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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公开找女朋友。 韩燕把脖子缩进高领衫里,余生说怎么还不下雪,“去年我记得十一月就一句下雪了吧?” 北城的天空不比其他城市, 这里的天是灰的,没完没了的刮着寒风,但久久不见下雪。 韩燕呼了一口气, 白气从嘴里冒出来, 在空气中打个圈,迅速消散,她问,“今天几号?” “5号了吧?”余生看她一眼,又说, “金浩还跟我保证说8号一定会下雪呢。” 韩燕噗呲一声笑了, “他看天气预报了吧?” 余生摇头,“20天前告诉我的,你见过提前20天的天气预报吗?我是没见过。” 韩燕给她科普,“我见过最长预报未来40天的,但是准确率很低。” 韩燕:“天越来越冷了, 最近天气不好,下雪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余生跟她并排走着,“艾,今天……你不准备去接陈夏?” 韩燕垂眸一笑, “你记错了,他明天才出来。” 余生愣了愣,啊了一声,小声喃喃,“是我记错了?” 两人不是一个专业,和余生分别,韩燕给同班同桌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不去上课了,韩燕抱着书往校门口走。 停车场离门口有点远,韩燕推开车门跟着雷虎往拘留所的方向走,周围冷冷清清的。 雷虎问她冷吗,韩燕摇摇头,说马上十点了。 果然,十点一到,拘留所的那扇三米高的大铁门的小门被打开,韩燕望着那人,手紧张的握着小拳。 工作人员跟陈夏交代几句就放了行,雷虎迎上去抬手锤他胸口,语气轻松愉快,“几天不见你怎么还胖了?” 陈夏笑骂扯淡,“一个馒头一碗菜,换你你能胖我叫你爹。” “艾!乖儿子!”雷虎见他心情不错,逗了起来。 陈夏目光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转而望向韩燕,语气冷静的不像话,“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韩燕低着头,没吭声。 他胡子没刮,头发也长了,变丑了呢。 哎~ 陈夏问雷虎的车在哪儿,两人朝着停车场走去,雷虎见韩燕久久没跟上来,转过头叫她。 韩燕应了声,从背后看他俩的背影,如果雷虎是女的,怎么看都觉得像情侣,她顶多算个打酱油的。 韩燕甩甩脑袋,大步追了上去。 他走的很快,等她追上,他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韩燕脚步顿了一下,慢腾腾的拉开后座车门坐了上去。 雷虎在导航上找附近的饭馆,被陈夏阻止说自己需要回家一趟。 雷虎:“吃个饭的功夫,什么事这么急?” 陈夏拉上安全带,“开你的,晚上去你店里吃点就行。” 雷虎见他态度坚决,也没反对,问韩燕这会不饿吧,韩燕立刻摇头说早上吃过了。 雷虎把陈夏放在后街街口,陈夏推门下车,雷虎扭过头正要问韩燕是不是要回学校,只见韩燕推门下车朝着陈夏追了上去。 雷虎为自己心酸,心想哪天要顶了店员的班,亲自去北城大学送外卖,说不定也能像陈夏一样勾搭个娇妹。 他正做着白日梦,前进D档错换成了倒车R挡,车子哐当一声,撞到了什么硬物。 雷虎立即解开安全带下车瞧。 看到金媛媛的时候他人实则愣了愣,这人跟放屁似得在脑子里过一遍就能忘,再见面却历历在目,脑子里清清楚楚记得。 雷虎胳膊上的伤刚好,没太大动作,单臂搭在车门上,嘴角一斜,“呦,冬天黄花菜都冻歇菜了,这天怎么还有碰瓷儿的呢?” 金媛媛瘫坐在地上,仰着脖子看着雷虎,骂了句傻逼,“我不是碰瓷儿的!”说话时舌头有些打结,不是醉了就是喝大了。 雷虎嗤笑,“那你蹲我车后面是取暖呢?” 金媛媛听他的声音嫌烦,手指放唇边,“嘘……吵死了!” 雷虎看了眼表,“天不早了,要不要我给你打电话报警啊?” 金媛媛猛地摇头,双手从地上一撑,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名贵衣服上蹭染了灰尘,她一只鞋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雷虎觉得好笑,金媛媛贴了上来,他顺势搂住她的腰,单臂紧紧扣着,“呦,小妹妹,你贴我这么紧想要干嘛啊?” 金媛媛把手上的灰尘往雷虎的领子上蹭,那男人前一秒的笑脸跟变魔术似得变得阴沉难看。 还没等他发作,金媛媛挺了挺胸,脖子上的项链闪耀,她扬声,“老娘有钱,碰瓷儿?谁稀罕你的破钱!” 雷虎冷笑,松开她,“那行,大小姐您离远点,别让我这破车蹭到你。”他一把推开她,谁料她反应快,一把扯住他的袖口,嘴巴朝他脸上贴了上去。 牙齿磕到他的下巴,痛的金媛媛眼睛直冒泪水,高跟鞋甩了一只,她刚没站稳。 雷虎下巴被她尖锐的虎牙磕的不轻,他倒吸冷气,雷虎扶着她的手臂,指引着搭在自己的肩上,低头去寻她的唇,“记好了,接吻,爷就教你一次。” - 后街冬天没夏天热闹,外面摆摊的寥寥无几,有人看就见陈夏,就寒暄几句,说有些日子没见到他,问他是不是又回老家了。 陈夏含糊说是,一直往前走。 韩燕就跟在他身后四五米的距离,他不跟她讲话,韩燕寸步不离的跟着。 陈夏知道身后有人,没有回头。 陈夏租的房子还在后街的出租屋里,但不是原来那一间,很小,十多平米,周围都住着人,两边是隔断墙,隔音不太好,稍微说话声大点,就能听个完全,但位置坐北朝南,天气好的时候房间里暖暖的,勉强说的过去。 陈夏摸出钥匙开门,进门的时候没关门,他从衣柜里翻出衣服裤子,去架子上拿了洗浴用品,出来时撞到站在他门口的韩燕。 陈夏看她低眉顺眼,也不看自己,觉得好笑,隔壁的门被打开,有人望了过来,陈夏低着声音让她进屋等他。 隔壁邻居也是个帅小伙,问陈夏最近大半月去哪儿了,刚租的房子没住几天就不见人影,陈夏笑着说回了趟老家。 “刚进屋的那是你女朋友?” 陈夏头朝着门口说了句不是,然后去了公共浴室。 韩燕站在房间里扣指甲。 嘁,本来就是不是,谁稀罕。 房间椅子上堆着衣服裤子,韩燕没地坐,索性坐在了堆着书和被子的床上。 床板不软,有点硬,环境很不好,她从来不知道北城还有这样的出租屋能住人,虽然这里有隔断墙,但并不膈应,她坐在床板上就能听见吱吱呀呀的声音,房间小的可怜。 韩燕这次看到的不是,而是本。 韩燕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