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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江楼如今修为被封,身上伤势也还没有痊愈,比起一个普通人还不如,他很快就咳嗽起 来,牵动了脏腑间的伤,不过就在这时,一缕精纯的真力透过心口传入体内,顿时镇住了沸腾的气血,师映川雪白的掌心贴在男人的胸前,微笑如花,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太痛苦,更不会让你死掉,不过你的 伤我也不会太快就给你治好,因为我要让你多受一些苦,比起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这也不算过分罢。 师映川淡红的唇微微翘起,呈现赤色的狭长凤目更是透着一股野性的**,他用一只手抱住连江楼,让彼此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以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聆听着那真切的心跳声,而与这温柔的拥抱不同,深入连江楼体内 的手指却是报复似地野蛮挖掘着柔软的内部,师映川低头轻舔着男人的耳朵,低哑地笑道:舒服吗?连郎,你里面真是够热的,而且,也紧得不得了,牢牢地咬着我呢呵呵,让我看看,我们的莲座神功盖世,说不 定臀`功也是了不得的,待加以时日,被我精心调`教之后,必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床上极品,供我享用还记得吗,你还是赵青主的时候,一开始也是这样木头似的,没有什么情趣,但你没能熬过多久,便开始在我身下 呻`吟低喘,被弄得泄身了一次又一次,这些,你应该都记起来了罢? 师映川狎笑着款款低语,他幽暗的眸子深处跳跃着情`欲的火焰,唇舌仔细地品尝着男人的耳垂,而连江楼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师映川终于撤出了手指,他将两根修长的手指置于两人眼前,只见雪白如 玉的肌肤表面已经黏腻不堪,尤其显眼的是上面染着的点点猩红,师映川在连江楼耳边吹了一口气,轻笑道:你流血了男人也是有初夜的,这应该就算是你的落红罢?说着,伸出舌头,缓缓舔去了手指上的血迹,既 而微微扬眉:唔,你的血很甜,你的味道很诱人,让我想要更多,要你的全部,一分一毫都不许剩下。 话音方落,连江楼的两条腿已被极大地分开,师映川抓过一旁的枕头塞到连江楼腰下,令男人的下半身不得不抬起,暴露出最隐蔽的所在,师映川两手一左一右地掌握住了男人的两瓣臀,徐徐地搓弄揉捏了起来,指尖微 微陷进了臀肌里,体味着那绝妙的弹性,但这并不是全部,师映川很快低下头,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入口,那里被他之前粗暴的拓展行为弄伤了,有明显的血迹,师映川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舌尖霸道地舔着从没有其他人 碰触过的地方,无视男人蓦然紧绷的身体所透露出来的拒绝,等到将血迹全部舔净,师映川才暂时停下,他揉弄着连江楼紧实的臀,淡淡道:当年我还是宁天谕,而你还是赵青主的时候,我爱你成狂,对你极是敬重,从不 敢稍有冒犯,就连平时行那夫妻之事时,往往也是中规中矩,不曾逾越半点,只因怕你不喜,怕你觉得我放肆轻狂,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在意你会怎么想,我只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支配你的身体,我想怎么把玩都可以,哪 怕玩得坏掉了也无所谓。 随着最后一个字从口中吐出,师映川的舌头已经顶住了那入口,强行往里面挤,已经被蛮横拓展过的入口根本难以抗拒势如破竹的舌头,连江楼顿时闷哼一声,他的腰身蓦然抻直,微微别过了脸,浓黑的眉紧拧,股肌亦 且收紧体内的舌头刁钻灵活之极,无所不至,这是连江楼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但这其实不是重点,肉身上的任何感受他都可以命令自己忽略,不去在意,然而真正的重点是,这个正在对他做着最猥亵下流行为的人, 是师映川。 师映川有着娴熟的技巧以及无尽的耐心,他好整以暇地寻找着男人体内的弱点,然后发起最强烈的进攻,而此时有力的手指与柔软的舌头,就是他最有效的武器,良久,随着一声压抑的沉重闷哼突然溢出,室中也紧接着 响起了肆无忌惮的笑声,师映川抬起手,哈哈大笑,他的大半个手掌被透明的汁液浸湿,优美的嘴角也同样湿漉漉的,闪着**的水光,师映川表情慵懒地凑上去吮吸着手上的液体,明明是无比淫`秽的一幕,却被他诠释得自 然之极,他舔了几下,这才调笑着说道:看来你不但够紧够热,而且水也很多啧啧,果然是极品。 师映川笑着,一面开始动手解开松松垮垮披在自己身上的长袍,露出精壮的身躯,他将连江楼的腿折起,按压到胸前,彻底将那脆弱的入口暴露在自己眼前,说道:好了,现在我 话只说了半截便戛然而止,师映川的脸上已是神情微变,只见连江楼面色青白中又潮红一片,仿佛血管里的血液突然间加快了流淌着的速度,而那嘴角正往外缓缓溢血,那已不是细细的血丝,而是一股血流,师映川低声 咒骂一句,立刻反掌将一道真气打入对方体内,护住心脉,紧接着就披衣而起,胡乱系上衣带,厉声朝外面喝道:来人,去传十三郎即刻过来! 很快,匆匆赶来的方十三郎便带着药箱进到内殿,大床上严严实实地垂下帐幔,只从床内露出了一只手,师映川披头散发地站在床前,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长袍,室内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古怪气味,方十三郎是行医之人, 见到这一幕,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也猜到了床上的人是谁,因此也不多说,上前把了脉,一时诊罢,不免皱了皱眉,摇头道:在脏腑伤势未愈的情况下,精关接连失守,耗费元阳,再加上情绪波动过大,便致使 伤势加重 说到这里,方十三郎顿了顿,就看着脸色微沉的师映川,低声说道:在他内伤好转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了,否则只怕会损了根本,日后也很难补回来的。师映川听着这话,面色阴晴不定,他迟疑了一下,这才轻哼一 声,悻悻道:罢了,真是晦气十三郎,最近这段时间你就替他调理伤势罢,要用到什么就去跟那管库房的人说一声,里面的东西任你取用。 方十三郎应下,接着就拿出纸笔开了方子,亲自去煎药,待他出去之后,师映川才掀起了帐幔,看着床上正闭目休息的男人,一种淡淡的情愫便不可抑制地蔓延到了心间--世间众生,情之所钟而生孽但这些莫名的感 触很快就被他深深藏在心底,再不会有半点痕迹,他侧身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连江楼有些发凉的脸庞,微笑道:连郎,看来你的运气真的很好,连老天都帮你,那么,你现在算是安全了,我暂时不会碰你,不过,这毕竟 只是暂时的 师映川脸色不变,连江楼则是沉默不言,只闭上眼睛,仿佛已陷入到沉思之中,师映川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男子尽管虚弱也依旧不失英俊的面庞,这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