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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出来的本命一般掌门都会帮忙收集起来,一半交于本身,一半藏于门派。 藏于门派的是为了确保以后没人敢在宗门叛乱,一有叛乱,本命玉石就发挥了作用,销毁一半本命玉石基本就是掐住了各位修士的死穴。 本命玉石将来还有可能重合幻化成得道大能的真身,相当于备胎,一般肉身死亡后,三魂七魄要么入黄泉要么魂飞魄散,但是修真之人有了这个真身,那么三魂七魄如若不肯归黄泉,就可重归真身然后接受灵气滋养便能化形成人。 古往今来的神话中,真身这种东西很常见。 可是一般本命玉石一半被宗门控制着,一半自己拿着,可是刚才怎么回事? 迟小小还想问什么,男人便说:“抱紧我吧。” 迟小小:“???” 男人摆了姿势正在结法印,正在这时,九头鸟又从乌云中出现,嘶吼一声,天空被划破一道口子,男人的法印直接冲上云霄,似乎和外面的某种力量碰撞在了一起! 天空中雷声轰动,迟小小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已经被男人揪住衣领冲向高空,九头鸟嘶吼着,迟小小只感觉山摇地动。 砰地一声,男人直接冲破了头顶的一片天,迟小小被那力量震地耳膜生疼,男人索性将她护在怀里,直直地踩着九头鸟一去不返! 迟小小这一刻莫名地心动了? 尼玛,这男人好帅。 冲出云霄之后,迟小小才发现下面乌泱泱一片都是人! 有人在嘶吼:“他逃出来了!” 迟小小内心震撼极了,她第一次见十四个峰主同框,高空往下望去,十四个人分别都在不同的位置,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震地吐血当场! 迟小小惊了,说不出话来! 老远听到缥缈君的声音传来:“孽徒!滚回来!” 迟小小悲催地想,不好意思,我已经滚远了,回不去了。 男人带着她骑着九头鸟眨眼间穿越几百里,缥缈墟就在她脚下,远远还能看到及寒山的雪。 迟小小终于忍不住问男人:“你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叫你魔头?” 男人冷笑:“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倒是你,既然决定跟了我,那以后你是不能回缥缈墟了。” 迟小小震惊:“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跟你了啊,你得放我回去,不然我逃到天涯海角我师父都会把我抓回去扒皮抽骨。” 男人说:“放心,你现在回去你师父也会把你扒皮抽骨,毕竟你救了一个祸世的魔头,但是如果你跟着我,那你就吃不了亏的。” 迟小小委屈地控诉:“我什么时候救你了,要不是我那黑心莲的小师妹,我能遇见你吗?我能被你捆绑成你的帮凶吗?说起来你就是个害人精,不行,我必须和你分手!正邪不两立!” 男人一把搂住她的腰,冰冷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间,他的呼吸真的是凉的…… 迟小小一缩脖子,男人冷笑:“乖乖地,老祖宗就宠你,不乖,九头鸟好久没吃过人了。” 九头鸟还很配合地回应:“啾啾(没错)。” 迟小小:“……”妈的,又被威胁了,今天又是分不了手的一天。 第7章 、老祖宗? 迟小小已经习惯性忽视男人的自称了,宁冉冉喊了他一次老祖宗,他自称一次老祖宗都被迟小小下意识屏蔽,两个人已经横穿缥缈墟,缥缈墟在他们身后变得越来越小,掩映在了白云深处。 迟小小在思考人生,准确来说她在记忆里搜寻着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记忆或者书里描写过的东西,但是具体什么都没找到,这个男人出现地诡异又神秘。 宁冉冉和缥缈君都说她闯了禁地,缥缈墟的禁地那么多,她到底是闯了哪个她都不知道,整个宗门绵延几百里一眼望不到头,门下分支派系一百多个,缥缈十四峰每个峰内都会有那么几个重要的禁地,所以无从下手。 迟小小虽然心想着离开缥缈墟去做一个自由的人,不被宗门所有的规矩束缚,吃肉喝酒全凭喜好,但是在那之前她要和缥缈君把关系处理好,就她这样逃出宗门,迟早会被缥缈君逮住的,更何况她还把祸世的魔头给带出来了…… 让本来就艰难的穿书生涯雪上加霜。 他们离开缥缈墟之后,男人像是没见过世面一般,看到什么都要仔细地看许久,迟小小在心里笑话他是个土老帽,但是表面还是要恭敬。 九头鸟在他们离开缥缈墟之后就隐匿了,男人也换了一身行头,把他缥缈墟的印记抹去了。 迟小小这才想起来他有缥缈墟弟子的印记,于是她又大胆猜想,或许又是宗门的孽障危害世人才被缥缈君给关在禁地了,所以这一出来是不是就意味着短时间内九州会掀起风浪? 迟小小不知道,她存在很多疑惑,原著剧情她掌握地很彻底,她很确定书中没有这人。 所以他是哪里冒出来的? 她作为书中反派女配,只要躲开那些她自己作死的剧情就好了,可是这意外出地太戏剧性了。 迟小小跟着男人漫无目的地走,男人看起来也不着急,就跟被关了几百年没见过世面一样。 迟小小终于忍不住问他:“老大,我们要去哪里啊?” 男人脚步一顿,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他的长相格外醒目,惹得不少女子频频回头,迟小小跟上去,心里有点犯怵:“要不你送我回缥缈墟吧,我和我那虚情假意的师父还有点事情要解决,我这一走他肯定以为我是畏罪潜逃了。” 男人唇角勾起冷冷的笑:“你就不怕回去让你师父把你的腿打断了?” 迟小:“那也总比这样逃出宗门做一个叛徒的好,凡事我们都要处理妥当了才行啊。” 男人思索片刻,点头:“说的也对,反正回去不回去你都难逃一劫,不如咱们就回你家吧。” 迟小小:“……” 男人边走边说:“你自己说过下山后就娶我,我当真了。” 迟小小:“……你不要太过分啊!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我说分手!” 人群中一直往前走的男人再次顿住脚步,迟小小匆忙追上去,以为他被自己震慑住了,谁料他一转身,竟已梨花带雨地落泪了:“当初要我的是你,说一生一世只爱我的是你,你说下山就回家和我成亲,我听了你的话不惜放弃自己的一切跟你走,如今……还没回家你就不要我了?” 四周的行人都顿住了脚步,纷纷看向迟小小。 迟小小:“……” 男人抹了抹泪:“早知道如今这般,我当初就不该听信你的花言巧语把自己给你,你说你不会始乱终弃,会对我负责,我全信了。” 四周的民众开始指指点点,尤其是一些中年妇女。 “这样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