丫鬟,“照看夫人。” 看了评论,我真心不是偏袒男主,虐他比虐女主会更凶(因为已经想到怎么虐了,不过有点同情他罢了) 其实先开始写的时候想把女主写的理智一点,但是写着写着发现我手里的人物不可能那么常规了,有血有肉有了自己的优缺 点,但凡你们觉得女主太窝囊怎么的,其实我也觉得,但是这就是感情啊 不受控制,不讲道理,但是会更加细腻,因为你们 也会觉得气恼愤怒,对就有了自己的看法。 今天更新开心不,中秋快乐。 逃1 国公府设立的女子更衣室偏远隐蔽,四周没有什么人,唯有身旁丫鬟手里提着的灯笼闪这黄光,一晃一晃的。 “你在这里等我。”梨娘交代那丫鬟提着灯笼转过身,背后的人一记闷棍倒在了地上,她回头看见拿着扁担颤抖的靛青,她一身厨娘的打扮灰头土脸 的,如不仔细看很难瞧出。 “她......她没事吧?”哐当扁担掉在地上,靛青看着地上躺着的丫鬟,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使得力气重不重,连忙跪在地上伸手去探鼻息。 还好有气。 梨娘也蹲下身子将灯笼放置一边去解那丫鬟身上的衣物,她请嫣然帮忙找一身侍女的服侍,但没成想被拒了,想来陶嫣然是猜到了她的目的,既未帮助 她,也无告发,对她而言算得上是帮忙了,“待会儿,你扶我从后厨的偏门走,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起了疹子,怕传染给三小姐。”她靠着靛青佯装 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果然处偏门时被拦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值守的两个护卫横在门口。 靛青顶着看不清模样的花脸回答,“哎呀,我妹子得了疹子,得找郎中瞧瞧看。”她故意捏着嗓子老气又沙哑。 两人互看一眼打量眼前的柔弱女子犹豫片刻,“不行,总管说了这偏门一到晚上就不能开了。”后厨靠近后院,一般到了晚上的确是要关上了,以防登 徒子不小心闯入,但这两人也是忒死心眼了。 靛青瞬间是没有了主意,但随即扶着的人儿立马咳嗽了起来,剧烈的振动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两个护卫嫌弃的往后推了推,“哥哥行个好吧, 要是过了病气给三小姐,我们做奴才的几条命都不够赔的呀。”护卫开始犹豫了,细想可还是觉得不妥。 “大哥行行好吧。”梨娘一手打在其中一人的衣袖上,乍一看衣布上鲜红的掌印,她虚无的声音没怎么听清,可血色的刺眼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今 个老爷办喜事,出了人命可不好呀。”说着梨娘又开始咳嗽起来。 被弄脏衣裳的男人跳的老远立马脱掉了外衫,“走走走,妈的真特么倒霉。”他捂住抠鼻吆喝她们离开。 另外一个不干了,“哥,不能开的啊。”眼看就要阻止。 “不开,死在这里怎么办。”年纪稍长的捞起地上的衣服扔在那人脸上,“你丫的想死不要连累我,快快快,开门开门。” 年少的也是个懦弱的性格,不消一会儿打开了门锁。 元昭坐在马车山睁开眼,车里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轲竹。”他心下一紧觉得有些不对劲冲着外面喊到,“夫人呢。” 轲竹不回话,他掀开马车见国公府外边的空地上,轲竹跪在哪里,“侯爷赎罪,小的没找到夫人。”他趴在地上似乎是跪了很久,整个人和着外面萧瑟 的冷风融为了一体,“跟着夫人的丫鬟被人打晕丢在了草丛,身上穿的外衣也不见了。” 元昭天旋地转,头仿佛要炸开来,“守住城门出口,给我找。”他晕眩的挣扎几乎连着说话都是吼出来的。 原来她一直都想离开没有变过,他嘲弄的发笑,“盯住李城然。”一股腥甜溢出,他没控制住吐在了木板上。 “侯爷。”轲竹见状疾步走进,“您没事吧。”说完就去摸索衣襟内的药盒。 “现在就去找。”刚递交在元昭手里的扁状木盒就被甩了出去,他急急的要站起来下车却又因为酒的缘故,跌跌撞撞的倒了下去。 翻墙不易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