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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伸出援手的意思是可以玩吗?久作可以和那个叫猗窝座的大哥哥玩游戏对吗?” “……是,可以。”珍香艰难地准许道。 “我也会尽一份力的。”与谢野晶子说,“如果你们遇到了危险,我一定第一时间抢救你们。” “晶子,这是你勉强自己做出的决定吗?” 拜托说个“是”吧,放心,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一定给你驳回。 “当然不是,既然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肆意吃人的鬼,我怎么可能还摆出事不关己的姿态?我确实担心有人因为我受到伤害,但眼睁睁看着别人被鬼杀死对我来说更无法接受。” 晶子的目光很明亮,她看着珍香,就像在看信任的长辈:“此外,我也相信你,你说过只要有你在,我害怕的事情就永远不会再发生。” 珍香咬着牙微笑点头。 [系统,这就是众叛亲离的滋味吗?有点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大家都在背刺我。] [别感慨了,先想想办法啊。] 久作一听说可以玩,激动的连危险都顾不上了,像是迫不及待要奔向暑假的学生,小炮弹般一头冲向猗窝座。 他只是个幼童罢了,对猗窝座来说挥手间就能杀死,可猗窝座却主动退让开了。 原因是鬼舞辻无惨已经明确下达过指示,告知所有鬼必须远离梦野久作。 久作连续扑了数次都不成功,上扬的嘴角开始往下撇。费奥多尔安慰他:“我有办法。” 实弥咬紧牙关挥退猗窝座,吼道:“你们是哪来的?不怕死也该有个限度!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费奥多尔摇头:“并非捣乱,我是来告诉你们如何击败猗窝座的。” 系统紧张的快吐了:[珍香快快快!我安排你和上弦之叁共情,你快找找有什么线索可以用来帮忙!] [可以,但我想先问你,如果你将来发现我骗了你,你会一气之下离开我吗?]珍香道。 [怎么突然莫名其妙问这个?] [就是突然想问,你按照你的第一感觉回答就行。] [其实……]系统有点纠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感觉珍香你没少有事瞒着我,还经常在心里骂我笨。] [屁话,系统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骂你笨?你竟然如此想我,我可太受伤了。]珍香喊冤,接着话锋一转,[所以你不介意被我骗是吗?] [唔,毕竟我也知道我不够聪明……] 系统觉得这时候承认什么都很诡异。 它如果说不介意的话,珍香一定要蹬鼻子上脸吧?所以果然还是要说特别介意?可实际上它早就已经默认了。 它和珍香是利益共同体,因此珍香比它聪明得多这件事无疑是好事。 虽说很有挫败感,但系统其实是明白的,如果珍香真想骗它什么,它一定很难发现,可能最后被骗了还帮着数钱,甚至有可能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了。 而现在,珍香居然纡尊降贵地就骗不骗这件事问它是否介意,征询这不必要的意见,简直是令它受宠若惊。 [所以珍香,你该不会计划着把我卖了吧?]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珍香掷地有声道,[系统,你我是好姐妹,我有可能骗你,也有可能利用你,但唯独不会出卖你!不然就让我永远被困!直到宇宙终结!] 系统被珍香激烈的反应惊到了:[你、你也不用发这种毒誓,总之我当然信你了。] [所以我一直把你当姐妹,你呢?你把我当什么?] 系统感觉受不了了,它的宿主怎么突然这么肉麻啊?非要逼着它也回答一句“一样,我也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吗? 不行不行!想想鸡皮疙瘩就要冒出来了!根本说不出口。 [我当然是把你当成最厉害的宿主了。]系统扭扭捏捏地说。 珍香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则扬起毫无破绽的笑容:[哈哈哈这是当然的了!毕竟以我的身份不厉害能行吗?这就开始吧,咱一起去看看猗窝座的过去。] 昏眩……嗡鸣……铃声……雪…… 狛治将治病的药带回家中,小心搀扶起病重的父亲。 “吃药了,父亲,医生说这个时间吃药效果最好。” 他那瘦弱到仿佛变成一张脆纸的父亲咳嗽着,用只比呢喃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问他:“买药的钱……咳,又是偷来的吗?” “是,毕竟不偷不抢的话,这种死贵死贵的药正常情况下也买不起吧?父亲你就安心养病,钱的事情交给我来操心就行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断药的。” 他的父亲听完之后想说什么,但看到他小心翼翼捧到眼前来的药,嘴唇只是动了动,终究无话可说,顺着将药吃了下去。 在狛治因为反复扒窃被捕、标志扒窃者的刺青已经在双臂各刺了三条时,他的父亲上吊自尽了。 “好好活下去,你还来得及回头……爸爸不想用赃物换来的钱延长生命……对不起……” 遗书上写了这样的话。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啊!这个不讲道理的世界,你明明没有错啊! 狛治紧紧拥住父亲简陋的墓碑,许久不愿动弹。 “你怨恨这个世界吗?” 有人走过来问他。是个矮小的怪人,说话时刻意哑着嗓子,披了一件包裹全身的黑斗篷。 狛治警惕地站起身,一边用身体护住父亲的墓碑,一边摆出随时战斗的架势。 因为总是不断偷窃、与人战斗,他已经很能打了,如今不需要武器仅凭拳脚就能把别人揍得鼻青脸肿。 “听说你一出生就长牙了,所以大家都叫你鬼之子,那么你认为自己是吗?”怪人又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想报复世界,杀人放火,或者舍弃人类的身份,我就会在那之前杀死你。”怪人抬起手,亮出一柄短刀。 “哈?你以为你是谁?你威胁我?”狛治气笑了,“算了,我管你是谁,给我去死吧!” 他怒吼着冲向怪人挥出拳脚。 很奇怪,那个怪人似乎完全不懂打架,既不像是专门练过架势,也不像是他这样精于街头斗殴,就只是个不怎么会打架的普通人罢了。 这样的人拿着一把刀就敢来威胁他?脑子坏掉了吗? 没两下,他就将怪人揍翻在地,完全压着对方猛攻,打得对方都要抓不住短刀了。 离奇的是,明明被他这样狠揍,怪人却丝毫没有痛苦的样子,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 打到失去意识了吗?他想,稍微停歇了一下,结果怪人顿时就抓着刀向他捅过来,他二话不说接着揍。 一边揍,他一边想扯开斗篷看看怪人的脸。 结果那件斗篷的材质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