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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致的性爱才能熄灭高高烧起的火焰,尽管殷楚樾并不了解前因后果,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 他想到一个问题,转头看向喻君,喻君解开裤子,说:“我来吧,你抱着他,把他腿分开。” 一切都太过突然,他这一生少有顺从别人命令的时候,今天是个意外,陌生的林意独,什么都知道又不说明白的喻君,让他难得没有多加思考,把人放到自己腿上,脱下林意独深一块浅一块的裤子,手掌上沾满了腻滑液体。 殷楚樾的温柔无济于事,冰冷的气息并不能浇灭满身欲火,只会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体内愈发憧憬着任何一个人的满足,后穴一张一合着诉说。 他愿意仅在此刻沦为欲望的淫兽,但他不能。 他清楚正搂着自己腰身的人是谁,知道这人是关心自己的,并不如外表一般冰冷绝情。 然而事实只让他更加燥热,身体是烫的,那些汗水一并化作热锅下的柴火。 可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想要殷楚樾的全部,殷楚樾的爱,殷楚樾的身躯,以及殷楚樾的灵魂。 那些柔情让他的体温回升些许,他主动大张着腿,却因为力竭而又重重落下,殷楚樾见了把他的腿用手扶着固定住,他想着殷楚樾,面对喻君大开双腿。 他在一片迷离中看见了身前的男人,除了已经硬起的阴茎以外,他没有像平常那样正经,带了些慵懒,他的眼神让喻君不再犹豫,自身分泌的润滑早就泛滥成灾,不费半点力气,刚进了个前部肠道就似欢喜般地规律收缩,像是恨不能立即将这物件吞尽。 喻君握着林意独的腰重重抽送着,力道里藏了些气闷和烦躁,林意独向来有这个能力,让他无时不刻地失控,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这样。 他的手掌放在比殷楚樾略上一些的位置,有时会随着动作擦碰到殷楚樾的手指,他的角度可以看清两个人的表情。 林意独不知道熬了多久,早就爽得只会不成调子的呻吟尖叫,殷楚樾的手指做着小动作——他在揉着林意独的腰,刚好盖在那颗痣上的位置,眼睛则看着喻君与林意独相连的下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一次有目的的欢愉,只是那目的太过复杂多变,有时候就连当事人都快忘了一切的开始是为了什么。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触碰,林意独就可以被生生操射多次,喻君的声音里也掺上欲望:“给他堵住,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殷楚樾看了眼喻君,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很多时候比他还要难懂,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来堵住红着张开一点点的铃口,林意独被生生截断又一次高潮,取而代之的是后穴里一阵收动,喻君只微放慢速度,将高潮后的敏感与难受变成绵长的快感,林意独请求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压根没有一点征兆要射的男人给操得神色迷离。 殷楚樾的手指开始不老实,揉弄着阴茎上的马眼,他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失声喊出来。 “不、呜……楚樾,不要玩了,哈啊……”殷楚樾默许了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手上动作却不停,和喻君的节奏莫名地吻合上,林意独就被堵在两个男人之间肆意玩弄,当然,他从来不是无辜的困兽。 到最后殷楚樾放开他的性器,然而憋得太久后已经没办法轻易地射出来,或者说他被驯养得太熟了,无条件地遵守被提出的任何一个命令,就连射精也一样。 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换成三百六十五天就又是另一种结果,并非他爱喻君,只是他已经本能地听从对方的话,早就根深蒂固。 这与感情无关。 穴口被抽插到泛着可怜兮兮的殷红色,喻君才只射了一次,精液就在一次又一次地碰撞里被推出又挤进,最后残留下一些白色沾在穴口一圈。 他觉得还不够,还少了点什么,林意独摸寻着殷楚樾的手,却先摸到了喻君的,像触了电般立马放开后,向下是殷楚樾的手。 “楚樾……打我,可以吗……?”于是殷楚樾微微使力,让交合着的臀部抬起,一边手臂抱住林意独大腿根部,另一只手重重打在臀瓣上。 本来一直可以感受到的某种炽热瞬间消失,林意独忽的没了安全感,又因为角度的变换催生出新的快感,只一下拍打就让他射了出来。 要说什么能够让他放下一切尊严和信条去追寻的话,也唯有殷楚樾。 当林意独的头脑逐渐清明后,他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了,身上除了隐隐酸痛以往没有异常,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人是殷楚樾。 “没照看好你是我的错,喻君让我留下来照顾你赎罪,”说到这里殷楚樾突然笑起来,“我觉得他说得对,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这个周末我会住下来,至于明天的拍摄我帮你推迟了,好好休息是你现在唯一要做的。” 殷楚樾从来没有对他单独说过这么长的话,林意独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地活在梦中。 如果走向殷楚樾一定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即使是堕入地狱他都甘之如饴。 进入模式 2265/405/1 第二十四章 等猝然加速的心跳稳定下来,林意独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看见喻君,殷楚樾没等他问就主动说:“他说去外地发掘素材了,明天就回来。” 这么一说林意独才想起喻君之前好像跟他是说过这件事,喻君有每个月去一次别的地方找灵感和素材的习惯,从来不会带着他,这是林意独自己要求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代表要二十四小时六十分钟的入侵对方的生活,凡事都讲究点到为止,林意独不希望自己影响喻君的工作,带上他显然只会徒增麻烦,让一段本就不长的时间被某些多余而没必要的事情给占据去大半。 于是喻君每次出门都是挑着他工作安排最忙的时间出门,也是是疲惫和劳累能让林意独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 的力气,林意独一直觉得这就是喻君的想法。 被欲望洗刷过的脑子格外清醒,他首先问殷楚樾:“你不用去公司么?”“这两天工作不多,都是在家就能解决的。” 殷楚樾脾气很好地回答他,尽管除了温和外没有藏着半点别的情绪。 林意独“哦”了一声,又问:“我的拍摄拖延了没关系吧?会不会扣工资?”殷楚樾染上一些笑意:“不会,就算你不请假也没法拍,和你合作的演员不小心摔伤了手臂,好起来还要时间。” 林意独也发现自己的问题似乎有点多,只是一靠近这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和脑子。 如果没有在一起的感情可以称作单方面初恋的话,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