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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作风。 喻君正拿着手机检查房间里有没有摄像头,林意独趴到床上,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被子上,喻君听见声音随便瞄了眼,就看见乳夹项圈肛塞一类的东西。 “怎么带这么多。” 林意独双手叉着腰,贱兮兮地骂回去:“你还说我呢,跑大老远直说是要做爱就好了嘛,害得我猜那么久,浪费脑细胞。” 把玩着那些小巧却足以让对方崩溃到哭泣的玩具,喻君顺着他的意思说:“好,我只是想做爱,满意了吗?”林意独把脚放在喻君腿间蹭着,看着对方的反应,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林意独在喻君要报复回来之前跑到浴室里边。 把衣服给脱了个一干二净,悄悄打开淋浴间的门。 淋浴间内是弥漫的蒸汽,殷楚樾正洗着泡沫,一具身体就靠上来,在他耳边吐着热气,却一声不吭。 他捏了下对方屁股上的肉——很软,只能是林意独。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殷楚樾的耳垂,明摆着是勾引:“楚樾,我们一起洗吧。” 没推开,也没答应,他知道这就是默许。 好在空间足够容纳他们两个人,水打湿了全身,林意独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殷楚樾的下半身,一副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饿狼模样。 任被灼热视线盯这么久都觉得不自在,殷楚樾敲了下林意独的额头,水滴溅到发梢上,林意独同蒸汽一样,朦胧又勾人,“你上面下面不都尝过了,有什么好看的。” 林意独轻声说:“我记得第一次和你进一个卫生间是在公司的周年庆上,那个时候你给我洗了头发。”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殷楚樾说:“是。” 林意独绕到他面前,和殷楚樾对视:“那个时候我喜不自禁,更没有想到,这样的机会在未来根本数不清。” 殷楚樾拿起毛巾给林意独擦干身上的水:“到底想说什么?”“不要拆穿我嘛……”林意独喃喃自语,一脸的居心不良,“想操你,可不可以?”殷楚樾一把抱起他出了浴室,几乎没有犹豫:“我允许了。” —等到喻君洗完澡出来时林意独和殷楚樾两个人已经腻歪地抱在了一起,手边还扔着林意独上次用来操他时的道具。 喻君盘腿坐到林意独身边,看着他舔弄殷楚樾的乳头,口水的光亮在附着肌肉的身躯上显得愈发情色,喻君的手在林意独后颈摩挲,像是逗弄一只弱不禁风的宠物:“果然还是忍不住下手了?”林意独从殷楚樾胸前抬起头,红着脸颊说:“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做1并不能带给林意独过多的生理快感,他早就习惯了被压在旁人身下,然而情意太过浓郁,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占有自己的爱人,像盖邮戳一样在对方身上打下记号,是永不会湮灭的印记。 他边亲吻殷楚樾边给他扩张,手指刚塞进去一根就忍不住掀风作浪,柔软的内壁包裹着入侵者,林意独在他的颈侧轻轻用牙啃咬,手指寻找到对方的前列腺,轻轻按压。 殷楚樾便闷哼着让他别闹。 “你明明就喜欢。” 等到穴口被扩张到足以容纳下林意独穿戴好道具的阴茎,殷楚樾就正对着林意独一点点坐到将死物的冰冷和人体温暖的东西兼纳的东西上。 那是种奇怪又充实的感觉,明明自己想要得紧,却为了让他舒服在笨拙地寻找着内壁里某一点,殷楚樾怕他没力气,干脆自己扶着两侧的床单上下吞吐着性器。 “楚樾、唔…快点……”叫的像他才是被操的那一个,喻君让林意独独自享用够了殷楚樾,才伸手摸了把林意独股缝里的水,把水光泛滥的手指塞进林意独嘴里,林意独顺从地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那几根手指,腿一颤就射了出来,喻君肆意地亵渎着那张唇色天生就红艳的嘴,失笑道:“哪有边操别人边流水的,这样殷总能吃饱吗?”“要你管…呜,你、你干嘛……”身后早就渴望着被填满的穴被塞进了一个带着线的跳蛋。 喻君扶着殷楚樾离开林意独胯下的东西,再把套在性器上的道具扔到地上,代替林意独一点点插入那个湿软的穴,调高了跳蛋的档数,强行让又一次高潮过后大脑发懵的林意独集中注意力。 “好好学学该怎么操人。” 殷楚樾打开自己的双腿,喻君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他受不了的地方,一边动一边在他胸膛上吸出一个个吻痕,平日里他穿着规整的正装,足以掩盖一切迷乱的痕迹。 他人前是那个正经严肃的殷总,只有喻君和林意独知道,那样高不可攀的殷总在私下里也会扶着自己的腿让男人的鸡巴进出,会用自己湿润的后穴夹住粗硬的性器,发出那些让人心痒的呻吟。 林意独近乎痴迷地望着对方,俯下头亲吻那张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唇,热烈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情欲。 此刻被深深占有的,不是殷总,只是殷楚樾。 那个曾经让他第一眼就挪不开的人。 殷楚樾对着喻君说:“让小意也坐上来吧……”“好。” 喻君调整着体位,他靠在床头让殷楚樾躺下来,殷楚樾挺翘着的性器就暴露在空气里 。 林意独被喻君扶着腰要他坐在殷楚樾身上,想起穴道里还放着个东西,便慌张地逃开:“让我把跳蛋拿出来…呜、喻君……不要——!”他的力气哪里可能大过喻君,阴茎破开柔软的穴口,把跳蛋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快感一股脑地涌上来,林意独怀疑自己就要被操坏了,从来没抵达过的地方被他自己带来的玩具给不留情面地振动着,林意独只能无力地坐在殷楚樾阴茎上。 顺着喻君的动作,殷楚樾的阴茎一次次撞到更深的地方,他被顶得身体上下起伏,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小声地啜泣起来,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渴望得到解救:“楚樾…楚越……我不要了……呜呜、会坏的……”殷楚樾只是把他被冷汗沾湿的头发撩开,语气温柔得过分:“小意明明都爽得射了,口是心非。” 恐惧和快感的叠加让林意独很快半点也射不出来,性器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殷楚樾却还要去揉他的龟头,他扭着腰闪躲,又被喻君给按在原地。 无意义的求饶只会让另外两人变本加厉地欺负。 他只能边哭边尿了一床单,腥臊味让他根本不敢直视两个始作俑者。 林意独说什么也不要继续做了,就看一旁看着喻君一下又一下操着殷楚樾,他一直觉得喻君的鸡巴很漂亮——对,是漂亮,柱身有些弯曲,颜色与少年未发育时无异。 他更知道被那样的性器钉在身下的感受,是会要人崩溃的快感。 他看着还没用上的那些玩具,忍不住把委屈都发泄在殷楚樾身上,给被吸肿的乳首夹上两个镂空雕刻的金属乳夹。 虔诚地亲吻殷楚樾的每一寸皮肤,满室都是精液和色欲的气息,而林意独深深着迷于他的爱人们。 等到喻君在殷楚樾身体里射了两回,这场漫长的性事才结束,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