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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花穴发育迟缓,比一般的穴更狭小,更紧窄。而秦桓升胯间蛰伏的巨龙壮硕异常,还未勃起就堪比婴儿手臂般粗大,现在整根充血立起更是惊人的尺寸。 云雀一想到这根东西要直接捅进他身子里,脸上血色顿失。 “秦大哥,好哥哥,”云雀一脸讨好般说道,“我先用嘴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桓升额角一跳,“你还知道用嘴?” 云雀当然知道了,宜春院专门教过如何用口活伺候男人,只不过平时用冰冷的玉势练习,他还从未付诸实践过。 “我知道的,保准让你舒服。”云雀爬起来,半跪在床,张嘴将秦桓升含入口中。 太大了。 云雀努力张大嘴也只能吞进一半,丝丝缕缕的涎液从口中止不住滑落,吞咽起来十分艰难,好几次都差点呛到。 秦桓升的尺寸不能跟玉势相比,才一半的长度就把他嘴塞得满满当当,舌头根本没法灵活地舔弄。 秦桓升看他辛苦,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于是把他拉起来,替他擦了擦嘴角,道:“算了,别勉强。” 云雀有些沮丧道:“怎么办啊,你这么大,进不来的。” 秦桓升被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云雀的脸,笑道:“交给我,我们慢慢来,能进去的。” “好吧。”云雀乖乖躺下了,脸颊飘起红云,心跳如擂鼓咚咚作响,身下的小花也开始剧烈收缩,跟主人一样又紧张又期待。 第十二章 云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以前在宜春院的时候,他见过各种香艳热辣的场面,姐姐们被男人粗鲁地拽上床,床帘摇晃,床榻吱呀作响,一响便是一整晚。 云雀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听姐姐们发出又娇又嗲的声音,似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他便理所当然地以为做这事是舒服的,起码是不会痛的。 直到秦桓升进去快一半,下体传来被撕裂般的痛楚,额头刚被擦去的冷汗又冒出来,两条腿痉挛着不断从秦桓升的肩头滑落,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那根东西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云雀疼得白眼都翻出来了,眼泪更是簌簌往下掉。 “疼,好疼……” 秦桓升停下动作,出声安抚他:“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云雀努力把眼泪憋回去,颤巍巍地伸出手,道:“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秦桓升终究是心疼他,强行克制住一贯而入的冲动,退了出来。 他把云雀抱在大腿上,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背,像在给柔软的小猫顺毛,另一手则套弄他软趴趴的分身。云雀极少自渎,腿间秀气的小东西没揉几下就立起来,直挺挺戳在秦桓升的小腹上,粉粉嫩嫩的有些可爱。 秦桓升捏了捏,故作惊讶:“雀儿当真是男孩。” 云雀横他一眼,这一眼带着雾蒙蒙的水汽,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我本来就是男孩!” 秦桓升没忍住勾起嘴角,亲了亲云雀的眼睛,然后又把他托起来,换个姿势自下而上地慢慢进入,一边进入一边哄他:“好男孩儿,自己坐下来。” 云雀被他又亲又哄,一时有些飘飘然。他听话地搂住秦桓升的脖子,两腿大张便往下坐,只是哆哆嗦嗦的站不稳,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大腿倏地一软,噗嗤一声竟把整根都坐了进去。 “呜——!” 这一下猝不及防,云雀眼泪直接飙下来,张嘴对着秦桓升的肩膀咬下去。秦桓升也万万没料到这般突然,只觉得一瞬间进到温暖紧致的湿地,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千万张小嘴吸吮他,紧到头皮都在发麻。 一根这么硬的棍子不打一声招呼就捅进来,云雀觉得自己的小花肯定流血了。 棍子硬,秦桓升的肩膀也硬,比石头还硬,云雀咬得牙都快碎了,却只留下一圈淡淡的不甚明显的牙印,他心里更委屈了,不由埋怨道:“你怎么这么硬啊!” 秦桓升被他说得下腹愈发燥热,体内的巨物蠢蠢欲动,他握住云雀的腰,试探性地往上顶。这一顶弄得云雀更痛,小手跟猫爪子似的在他臂膀上胡乱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 与此同时,一丝血迹缓缓从穴口流出,秦桓升知道那是处子血,心中的占有欲得到充分的满足,体内的巨物也跟着涨大一圈。原先小小的连手指都难以插入的花穴,现在被撑得又大又圆近乎呈半透明状。 云雀见状睁圆了眼,拼命拍打秦桓升的肩背,痛呼道:“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大了呜呜呜……” 秦桓升看他哭得满脸泪痕,只好强忍着欲望停下,耐心安慰他:“乖,别哭。不大的。” “你骗人!”云雀挠他一下,还不解气,又自以为很用力地锤他一拳,“不准动!我疼!” 秦桓升任他拳打脚踢,毕竟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只是他全身皮糙肉厚,担心云雀的手没打几下便疼了,于是大手包裹住小拳头,帮他往自己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问他:“好点没?还疼不疼?” 云雀被他这样一问,心里也过意不去了。他看秦桓升的表情似乎也不好受,于是收回手,瘪瘪嘴,嘟囔一句:“罢了,长痛不如短痛,你动吧。” 秦桓升笑了,把他平放在床,两腿掰得更开,道:“遵命,娘子。” 轰的一下,脑子仿佛炸开烟花,云雀一脸震惊道:“我不是你娘子。” 秦桓升微微一笑,挺身插进去,边抽送边说道:“做了这档子事,你我便有夫妻之实,你不是我娘子是什么?” 云雀被他撞得身子一耸一耸,出口的话也支离破碎,“可是,可是我、我现在还是王家……啊!” 秦桓升猛地一记撞击,把他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问道:“你想说你还是王家的媳妇?” 秦桓升放慢动作,性器持续不断在凸起的敏感点来回磨蹭,道:“那你可知我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疼痛褪去,快感如浪潮一层又一层叠加。云雀被弄得说不出话,一张口就溢出细碎的嘤咛,只能呜咽着摇头。 秦桓升缓缓吐出两个字:“通奸。” 云雀身子一抖,下体分泌出一股黏稠的花蜜,床单被打湿,狭小的榻内氤氲起浓浓的情欲味道。 他居然因为这两个字动了情。 秦桓升知道他已捱过了最初破身的痛,便也逐渐大开大合起来,“你我这样可是要浸猪笼的,云雀。” 说完下身一沉,巨物长驱直入,挤开狭窄的甬道,直捣脆弱的花心深处。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惊喘和呻吟。 云雀呜呜地哭了,他知道秦桓升又开始欺负人了,那根驴玩意儿不知疲倦地抽插,体内某一点被撞得酸软无比,他不禁开口求饶:“呜呜你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