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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管的而不虞,甚至还虚心请教了, “喔?怎么个不堪设想法?” 被八卦心理支配着的程寻这会儿神经大条,难得地没听出他蒋总语气的不对,“分手啊。” “要真闹凶了还冷战, 女人一般都会提分手。” 蒋景川:“…………………” 不管怎么讲,程寻的话还是给了蒋景川一个提醒。 以至于到后来,他和梁珊珊真的有所争吵的时候,他会记起这句话,然后适当地放软了态度,从而达到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效果。 仔细想想,到目前为止,他们俩的相处过程都很和谐,这让蒋景川不禁开始洋洋得意,“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程寻一脸懵逼:“啊?” “经常把你老婆弄生气了,然后又买奢侈品回去哄。”蒋景川扬了扬眉。 “……………………” 程寻在公司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妻奴。 妻奴说好听点是妻奴,说难听一点就是怕老婆。 这一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被这样当着面儿地揭开“伤口”,揭开者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这激地程寻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期期艾艾了好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被老板给骗过去,这种揭他人之短来掩盖自己之痛的行为让程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哧,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是吵架还能提前回来? 说出去,恐怕整个蒋氏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会信。 他下意识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了。 等反应过来,懊恼地拿脑门撞了几下桌面。 这种腹诽无异于是在说领导坏话啊!!! 不是自己嫌命长主动找死吗? 令程寻松了一口气的是…… 蒋景川他并没有把他的腹诽当回事。 明君啊真是明君! 程寻感激涕零。 结果,下一秒,明君自己解释了…… 与其说是在解释,不如说是…… 蒋景川淡淡道:“早点回京都早点工作。” “…………”程寻心想,真是信了你的邪。 “多攒点老婆本。”蒋景川忽地认真起来,“我也差不多可以结婚了吧。” 程寻:“………………………………” 卧槽卧槽卧槽! 听这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这交往也才一个多月吧? 难不成…… 蒋老板他去探个班,见滇南那边风景优美就借景抒情顺便把婚给求了? 这一回,程寻他是真的懵逼了。 等他的反射弧绕了地球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后,蒋景川已经挂了电话。 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掷了一块大石头。 扑通一声彻底惊扰了它原本该有的平静。 看不清虚实的八卦只来了一半,或者说这么一个惊天大消息如陨石一般砸下来后,又无法研究它的内在,程寻觉得自己开始百爪挠心了。 “…………” 嘛的,怎么挂了? 到底是真的假的啊? 真的,当然是真的了。 啧,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蒋景川对梁珊珊,想的是徐徐图之、循循诱之。 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苦逼地给自己设了一条三八线了,能抱着软绵绵的女朋友睡,谁会不想呢? 他之所以这么矜持,这么苦着自己…… 目的不外乎于要树立起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只有这个形象成功树立起来了,等回到京都,他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搬进梁珊珊的公寓,或者是让梁珊珊搬进他的别墅,然后开始同居。 这一步棋,蒋景川是思忖了许久才决定走的。 可是他不知道…… 他绞尽脑汁的步步为营,在梁珊珊眼里又是什么。 大概是……只谈精神恋爱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现在在蒋景川的认知领域里,占了大面积的是梁珊珊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逗了他。 “挑.逗”这个词很有色彩。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比“挑.逗”这个词更具有情感色差,因为跟在这句话下面的很可能就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了。 “…………” 既然如此,蒋景川心想:自己也不必藏着掖着了啊。 当时…… 在蒋景川接受完梁珊珊的挑.逗而地动山摇后,他就像是被灌了好几瓶烈酒,醉了,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色,说真的,他千算万算,千小心万小心,都没料到他的小姑娘是这般胆大。 胆大妄为到让他这个男人有点措手不及。 强迫自己按捺住心里头近乎龌蹉的窃喜后,蒋景川把自己伪装成老干部,明明插在裤兜里的左手掌心都冒了汗,大拇指和食指彼此轻轻摩挲着,他沉了眼,下颚的线条绷地很紧,两两沉默着对望了好半晌,他才慢吞吞地抬起左臂,大掌在她的头顶揉了揉,低笑:“你都这么大胆的吗?” 梁珊珊微不可觉地“嗯”了一声,又抬手把蒋景川的手臂给拂下,对于发型被弄乱,她相当不爽,她可不想再一动不动地坐在化妆间好长时间了。 她的不爽来的快去的也快,把他的手拂下后,梁珊珊就笑眯眯的了,微微抬了抬下巴,开口时有点怼天怼地的架势,“谁跟你一样,怂包。” 蒋景川:“……………………” 蒋景川:“????????” 这毫无征兆的标签打在他身上,他很冤枉啊! 不管怎样,在梁珊珊如此明显的语言暗示之下,蒋景川像是被开了天灵穴,不仅晕晕乎乎地同意了早点回京都好好工作,还极度躁动地期待着赶紧杀青。 有了期待之后,更是度秒如年。 他看他那精益求精的陆洋舅舅越发不爽。 唉。 差不多行了啊! 干嘛一遍又一遍地重拍。 演员会疲惫还会浪费时间。 ……真的是何必呢? 仗着自己是投资人的身份,蒋景川飘了。 完全不顾梁珊珊的挤眉弄眼各种提示,只自己一个人在陆洋跟前碎碎念碎碎念…… 里的唐僧也不过如此。 到最后,陆洋发了火。 把心爱的景德镇瓷杯往地上一摔,“蒋景川,带着你的破投资麻溜点给劳资滚蛋。” 确实快要自行滚蛋的蒋景川:“…………噢。” 这事儿是他错,他认了,但他是小辈,被长辈当着众人的面凶过一顿后,委屈了。 “……………” 梁珊珊一看,不得了,赶紧凑上前把委屈的蒋景川带离了案发现场,又是亲又是抱地好一顿安慰,“谁让你自己作的。” 蒋景川控诉:“我舅舅他太认真了。” “认真不好吗,陆导那是工作态度,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