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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还是爱好还是每天的日常, 事无巨细都得掌握,然后要对信息进行复杂的推演与计算,在脑海中建立数据模型……] 珍香得意洋洋讲了一堆,系统基本上没听懂,反正喊“666”就完事儿了。 过年时珍香收到了作之助寄来的书稿,第一页就莫名出现了一句叫人无语的留言:“太宰治是本书的第一位读者!也是第一位书粉呦~~~”后面还跟着画了一个让人浑身发冷的可怕涂鸦。 珍香先认真考虑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把这页裁掉,然后才往后翻阅。 书稿不算太厚,内容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部是以杀鬼的剑士为主视角,讲述剑士们的生与死,下部是以鬼为主视角,讲述鬼的生与死。 两部分合起来就是史诗一般的人鬼纠葛史,互相照应,互为补充。 作之助的文字并没有偏向哪一方,没有批判谁也没有歌颂谁,甚至写鬼和写人的字数都是对半分的,足见其公正。 一般来说公正的文字都是冰冷的,可作之助的文字却有种娓娓道来的温情,让人读来就觉得一切确实在某处发生过,那些故事并非浮于空中,而是被大量细节所充斥,无比真实生动。 珍香是和系统一起把书稿读完的,中途系统就哭得稀里哗啦,平时也不见它怎么同情人或者鬼,一读故事却投入得不要不要的。 [珍香,呜呜呜呜,太虐了吧,人和鬼都太虐了吧!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惨啊呜呜呜。] [系统,人和鬼会这么惨,就是因为鬼舞辻无惨一直在为了寻找青色彼岸花不断制造鬼呀。而且作之助写的这些,明显都是取材于咱们知道的那些事情,虐心程度也就和我们所经历的那些持平而已,并没有更进一步去虐。] [啊!珍香!就是因为你每次都说这么冷酷的话,我才会觉得更虐了啊!] [诶……我有说什么冷酷的话吗?] 珍香望天,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 不就是普通的描述事实吗?描述事实而已也能叫冷酷? 带着一些不服气的心思,她拿著书稿和中也约去了“漩涡”咖啡厅。 如今中也是越来越难见到了,上次成功约出来还是十几天前,森鸥外使唤人一点不手软,珍香曾经就这点跟中也抱怨过,结果中也本人心态良好,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一开始森先生就告诉我要忙好几个月了,而且森先生安排的工作都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感觉自己学到了很多。” 既然中也自己都同意,珍香也只能同意。每成功约一次中也,都感觉像是中了彩票一样惊喜。 “这是我一位朋友写的。”珍香说着把书稿推给中也,“顺利的话年后就会登上杂志连载,并且会同步出版,中也帮忙提提意见?” “我不太懂文学,大概提不出什么像样的意见,而且这种一般不都是文学编辑在做吗?” “是呀,但是最近编辑人手不足,所以想麻烦中也帮忙看看。就算提不出意见也没关系啦,以读者的角度稍微讲两句就好。” 于是中也摘下手套,仔细洗了手并擦干,然后才接过书稿认认真真的翻开。 看到第一页,他就稍微蹙起眉:“太宰治……这是谁啊?怎么在别人的书稿上面乱涂乱画?” “没关系不要管他,他和书的作者是好友。”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珍香心里正在大声附和:“中也说得好!黑泥精就是特别讨厌!” “就算是好友也不该这样吧……”中也嘟囔了一句,翻过这一页往后读。 在中也安静的时候,珍香百无聊赖地撑着头环顾咖啡厅,从洁净的玻璃窗看到柜台,从头顶的灯泡看到地砖。 一只三花猫轻车熟路地从门外挤进来,环顾一周和珍香对上视线,然后摇晃着尾巴跳到柜台上。 咖啡厅老板习惯性地摸出一把小鱼干,喂给三花猫。 “老板这是你养的猫吗?”珍香凑过去问。 “算是吧,它经常会溜达到我这儿来,所以时间一长,我就专门在店里放些小鱼干招待它。” “一般来说这样做的猫都是吃百家饭的渣猫呢,根本不会专属于某个人类,老板你可别被它骗感情啦。” 三花猫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仰起脸瞪了珍香一眼,又“喵喵”叫了两声,低下头把小鱼干全部吃完,转身扬长而去。 珍香看着三花猫熟门熟路地挤出门外,扭头对老板吐槽:“你瞧吧,我就说是渣猫。” 老板呵呵笑着:“那也没关系啦,它经常来我的店里做客,说明很喜欢我这儿呢。” 正说着,珍香就看到一个气质很严肃的男人领着个戴眼镜的眯眯眼青年进入电梯。 “他们是?” 老板介绍道:“是福泽先生和江户川先生,他们看中了这栋建筑的四楼,正准备开办一个侦探社。” “侦探社吗,有意思。” 珍香和中也打了声招呼,让他先慢慢看文,自己则乘坐电梯上了四楼。 四楼目前还很空旷,尚未经过装修,珍香刚一上去,就看到眯眯眼青年在拉扯严肃男人的衣袖,一边扯一边说:“看吧看吧,我就说不用我们下去,紫藤花文学的幕后老板会自己上来找我们的。” 这个动作和这个语气……似乎是在撒娇? 严肃男人向珍香问好:“我是福泽谕吉,近日会对这里进行装修,有可能会影响到楼下紫藤花文学的正常营业,十分抱歉。” “没关系,如果有影响的话我会给员工们放假的,而且这栋楼的隔音相当不错。”珍香说,“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产屋敷珍香。” 严肃男人拍了下眯眯眼青年,示意对方也要自我介绍。青年顿时露出好麻烦啊的表情:“我吗?我是江户川乱步,是很快就会成为世界第一名侦探的人,无论是什么谜题都能解开哦!” “厉害,两位都是侦探吗?” “不,我是侦探社的社长,没有破案方面的才能。”严肃男人道。 两边站着稍微聊了两句,互相都有了些基本了解,珍香便心满意足地乘电梯下楼去了。 江户川乱步摘下眼镜,十分珍惜地收起来,开始蹦蹦跳跳地视察领地。 福泽谕吉问道:“乱步,产屋敷小姐就是夏目老师提过的那个人吗?” 乱步点头:“是哦,就是那个我无论看出来什么都不能讲的人。” “想不到是一位这么年轻的纤弱小姐。”福泽谕吉感叹。 年轻的纤弱小姐?什么啊。乱步想。完全不能讲的感觉好讨厌哦。 —— 中也读完书稿之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这就是鬼杀队的日常吗?” “是呀,感觉如何?”珍香问。 “感觉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