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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把人送到鬼杀队这边,还顺手给太宰治塞了个小皮箱:“给你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你带上走吧。” “诶~好沉呀,森先生的审美超一般,里面肯定全是无聊的黑色系吧。”太宰治抱怨着收下了。 这小白眼狼!森鸥外瞬间有点火大,想怼回去一句“那我送你一条鲜艳漂亮的小洋裙何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要是真送了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作罢。 珍香对太宰治问道:“小治想跟着小忍走,还是跟着义勇走呢?” “不可以和小箴乡一起吗?” “抱歉,不可以。” “那我选小忍。毕竟在美丽的小姐和无聊的男性之间做选择,谁都知道应该怎么选吧?”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珍香拉着太宰治的手,郑重地交到蝴蝶忍手中:“请好好照顾他。” “是,主公大人。”蝴蝶忍说。 她完全把珍香的话语记在了心里,态度极为端正,甚至都没介意珍香又趁机摸了她的头。 离开诊所时,珍香拿到了森鸥外送自己的手机,两人互相保存了联系方式。 出门没走出多远,珍香便与自家剑士分道扬镳,因为她还没忘记自己之前随口撒的谎:“小忍,义勇,小治,那我们就在此别过了。” “主公大人要去和保护您的人会和了吗?请务必小心。” “放心吧。”珍香露出安抚的微笑,“你们才是更要当心,今后在与鬼拼杀时,也请务必珍惜自己的生命。”别再让我心惊肉跳了。 珍香以为接下来就是自己随意安排时间了,说不定可以趁机在横滨逛逛,没想到才刚拐过一个墙角,她就被省吾给拦了下来。 伸出手帮省吾整理好头发,珍香轻笑道:“我哥哥当然和我说过你,他说你代表着重要的合作方“羊”。” 第25章 太好了,可恶的矮子跟产屋敷先生提我了!还说我代表着重要的合作方“羊”! 省吾瞬间放松下来,接着一丝骄傲爬上心头。 早上“羊”的人离开时,省吾是跟着同伴们一起离开的,不过之后他就掉了队,绕出一圈又悄悄返回去找产屋敷先生,并一直等到产屋敷先生独自一人时才现身。 省吾自认为是个机敏聪慧的孩子,所以当四周有外人在时,他就算心里急着找产屋敷先生问委托的事情,也没有立刻凑上前说话。 毕竟委托内容是个秘密宅邸。所谓“秘密”,意思就是不希望外人知道吧?在不确定白大褂医生和似乎受了伤缠着绷带的少年是否算外人的情况下,先默认是外人就对了。 要懂得替雇主考虑周全,这才算得体。 其实会这么想,也是省吾压力太大把自己逼出来的,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一开始是他一口揽下活计,然后又是他一个人说服了整个“羊”同意。在这件事里,他已然压上了自己的信誉和人格,给活儿的那个矮子现在却不见踪影。 别人还没觉得怎么样,省吾已经自己压力大到不行了,像是被人架到火上烤。 如果最后这个活儿不了了之,他就要变成整个“羊”的笑话了!那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比死掉还糟糕! 他甚至没法指望中也。中也口口声声答应帮忙找人,结果就只是在废墟周围乱转一通,明显敷衍了事。 认真论起来,矮子消失也该怪在中也头上。毕竟他离开去说服“羊”的大家时,中也是和矮子待在一起的,结果等自己回去,就只剩下中也一个了。中也完全辜负了他的信任。 今天突然听到产屋敷先生说那可恶的矮子是哥哥,省吾瞬间感觉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几乎是谨小慎微地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赌上名誉和未来,必须确保建房委托达成! 其实这件事在成年人眼不算什么,就算委托取消了也不至于天塌地陷,但同样的事情在一个孩子眼里就是有不一样的分量。 省吾有点小机灵,但总归是个正常的普通孩子,跟太宰治、产屋敷箴乡这样儿的怪胎没法比。 他完全忍不住消极悲观地胡思乱想,一会儿觉得矮子一开始就在骗他,一会儿又觉得产屋敷先生并不知情,秘密宅邸其实是矮子一个人的秘密宅邸。 于是在见到珍香后,省吾先是紧张兮兮地试探一句,确认情况之后才放松下来。 珍香笑着拍拍省吾的肩膀:“你已经说服“羊”来修建秘密宅邸了吗?” “当然,我在同伴里可是很有面子的!”省吾自豪地挺起胸膛,一点也没有之前惶恐不安的模样了。孩子的情绪总是变化太快。 珍香心里叹气。“羊”居然还真接受了,失望,浪费钱,算了算了,小钱而已。 表面上,她当然是很高兴的样子:“那就多谢省吾啦,订金很快就会有人送上。” 说完还立刻召来一只鎹鸦传讯,塑造出坦荡又高效的人设。 产屋敷先生果然就和第一印象中的一样,是个风光月霁的人啊!省吾完全被珍香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跟那可恶的矮子完全不同!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居然让那样的混蛋当产屋敷先生的哥哥……该死,我才是想要产屋敷先生来做我的哥哥啊! “省吾真是个出色的好孩子。”珍香随口送上一句不走心的夸赞,“我哥哥也对你赞不绝口呢。” “怎么可能?那个——”那个矮子哪里会夸我好?不掐着我的脖子逼问问题就不错了! 省吾把吐槽咽回肚子,他不想说出糟糕的话语污了产屋敷先生的耳朵。 珍香摆出不赞同的表情来:“如果哥哥不看重你的话,又怎么会把帽子送给你呢?” “啊?我……”省吾语塞。他突然感觉头顶的帽子变得烫头起来。 珍香意味深长地微笑着——当然在省吾看来还是温暖的笑容。 “我哥哥很喜欢这顶帽子,走到哪都要戴着,现在帽子在你头上,必然是送与你的。我哥哥只是不擅表达而已,他其实也很欣赏你哦。” 不是这样的!这个帽子是我跟中也要来的啊! 省吾的内心被强烈的羞耻感塞满了,他在产屋敷先生面前很难不感到自惭形秽,现在更是无地自容,非常想一边道歉一边说出实情。 但是看着产屋敷先生毫无察觉的笑颜,他完全张不开口。 他不想给产屋敷先生留下坏印象。 系统却很清楚,这帽子只不过是珍香出门时随手挑的一顶,根本没有多喜欢,丢掉也没什么。 它问道:[珍香,你又开始逗小孩玩了?] [是啊,你不觉得他很有意思吗?既然拿了我的帽子,就该付出些代价才是。]珍香冷漠地回答。 这冷漠感又微妙地瘙到了系统痒处。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