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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迟笑在想办法将这种观点灌输给人们。 这怎么行,妖就是妖,人就是人,人和妖怎么可以同时修行?怎么可以同时共存?这是犯了大忌,要被各大仙门讨伐的,她连夜给坤山剑宗给了书信,要阻止迟笑下山做这些事情。 更要阻止缥缈君推行他的策论,那是天方夜谭。 宁冉冉跪在缥缈殿外奉劝缥缈君:“师父,就因为您的一句话,咱们缥缈墟就被各大仙门讨伐,咱们的十三个师叔也是视而不见,因为您是掌门所以才没有前来责备您,如今您却被大师姐忽悠上做这些事情,师父您快醒醒!” 缥缈君听到了,他没有理会宁冉冉,只是摇摇头,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宁冉冉苦口婆心劝了许久都没见缥缈君出来,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想办法阻止迟笑下山。 迟小小好些天没好好休息了,终于可以歇会儿,等明天天亮她就和应策下山去做试验,这些天忙着和缥缈墟修缮策论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结果歇下来之后就无比想青泓,想着想着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她还是潇洒不起来,她太想他了。 可是他却不再是她的青泓。 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那个绿茶,那个一口一个寂飏哥哥的绿茶,越想越伤心,然后就开始脑补成为魔头的青泓把那个梵音抱到怀里疼爱的场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她这个插曲早已被他忘地一干二净。 他们在魔界成了亲,生了孩子,她迟小小什么都不是。 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眼泪还挂在眼角。 然后她就梦见青泓在和别的女人亲嘴,她气的一边大骂畜生一边拿刀砍了过去,她把那女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一片血红,虽然吓得手抖,但是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然后她被吓醒,又辗转很久才能睡着。 第二日醒来后发现惩戒堂失窃了,她扔了一屋子的纸张没打扫,醒来时惩戒堂的纸和笔墨都不见了,迟小小伸了个懒腰问小童:“你打扫的么,我不是不让打扫么?” 小童说:“大师姐,这是遭贼了,是贼把你的东西都偷走了。” 迟小小一愣:“我有什么东西可偷的?有毒吧,连老子的废稿也偷?” 也没时间管是谁偷的了,迟小小洗漱一番就去万剑堂找应策,然后就准备和应策下山去,结果宁冉冉和纪伍明前来挑衅,宁冉冉看起来得意地很:“大师姐,昨晚你没丢东西吧?” 迟小小摇头,刚想说没有,又想起自己的那一堆垃圾废稿,她郑重其事道:“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宁冉冉得意洋洋:“那你今天还下山不?” 迟小:“自然要下山,师妹有事?” 宁冉冉问:“你拿什么下山,实话告诉你吧,你的那些东西都是我偷的,我已经全烧了,你拿什么下山去?” 迟小小愣住,继而非常感激道:“多谢师妹替我打扫惩戒堂,那些垃圾我正好不知道往哪里扔呢,你烧了正好,谢谢啊,回来请你哈啤酒。” 宁冉冉也愣了:“你一点都不在意?你和师父不是忙了很久才完成的么,我全给烧了,你该去跑去师父那里告状才是啊,大师姐你醒醒,你们下山的任务被我毁了,你们去不了了。” 迟小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好好的一女主怎么就成智障了呢? 看傻子的眼神.jpg 迟小:“师妹,我有脑子,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放着,我又不是不知道缥缈墟都有什么妖魔鬼怪,我还没放心到把我和师父的心血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师妹不用担心了,我的东西好好地在我身上呢,你也别费心了,少想一些歪门邪道,要继承师父的衣钵,你得和师父一条心,你再这么下去,师父估计都不是你的了。” 宁冉冉:“……” 迟小小喊应策:“三师弟,咱们走。” “好嘞大师姐。” 宁冉冉看着迟小小和应策离去,气的在原地跺脚:“她怎么变聪明了啊,她不该有此等智商啊,还知道把重要的东西藏起来。” 纪伍明说:“你还帮人把惩戒堂打扫了,得不偿失。” 宁冉冉:“……” 魔界。 尊主万酒在休养了一个月后终于能下地了,这些天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晃荡,就怕一个不慎被他直接掐死。 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回来就闭关了,脸色异常难看。 他终于出来了,出来后二话不说就召集了魔军,要去踏平人间九州。 鬼車在一边战战兢兢:“老祖宗……没必要吧?” 他的眼神凶狠阴婺:“她竟然敢踢本座,还把本座给伤了,这笔账必须得算。” 鬼車说:“您要找的是梵音,她又不是,您还当着她的面说那样的话,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他挥手就要给鬼車一巴掌,鬼車立马自己掌嘴:“小的说错了,该打,您是对的。” 他这才收了手,道:“去,召集魔军,跟本座去踏平九州。” 鬼車脸上冒冷汗:“是……” 这货入魔以后是把小丫头忘了吗?他不就回了一趟北冥之渊,结果亲戚还没认全就被召唤回来了,回来才发现他回魔界了,原来那个千年前让三界闻风丧胆的魔尊万酒就是他的老祖宗,这六百年前他到底是做了啥? 鬼車也不知道。 鬼車刚退下,一个身着血红衣裳的女人缓步进了大殿,她跪下给他行礼:“老祖宗,我也想去。” 他坐在高座上,一双阴狠的眼神充满杀戮的气息:“你去干什么?本座只是让你暂住魔界,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 女子沉默一会儿,声音有些颤抖:“我想见见笑笑。” 男人冷哼:“本座就是想把她抓回来,她敢伤本座,本座就让她生不如死。” 女子急了,着急道:“她不是故意的,再说是您欺骗她在前,这事情不能……” 一阵水蓝色的光挥过,女子被打的口吐鲜血砸在了殿门上,男人声音冰凉:“本座说了,没人能指责本座,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妖神,胆子也这般大?” 女子捂住胸口,咬了牙,抬眼看向男人:“你娶了她,她就是您的妻子,您不但不爱护,还总想把她囚禁在魔渊,她是我女儿,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让她来魔界。” 男人扬唇怪笑:“那你就去死好了,枉费了本座的一片苦心,你死了,内丹就为本座所用,趁早。” 女子咬着牙:“你若是一直这样,你会失去她的。” 男人伸手,身形快速,出现在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表情凶狠不屑:“失去?本座从不为失去的东西遗憾,既然能失去,那就不是本座的东西,在本座眼里,是人都得死,不存在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