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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有简简单单几句对白,他却好似能从这屏幕的字里行间抠出一点林意独打字时的烦闷,亦或者是无由来的难过。 林意独的手机锁屏是一张风景照,调色构图都像极了从网上随手下载的作品,然而殷楚樾看见那照片角落里的一株草,一个被丢弃的矿泉水瓶,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路标,他就可以坚决而肯定地辨认出这是哪里——那是他小时候的长大的地方,孤儿院外边的街道。 殷楚樾顿了两秒,然后如常一般帮他把手机放好,站起身去调试空调温度。 那些横亘了多年的爱恋,掩埋在尘埃中的念念不忘,从未说出口的踌躇犹豫,就在短短五分钟内通通砸向了殷楚樾。 他多想问林意独,这些给任何一个人都会珍之重之的东西为何要一意孤行地给了他。 他本无意付诸真心,却偏偏上了钩。 早就已是无路可退。 —“唔……几点了?”身后传来林意独还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殷楚樾转过身,林意独正边揉眼睛边说,“今晚吃……哦,我想起来了,喻君说他有应酬,晚上就我们俩。” “行,想吃什么?”殷楚樾问。 “随便吃点算了吧,嗯……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看完林意独此时情绪的不对劲,殷楚樾也不说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安慰,帮对方整理好衣服,就牵着他的手走出门外。 殷楚樾特地绕过电梯带着他爬楼梯,楼梯间的灯恰巧碰上停电,殷楚樾低声说:“握紧我的手,小心一点。” 他很快感受到林意独的力道,他们沉默着走下在黑暗里看不见尽头的楼梯。 到了停车场,又自然而然的松开手,先后坐上车。 他们之间的欲望,究竟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林意独到家后便像是一扫先前的失落,坐在沙发上名为看电视,实则是看着殷楚樾系着围裙给他做晚饭。 只有当他安静地注视着这人的时候,那些没有源头的烦恼才会短暂地隐藏起来。 直到林意独吃完这顿自从确认关系以来唯一一次有一人缺席的晚饭,喻君还是没回来。 殷楚樾没过多久接到了喻君的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哑,报给他一个地址便让他去接。 殷楚樾摸摸林意独的头:“你在家里乖乖待着,喻君喝了点酒,我去接他回家。” 林意独乖顺地点点头,看着殷楚樾穿好外套拿上车钥匙出了门,而今日那杯混着奇怪味道的牛奶似乎还在喉头中弥漫。 “喝酒……吗?”门被关上了。 —等殷楚樾一路加速到了喻君说的酒店门口,一眼就发现了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的喻君,透过路灯的光线,他莫名从中看出了迷茫与无措。 他连忙把人带上车,喻君的呼吸炙热得不正常,额头也一样的滚烫,殷楚樾皱起眉,搞不懂明明只是喝个酒怎么会喝成这样。 “你应该知道……就周家那个最小的儿子周恒,我妈说是刚来这里要我陪着他适应适应。 谁知道……他在酒里下了药,说自己只有看着别人做爱才能勃起……”殷楚樾安抚性地拍着喻君肩膀,强忍住当场去质问周恒的冲动,问喻君:“所以他要看着你和别人做爱?”喻君点点头:“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从窗户跳出来,他大概不会追出来,毕竟……他还得靠着名声做生意。” 殷楚樾刚准备朝家的方向开,就被喻君按住手:“别回家……随便帮我找个酒店让我自己睡一晚就好。” “然后你就自己忍着这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来头的春药,自己在酒店熬过去是吗?”殷楚樾忍无可忍道。 喻君闭上眼:“不然呢……回家让林意独看见我这副样子?”殷楚樾冷笑一声,方向盘一转朝着最近的一家酒店行去。 强忍欲望而泌出的汗水早就浸湿了喻君的衣服,喻君很少有这样弱势的模样,殷楚樾看着既气那个所谓的周家小公子胡乱来,又气喻君都多大个人了还保护不好自己。 喻君抬头去看殷楚樾来到的酒店名字,“南山酒店”四个字让他有些熟悉,却又因为药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被殷楚樾一把背起来往里面走。 “你别这样,万一被拍到……”喻君试图挣开殷楚樾的手臂,然而他此时的力气根本比不得殷楚樾。 “这是我朋友开的酒店,后门没人走。 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想这些……”这个时候喻君根本拿不出往日的力气来和殷楚樾斗嘴,干脆两条胳膊搂住殷楚樾的腰,一点不客气地拿对方做人体靠枕。 殷楚樾拿出手机给林意独发了,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条语音,以免他半夜醒来找不到人又要担心。 喻君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殷楚樾加快脚步把人背进了房间。 接下来喜闻乐见的剧情明天早上有空就会写掉!短小的原因是因为快轮到龙哥了555,在这里祝大家跨年快乐,一起全面小康8!!!!(而我贫穷依旧orz) 进入模式 1972/453/3 第五十一章 就跟哄小孩一样,殷楚樾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塞到喻君手里,又用在喻君耳中听来过于腻歪的语气说:“先忍一下,我洗个澡很快就来。” 喻君点头,药物让他的精神处于极度亢奋与疲惫的界限中,他眯着眼看殷楚樾脱下衣服挂在衣架上,又裸着上半身走进浴室,那白色的肉体在他眼前晃得头晕,随手拿起手机就开始玩。 看清手机壳才发现是殷楚樾的手机,喻君本想拿破解密码来打发时间,却发现随便一试殷楚樾的生日就解锁了手机。 他点开那条殷楚樾发给林意独的语音消息,调低音量放在耳边听,与浴室里的水声莫名重合起来。 “喻君喝多了,胃有点不舒服,今晚我带他去医院休息一晚,别太担心,晚安。” 虽然话说得好听,然而就连喻君都能听出对方不同于往常的嗓音,这么低劣的骗术,估计也就家里某个小傻子会相信了。 转念又想到自己喊殷楚樾给林意独牛奶里放安眠药的事,喻君这才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茬。 殷楚樾洗得很快,连裹个浴巾的程序都不走,大大方方溜着鸟便从浴室走出来,喻君搂住殷楚樾,像是皮肤饥渴症的病人一样闻着殷楚樾身上沐浴露的气味,含糊不清道:“洗什么澡…浪费时间……”殷楚樾坐在床沿,好笑地看着在他胸前乱蹭的喻君:“到底是谁嫌弃谁啊,你这满身酒气我都不介意,怎么还先抱怨上了。” 喻君仰起头去舔殷楚樾的唇瓣,本就因浴室里的蒸汽而湿润的嘴唇被喻君给舔弄得更泛起水光,殷楚樾配合着喻君的动作任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