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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君是被身下的动作给弄醒的,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暗,腰被人紧紧搂住。 喻君伸手想去拉下遮盖他视线的东西,却被殷楚樾给拦住。 男人带着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你眼睛有点肿,是蒸汽眼罩。” 殷楚樾说这话时身下的动作却还没停,喻君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性器在他的腿缝间不停滑动,还没被清理的后穴流出白色的浊液——喻君记得本来殷楚樾还好好戴着套,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一定要内射进去,彼时他正被捏着阴茎强行控制高潮的感觉给逼疯,哪里顾得上搭理男人名为请求实则为命令的话语。 一想到这里,喻君更加不爽,摸着浴缸边想站起来,还没站起身就被殷楚樾给拽回来,性器找准入口后一点不拖泥带水地进入,原本已经被开发得彻底的肠道毫无负担地容纳下长度傲人的东西。 “嗯啊……!你他妈是、是泰迪吗?不分地点发情是不是、唔,你先别动……我有问题要问你……”殷楚樾倒也听话地停下抽送的动作,喻君渐渐找回了主动权,喘着气质问对方:“为什么你临时定的酒店会有刀,还有这么多成人用品?你是不是……”嘴被殷楚樾给捂住,喻君最后想说的半句话被强行堵了回去。 殷楚樾隔着眼罩抚摸喻君的眼睛,接下去:“想问是不是故意设计好的?你也真是可爱。” “我可从没有说这房间是我临时定的。 难道你就没有觉得这酒店名字耳熟?”喻君这才发现最开始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殷楚樾看不见他的眼神,却已经感受到这人的惊讶,解释道:“而这间房是我长期定下的。 说来也好笑,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跑来招惹我。” “可现在后悔,晚了。” 喻君记得林意独那天用欣喜若狂的声音对他说——你要输了。 南山酒店,5032房。 那从来不是一切的开始,更不会是结束。 他冷笑一声:“谁说后悔了,该后悔的人是你才对吧。” “那就试试看好了。” 殷楚樾把水给放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推到浴缸角落里,双腿用力卡住喻君的腰不让人逃脱,在左肩上咬出一个新鲜的牙印,喻君不服气地拉过殷楚樾的手也狠狠咬一口,却听见殷楚樾说:“不乖的小狗咬人喽。” “你要做就做, 哪来这么多废话。” 喻君话音刚落,殷楚樾就大开大合地开始动作,根本不把九深一浅之类的技巧放在心上,殷楚樾本打算让喻君不好受一会儿,却发现没顶几下喻君就一遍遍地喊他名字,听得出强忍住的哭腔。 殷楚樾难得在喻君脸上看见羞耻:“你别动、我要……”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殷楚樾就一遍遍恶劣地重复询问:“嗯?要怎么了?这么小是说给蚊子听吗?”喻君攥着拳不松手,殷楚樾直接去抚慰喻君身前硬着的、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阴茎,边套弄边问:“是要射了吗?还是……要尿了呢?”殷楚樾看着身前人因为直白的话语流出些许带着腥臊味的尿液,却又因为羞耻感而憋回去。 殷楚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继续抚弄,喻君的哭腔和断断续续流出来的液体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殷楚樾把刚被操得失禁的人抱起,用精液去玷污那张平日里满不在乎、对一切都运筹帷幄的脸。 摘下对方的眼罩,殷楚樾看着喻君的眼睛说:“宝贝,后悔了吗?”“不后悔,”喻君别开头,“别用那种称呼喊我,我嫌恶心。” 殷楚樾不要脸地继续凑上去,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说:“那就咬人的小狗狗?喜欢吗?”喻君觉得自己试图跟这人讲道理简直是废话:“殷楚樾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累了就别骂我了,睡吧。 我给你清理。” “你怎么这么烦啊,”喻君皱起眉,“不过还是……麻烦你了。” 明明是自己吃了亏,还一脸别扭又不情愿地道谢,殷楚樾想,这还真是出乎意料。 —喻君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恰好有人在按门铃,他问殷楚樾:“谁啊?”殷楚樾打了个哈欠:“嗯……应该是我叫的早餐送上来了,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开门。” 殷楚樾找出条衣服套上,开了门:“麻烦了……”门外的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哪里是送早餐的员工,殷楚樾突然没了声音。 林意独套着条过大的衬衫,额头上还能看见汗水。 他手里捏着手机,克制住自己心里的不甘和委屈,试图摆出最自然的表情,可看见说不出话的殷楚樾,还是忍不住尖酸地质问:“不是去医院休息吗,不是喝多了吗,休息到酒店来了?昨晚过得舒服吗,我是不是来错了?”殷楚樾发现对方正处在情绪爆发的边缘,安抚道:“林意独,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殷楚樾脖子上的吻痕太刺眼了,心里的每一处都像是在被处以绞刑:“还有什么好说的,在我的牛奶里下安眠药,把我骗得团团转,然后两个人跑来酒店做爱,这就是你要解释的吗?”“殷楚樾,是我给了你欺骗我的机会,我没你想得那么傻。” 殷楚樾把林意独拉进房间,关上门。 呼吸喷在他脸上,林意独不自在地移开脸。 殷楚樾看了眼再次入睡的人,放低声音:“喻君被人下了药,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看见那样的他。” 林意独记得半夜被热醒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的无措,先前过于舒服的日子让他快要忘记每个月折磨他的情潮,体液与汗水同时分泌,他快被欲望逼得发疯。 他查了殷楚樾的定位,发现对方人在酒店,下一秒就收到殷楚樾的语音。 那个人告诉他在医院。 什么啊,都是骗子。 按摩棒并不能抑制住如蚂蚁噬咬全身般的痒意,可林意独早就没有力气再去做些什么,最后只能用自残的方式——用刀片在手臂上划几刀,借着短暂的清醒时间吞下喻君之前专门找人为他研制的药物。 药物可以短暂控制住情欲,可他当年被注射的药却是如今市面上流通的初版,成分与制作手法大不相同,哪怕有了药也只能在短时间内控制,更何况还有未知的副作用。 可他别无选择了。 心里最后那点期盼让他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就打车去了酒店,到了门前却不敢敲门,拿着手机却拨不出那通电话。 他们正在做什么呢?他们会有一秒想起我吗?林意独无数次地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他只能坐在门边,头疼得让他想睡觉,直到闭眼前他仍在期待着早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能给他来一通电话,问问他的情况。 无论怎么样,他都可以原谅。 可自他醒来起,什么都没有。 “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被欲望折磨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在我身边。” 林意独的视线有些模糊,哭泣的冲动无法控制:“凭什么?”殷楚樾把他抱住:“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一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