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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两姐妹关系不好?” 女人随手拿起针线活,道:“谁知道好不好呢。” 三人从这户人家走了出来,于辰昏愈发肯定心里的猜测。 那女鬼十有八九就是躺在床上的刘雪倩,首先就是孩子这一说,近来村子里刚生下孩子,孩子又夭折的只有她一个人,与昨日见到的那个女鬼颇为相似,估计是孩子死后,打击太大,被宁休趁虚而入,逼出她的魂,成为恶鬼,报复杀人,所以身体才会虚弱不堪,不能自理。 想必盖在她身上的棉被之下,应该就有一道与女鬼身上一模一样的疤痕,或许是剖腹产生第五个孩子时,留下的创口。 而她口中所说的,用人来填满她的肚子,会不会是宁休蛊惑她,说只要用别人的血肉把肚子装满,就不用她再怀孕,再继续做生育机器了呢…… 于辰昏不敢细想,把他的猜测告诉了关屏山。 关屏山听后,笑道:“你还真是为你老公我殚精竭虑啊,想得这么仔细。” 于辰昏道:“你就说我猜的对不对吧。” 关屏山道:“对也不对,刘雪倩没你想的那么无辜。” “那就是不对了。”于辰昏踢走脚下的小石子,“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关屏山道:“一会儿你就能见着了。” 到了刘雪倩家,仍旧是她妹妹刘雪媛来给开的门,可今日的刘雪媛却有些不同,动作缓慢,反应迟钝。刘雪倩的丈夫也下地干活去了,只有她们两姐妹在家。 于辰昏不解,便趁着刘雪媛不注意,闪身进了里屋。 按照系统的话来说,女鬼身上那么大个创口,不可能是成鬼之后才有的,一定是在身体上留下后,刻印在魂魄上,才会久久不愈合。 那么说,只要看看刘雪倩的肚子上是否有那道伤疤,就能知道女鬼到底是不是刘雪倩了。 四下无人,于辰昏掀起棉被一角,他终究是个男人,为了避嫌把头扭到一边,全靠系统感知。 “就一层棉被你就感知不到了?赶紧升级吧。”于辰昏抱怨道。 系统略委屈,“那也是总部科研的问题,干嘛凶人家!” 于辰昏拉着棉被的手微微颤抖,“好好的,少撒娇,快干活!” 几秒后,系统道:“好了,鬼可能不是她,她的肚子上没有伤。” “什么玩意!?”于辰昏惊异道。 他又想起关屏山跟他说的话,说他猜得对也不对,女鬼不是刘雪倩的话,那会是谁,刘雪媛? “救我……”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眼睛瞪得溜圆。 于辰昏还没来得及说话,刘雪倩又昏了过去。 他转头,透过一层帘子看着外面刘雪媛的身影,在她进屋之前回到了外屋。 关屏山看他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怎么,求证好了没有?” 于辰昏道:“那女鬼是刘雪媛?” 关屏山摇摇头,“不是。” 猜了几次都不对,于辰昏甩手不干了,“我不管了,爱谁谁!” 关屏山忍着笑道:“那一层人皮就要撑不住了,今天就告诉你。” 关屏山和任红月继续留在了刘雪倩家,刘雪媛非但没有赶他们,还热情地留他们做客吃晚饭,关屏山答应了,于辰昏却觉得无聊,自己往村子西边一条小河那走了。 “晚饭时候我再回来。”于辰昏道。 关屏山点点头,如今村子里的鬼就在这户人家,外面没有什么危险,他倒也放心于辰昏一个人离开。 那条小河还真是浅,在上面放几块大石头就能过去,于辰昏踩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周围的风景,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 不一会儿一个用石头围成的简陋火堆就建好了,里面放上别人家给的枯树枝,又买来几个鸡爪子,说烤上就烤上了。 系统道:“村子里让野炊?” 于辰昏道:“我这可不是为了野炊,等着吧,宁休一会儿就能到。” 这是他们小时候常玩的东西,那时候还有大人看着他们,烤的东西也比现在的丰盛,他轻哼一声,举起鸡爪子看了看。 对关屏山下手,真当他是死的了。 他就坐在河边,河里的水纹随着风轻轻泛起,层层叠叠的把映在水里的景象揉碎在阳光的细闪中。 于辰昏略微惬意,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水里的景象就变了。 褶皱泛起的不是倒影,而是无数只人手,从浅底中伸了出来。 于辰昏被吓得跌坐在地,瞬息间,河面上又恢复了平静。 余更现破口大骂道:“艹!宁休你个傻逼,不吓我你能死啊!” “那么大声干什么,鬼影罢了,我就是想提醒你,别忘了在河里的那几天你是怎么过的。”宁休从远处走来,把余更现扶了起来,“日子久了,受了点别人虚情假意的小恩小惠,我怕你记性不好。” 余更现转身给了他一下子,把人打懵在原地,“我忘你奶奶个腿,忘不忘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甩着一条胳膊装神弄鬼?” 还不等宁休发作,余更现拿起半块玉对着宁休的脑袋又来了一下,白玉驱邪,硬生生刮掉他一层头发,头皮上也出了道红印。 “这一下,是因为你背着我对关屏山下手。”余更现举着玉,恶狠狠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报仇就去找别人,不许对关屏山下手。” 宁休捂着头,咬牙切齿道:“怎么,心疼了?他当初送你下河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余更现得意道:“因为我就是个抖M,我愿意!” 为爱受虐什么的……不说了。 ☆、誓死不做好半仙18 宁休被气的一抽,又笑道:“那你俩在床上也挺有情趣的啊。” “是啊。”余更现脸皮比城墙厚,虽然没和关屏山做过事,却道:“就是很爽,羡慕吧,回去跟你那几个女鬼玩去啊,别成天出来晃悠不干人事。” 宁休道:“你真是活该被沉河,沉了也不长记性,还帮着当初伤害余家的人。” 余更现无所谓道:“你就不活该吗?都是一起造的孽,谁也别看不起谁。” “那你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宁休坐在地上,拨弄着串鸡爪子的竹签,“你当你父亲死有余辜,可你母亲呢,那些疼你的长辈呢?他们又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难不成你真打算和关屏山就这么过下去?” “这么过下去怎么了?关屏山惯着我,没办法。”余更现吹掉鸡爪子上面的炭火,“你来找我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心气难平,没有人在你受难后拉你一把,不过你的事可和我没有关系,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同样,也不要再找关屏山。”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和我一起了。” 余更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