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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哭。灵熠想着,爱怜地低头舔舐干净她的泪水,泪水略有些微咸,也沾满了她身上的甜软香气。 身下人的快感却是积累到了极致,弓起腰身,微张着小嘴,哑着嗓子泄了身。 灵熠被她小穴突然的一阵收缩刺激到,龟头肏进了她最深的娇软苞宫口里头。 “疼啊......熠......”她迷迷糊糊的,又一次揽紧了他的脖子,蹙起眉头。 灵熠微微撤出了些,下一次进入时,还是没能战胜紧窒宫口的强烈吸引,似一把肉刃般凿开她的身子,挤进了苞宫里头。 即便有媚药淡化了她的疼痛感,苏碧丝依旧觉得消受不起,不安分的挣扎起来,想要花穴脱离这粗暴的巨物,但被灵熠死死按住。 冲顶的销魂快感令灵熠彻底忘了怜惜,只想彻底占有她的全部,戳进更深的深处。 纵使疼痛,花穴还是热情的接纳着这位入侵者,媚肉紧紧包裹着他,一张一合吮吸着他。 纤瘦平坦的小腹因着他的进入,显出一条淡淡的,长条凸起,灵熠将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似乎能隔着肚皮感受到自己。 他轻轻按压了她的一下小肚子,果不其然唤来美人的呼疼声。 “别,别压……太涨了……”螓首胡乱摇着,连带着如瀑布般的青丝更加散乱。 幼嫩白皙的花唇经历过两颗卵袋的一次次拍打,变的红肿。 灵熠尚未泄出一次,她就因为媚药的缘故高潮了好几次,求饶声渐渐开始喑哑,含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苏碧丝的体力消耗殆尽,闭着眼悄然昏睡了过去。 灵熠狠狠抽送了几下,将精液全部送进水汪汪的子宫里。 真想就这样连着,在她身体里待上一晚上啊。想到小姑娘的爱洁程度,还是压下了去了这变态的念头,抱着她到浴池里清洗身体。 白色的浊液被灵熠的手指导送出来,消散在水池里,粉嫩的花穴被粗硕的阳具占有了太久,圆圆的小洞尚未合拢。 肉体结合的愈紧密,心底愈是空洞落寞。 “涟儿呀。”灵熠吻上她的额头,紧紧揽着怀里的人,自嘲的笑了。满室春水,终于归于平静。 眼前人,竟如梦。 翌日灵熠是被疼痛惊醒的。小姑娘显然刚醒来,啪嗒掉着泪,气急败坏的咬着他圈着她一晚上的那只手臂。 灵熠睁开眼,也不反抗,任由她继续咬。 可苏碧丝一看到他的眼睛睁开了,哭的更厉害了,牙嘴却失了力道。 她那时为何要手软呢,就该用灵熠递来的那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里头。 这样阿照不会死,自己也不会又一次被他欺辱。 她又一次和灵熠上了床,这样,还怎么回家,怎么面对夫君。 便是阿照活了过来,知道她做了这种事,会不会唾弃她?她是因为她才死的。 灵熠将自己的左手臂抽回来,清晰的两排牙齿印渗出了血。小姑娘是真的气坏了。 “别哭了,给你看”他拿起一方锦帕给她揩拭泪水,放软了声音。 灵熠点了一下苏碧丝的眉心,在她面前摊开自己的右手手心。 男子修长的手掌中,有一团蜷缩着的,模糊不清的雾白魂体。 那大致是一个人的轮廓,魂体感受到苏碧丝的气息,懵懂地想向她爬去。 “阿照……” 太突然,在她毫无知觉时,阿照就只剩了眼前这一团魂体。再度看向苏碧丝时,她已经泣不成声。 灵熠抱住她,温声道“我已经用法阵帮她留住魂魄,再温养三年,就能重塑肉身,变回人。” 闻言,一双水洗过的眸子定定望着灵熠,“这次没有骗我?” “自是没有。”灵熠轻笑,小心将魂体装回琉璃瓶中,放进了苏碧丝手里。“温养的法阵在琉璃瓶里,你将她带回去,偶尔可以放她出来和她玩一会,不要放出来太久,容易消耗她的魂力。” 眼前一黑,她再一次被他敲晕。 (~从一月初嗓子发痒干咳,吃药打针直到这几天才完全好。 武汉的疫情大家应该都听说了,我家恰好就在那个省,疫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蛮严重,我万幸只是咳嗽相似,并没有真的感染上。自己把自己吓着了一段时间。写还写到过瘟疫,现实里却是第一次离瘟疫这么近。 今晚开始继续更,希望能争取写完这个故事~希望大家外出注意安全) PO18韶华误尽绡低垂 绡低垂 唯有这样睡着时,才会不怕他。灵熠圈着她的腰,默默看了她许久,才按捺下心中的偏执。 苏碧丝自然也就无从知道吴涅和灵熠又打了一架,伤势未好的吴涅奈何不了灵熠,眼睁睁看着他逃走。 苏碧丝一夜未归,院子里又是熟悉的鸾羽碎毛,让吴涅不知道是谁干的都难。 满心暴躁的掀开了苏碧丝的衣裳,雪白的玲珑娇躯上,不出意外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爱欲痕迹,昭示着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夜的时间,少女花穴的红肿已经消去大半,不过蛇族的嗅觉极为灵敏,轻而易举便嗅到了原本不属于苏碧丝的味道。 他想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感受到有人在亲吻自己的敏感的私处,苏碧丝还以为自己仍在灵熠那里,又在被他轻薄,眼睛还未睁开就下意识踹了一脚,朦朦胧地睁开眼,却见到吴涅的脸庞,惊慌地呐呐出声“相,相公?” 被相公发现了。羞耻感与愧疚感齐齐涌上,咬着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力气小,踹的并不疼,吴涅看了她一眼,也不回话,继续埋下头专注于轻咬挑逗粉红的肉珠,温柔且富有技巧。 媚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消散,还被灵熠折腾了那么久,她实在是抬不起力气反抗他,呜咽着又泄了趟身子。 吴涅进到她的身体里,引导她在欲海里又是一番沉浮。 苏碧丝疲累到了极致,脑子里乱糟糟,成了一团纠结在了一块的毛线。 齐州又落了雨,淅淅沥沥,打湿了窗棂掩去了屋内的声响。 云销雨霁后,院子里已然盛开的火红重瓣扶桑,精巧清艳,经了雨水也未颓败。 柔和的清风从打开的窗户吹拂进了室门,微微掀起半透明的轻纱帷幔,苏碧丝睁开了眼睛,带着些许茫然与惶惑,下身隐隐的刺痛点醒了她,想起经历的两番情事。 她突然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这幅身体,似乎无论是谁都会动情,夫子教过的那些礼义廉耻,早已与她无关。 “我……”葱白如玉的手揪着被子,将头埋进梅花绣纹的枕头里,低低抽泣起来。 吴涅顾惜她揪到泛白欲断的秀气指甲,用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轻轻摩挲安抚,眼神里带着狠戾。 “都是我无能,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