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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手掌触及到那块微丰的小山丘,摸到两处被吓地立起的雪里红梅,用力揉搓着,疼得苏碧丝哀哀叫了出来“疼!”叫罢又抽噎起来“大混蛋......嗝......” 吴涅终究还是放轻了力度,大手向下钻去,褪下了碧丝的亵裤,灵活的手来到腿心,摸索到那处紧紧闭合着的细缝,伸出指头轻轻捏了下那只露了一个头颤颤巍巍的花核。 “啊!”苏碧丝身子瞬间抽搐了一下,双腿夹的紧紧的,哑着嗓子发出一阵细长的哭叫“不要......你放过我吧。” 她哭得伤心极了,不知为什么会遭遇这等恶事,这里漆黑一片又无人回应她,也没人能够帮帮她。 那指头还是不肯放过她,找到了她腿心的狭小洞口,便执意要塞进去,苏碧丝又惊又惧地夹紧了双腿想拦住这只恶手,还是无济于事,抽泣的更加厉害。 吴涅也是生了满头汗,她太那处小了,紧窒到手微微发疼又娇气的很,什么都还没做便哭成了这幅样子,最后还是抽出了手指,放弃了对那里的扩张,亲吻上了苏碧丝的双眼,想舔舐干净着她哭的水淋淋的眼眶。 PO18韶华误尽少女及笄 少女及笄 可她哭得太厉害,泪水像泉水一般流个不停,怎么亲也亲不干净,带着微咸的泪水都被吴涅吞进了肚子。 吴涅只好掐了个术法迷晕了她,解开了她手上束缚,执起一只葇荑,贴到自己胯下那块早已高高耸立的火热上缓缓套弄,微凉的手一敷上去,便舒服的轻喘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解开那块红色的绣莲肚兜,山洞里虽然漆黑,但在吴涅眼中也和白日视物并无两样,微末纤毫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大片的嫩白胸脯上,被吴涅刚才的粗暴捏出了青紫的指印,在一片纯白中格外扎眼,两颗小肉粒还未从那劲道中缓和过来,硬硬地立着。他本不是好暴力性事的人,看着这幅美景胯下却肿胀的更大了一圈。 低下头用双唇抵住小小的肉粒轻咬拉扯,苏碧丝纵使是晕了过去,如此敏感的部分被人蹂躏还是能感觉到的,她下意识弓起身子想要远离,那正咬着她乳尖的尖牙却不防一下划破了她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苏碧丝吃痛的轻哼出声,身子细抖,隐隐又有要哭出来的趋势。 吴涅收了尖牙,舌头细卷着乳尖那处伤口舔舐,伤口一下便止住了血,完好如初。真是个娇气鬼,他本不想如此为难她的,可发情期不得纾解实在难过。真的将人抱在了怀里,才发现手感比自己在房梁上偷看时还要完美,还要香软,舍不得放开,想将涨痛的肉棒狠狠埋进她的甬道操弄,真听到她哭的凄惨,又心软的不行。 喘着粗气抓住她的手,加快了套弄的节奏,两者摩擦间直弄得那微凉的葇夷也和自己一样火热起来。 吴涅忽然使了两下大力套弄,身子一僵,大量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喷射出来,滴落到苏碧丝和他的手上。 苏碧丝一直睡到巳时半方幽幽转醒,她刚想惊叫出声,睁着眼望着熟悉的白纱床幔,抬起手腕也白皙光滑毫无勒痕,只是有些酸软,才惊觉原来是一个梦。 窗沿上有只小黑猫悠闲摇着尾巴,她却因为那个梦莫名对黑猫生了胆怯。黑猫像是发现她醒了,主动跳到床铺上来,伸出小舌头似讨好般舔她的手。 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怪梦,不该牵连这猫。她将黑猫抱起来,细细查看一番,发现黑猫干干净净,身上也无伤痕,担忧了三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榴照听到动静端了水盆进屋服侍苏碧丝洗漱起床,却发现自家小姐眼睛肿肿的,似大哭了一场,心疼的拿了冷毛巾帮苏碧丝敷眼。苏碧丝紧紧抱着榴照的胳膊“阿照,我好怕,我好怕。” 榴照暗暗猜到她是做了噩梦,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一旁罪魁祸首悄悄跳到了屋檐上以免继续听到自己被骂的场面。 那夜的梦魇扰得苏碧丝一周都不敢出门,梦的内容又过于怪异,不能说出口,人间三月桃花开的正好,十里铺红,苏旷想携着女儿一同去桃花山上赏花,排解一下她的烦闷,不想苏碧丝一听到是要去山上,头一次拒绝了自家爹爹,神色愈发恹恹不济。 姑母柳氏赶过来看望她,替她主持女子出嫁前的及笄之礼。 她将苏碧丝的一头秀丽的长发绾成一个髻,郑重以银簪插定发髻。银簪正是去年冬季苏旷回府时送给苏碧丝那只花簪,用作此时的及笄礼簪,意义非凡。 苏碧丝看着她已经显怀不少的肚子,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柳氏经过了几个月的调理,胎象稳定了下来,此番出门也是询问过大夫的。苏碧丝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聪明良善又不骄纵,没有母亲教养反倒比无数父母双全的贵女更好。她不放心让别人来操办这事。 如今也长大了,要嫁去别人家里了。以后重院深深,不知再见是何时。柳氏一阵伤感,红了眼眶。又仔细嘱咐了她妇德、妇容、妇功、妇言,告诉她如何待人接物及侍奉婆家长辈。 种种礼仪过后,柳氏牵着苏碧丝的手,来到了苏碧丝的闺房,屏退了下人,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封面无字的图册递给苏碧丝。 苏碧丝接过打开看了第一页,竟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交缠,面红耳赤猛地合上了。 “涟儿,你不要羞,这是夫妻之间必经的事情,你若懵懵懂懂,洞房花烛夜怕是要闹笑话。” 柳氏也是过来人,深知房事和谐对夫妻感情的重要,怕小姑娘嫁过去对情事生了畏惧,折损夫妻情谊。 恭送柳氏走后,苏碧丝趁着夜里无人时,点着灯壮着胆子红着脸将春宫图册看完了。 图册里的东西,颠覆了苏碧丝认知的世界。她原先以为那夜她做的怪梦,便已经是男女亲热的极限了,不曾想居然还有更深入的,还有那么多不同的体态花样。男人的那根像棒子一样的东西,如何能塞进女人下体狭窄的小洞里?那该有多痛?春宫图上绘画的女人,怎会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苏碧丝颤抖着伸手触及到了自己的腿心,摸到了那处洞口,试探着想将手指伸进去,但洞口又紧又干涩,她一点也难推动,抽回了手指,好奇地放在鼻尖轻嗅,只有淡淡的檀腥味。苏碧丝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拿手帕揩干净了手指,又胡思乱想了好久,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横梁上黑蛇一双黑眼睛熠熠盯着她的这些动作,只觉这次的发情期更加难捱了。 那夜,她又做了相似的怪梦,还是那个山洞,她又遇到了那个陌生黑衣男子,她惊呼出声,吓得转头就想跑出山洞。 又被他捆得结结实实,丢在了干草堆上压在身下,她想尖叫呼救,却发现自己嗓子一点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