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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况且凌渊还派了人在暗处看着。凌渊从容地向那个领头的人走去，轻轻说了一句：凌尚书，我们走吧！领头的人正是兵部尚书凌策，跟凌渊交汇了一个眼神，他们就准备离开落叶居了。

    只是，在离开之前，凌渊还说了一句：如果有人胆敢动落叶居的一草一木，凌某一定会让他尝尝国破家亡的滋味！那种冷漠的声音，似乎让所有人都颤了一下。然而，在看那白衣的人，却发觉他只是淡漠地走着。

    凌渊阁的暗卫，如果没有得到凌渊的指示，只有在凌渊受伤或昏迷的时候才可以出现。其他时候，只有得到凌渊的许可，才能出现。他们都知道公子的武功很高，所以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如果凌渊不愿意，他们又怎么可能能够将他带走呢！

    上入他们准备还是马车，凌渊只是神情平淡地坐着。除了偶然向外面看看。一切的一切，都让那些人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那么配合？他们那么多人来，就是以防他会反抗，但没有想到事情会那么的顺利！

    看着外面的风景，凌渊就知道这是要去哪里了。皇宫里被庞统等人监控着，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郑王府了。这是赵祯的一块底牌，不知道会起到怎样的作用呢？自己这个砝码，他又想怎么用呢？凌渊阁，是一个让人探不到底的地方。

    所以，没有人知道凌渊到底知道那些事情。也就更没有人会愿意和凌渊阁作对。至少江湖的人是这样的。朝堂对于凌渊阁是不怎么了解的。凌渊阁，是一个组织。对于西夏和辽国的影响力比较强，而在宋朝，似乎更加的隐蔽。并没有人知道凌渊阁在哪里，因为那是一个虚幻的存在。凌渊阁的人存在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只有收到召唤的时候，他们才聚集在一起。不过，直到今日，凌渊阁还没有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情况。

    飘雨楼，只是凌渊阁传递消息的地方。但那个地方的生意，确实可以说很好。至少在每个国家都是有名的。

    庞统似乎感觉到暗处有一股力量在动，但是却又找不到任何的思绪。似乎，那股力量也没有要参与任何事情的意思。感觉到的自然不只庞统一个人，只是都没有头绪而已。庞统也就先不去管了，先将要做的事情做好了。

    ☆、相忘（11）

    看着那坐在院子里下棋的人，赵祯觉得非常的疑惑。这个人，会不会太从容了？来到郑王府之后，也没有怎么见他说话，每日都是在院子里下棋或喝茶。甚至，连请他来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反抗。这样，真的正常吗？

    陛下打算站到何时？说话的人没有回头，赵祯也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了的，又是何时知道的。突然想起那日的事情，这个人那时看不到也听不到。但是，却感觉到了包拯和公孙策的到来。那么，这人是感觉到的吗？

    后来，这个人和庞统都失去了记忆。那记忆似乎还没有恢复。但从探子传回的消息，这两个人的关系依旧很好，赵祯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但凌渊确实是可以用来对付庞统的存在。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赵祯也就干脆走了过去。走近才发现，他正在一人下棋。那黑子与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赵祯有时候会觉得，这个人一直这样下棋，真的不会觉得无聊吗？或许，这人真的快要淡出红尘了吧！赵祯将随处退了，并直接在凌渊的对面坐下。只是，没有动他那盘棋。

    如果是庞统的话，一定会拿过黑子下的。凌渊看到赵祯在对面坐下，就突然想到了庞统。或许，真的只有庞统会在他面前那么不客气，他也仅仅能容忍庞统在他面前那样。对面的人比自己还小，宋朝的帝王，却并不是他心中的帝王。宋、辽、西夏，都有自己的皇帝，却都不能算是他认可的帝王。或许，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就是没有帝王的。仅仅有一个拥有帝王命格却不是帝王的人。

    见那人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继续在下棋，赵祯觉得自己似乎很不受他待见。不过，他对这个人还真的是很不熟悉，仅仅是知道他和庞统关系很好而已。除此之外呢？这个人还有什么其他的呢？

    对于凌渊毫不反抗就来了的原因，赵祯也不知道。公子没有想过出去吗？来这里也已经有段时间了，但看这个人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在这里呆的很好。最让赵祯惊讶的时，这个人竟然还跟郑王很聊的来。听郑王话语中的意思，对这个人真的是很有好感。

    不过，据赵祯自己所知，凌渊一直都不怎么说话。总是一个人静静地，甚至让他想起了先前听不到也看不到时的样子。不知道他一个人的时候都在想什么。静静地看着这个人，赵祯发觉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迷失自己。这个人的容颜，即使是见惯美人的赵祯，也觉得不输任何人。只是，这个人的性子，还真的是很冷淡。

    啪嗒！一颗白子落下，凌渊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开，淡淡地回了一句，陛下觉得，这个地方能控制住凌某吗？眼中到没有嘲讽，仅仅是平静地淡漠而已。

    那公子为何继续留在这里呢？毕竟是皇帝，即使听到他这样说，也没有很大的惊慌，只是开始的时候往往怔了一下。他到真的很好奇，这个人是因为什么留在这里的。从那天的那两枚暗器，赵祯就知道，这个人应该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应该很好。至于到底怎么样，也就不知道了。

    见凌渊展颜一笑，赵祯微微怔住。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笑。他笑的时候，有种其他都沦为黑白背景的感觉。或许，凌某只是想试试，郑王府的花草，能不能将郑王府的人都毒杀。

    这个理由，还真的让赵祯惊住了。更讶异的是，这个人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含着笑容的。一时之间，赵祯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回答。而凌渊也敛了笑容，继续下棋。

    沉寂了一会，赵祯才再次开口：公子会施毒？不过，即使会施毒，这里也没有毒吧！况且，郑王府的花，都是无毒之物，又怎么能将人毒杀呢？

    陛下还真的是很不小心呢？

    此话何讲？赵祯发觉自己根本跟不上这个人的想法。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感觉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进入郑王府之前，陛下都没有让人看看凌某身上是否带毒药。也没有看看，这郑王府的水源之中，是否有下毒。对于凌某这个擅长下毒之人，也全然没有在意。不知道这即将零落的菊花，香味是否过浓了一些呢？

    看着带着些急切离开的人，凌渊眉眼中带了一丝笑意。其实，真的挺无聊的。既然来了，又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大好时机呢？

    公子为何说谎？赵祯再次回来，就神情严肃地问了一句。眉眼中带着怒气，却因为从小受的教育忍住了没有发火。

    此时凌渊的棋已经快要结束了，看到赵祯眼中的怒火，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甚至可以说，被他直接无视了。赵祯见这人听到自己的话并没有要抬头回答的意思，神情反应平静了。然后仍旧在他对面坐下。他现在是发现了，在这个人面前生气是最不明智的。因为他完全不会理你。

    过了一会，凌渊才看向赵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他们和凌某无怨无仇，凌某没有浪费毒药的必要。况且，凌某只对威胁自己安全的人和庞统下毒。说完才知道，自己似乎又想起了那个人。这似乎成了习惯，而且被凌渊判断为不好的习惯。他记得自己似乎给庞统下过毒，但却又觉得没有。记忆太过模糊，但凌渊觉得应该是做过的。不然，话中就不会那么自然就说道了。

    你对庞统下毒？！在赵祯的意识里，这两个人的关系是很好的。这个人怎么会对庞统下毒呢？所以话语中难免就带了惊讶和不可置信。然而，凌渊的神情却非常的平静，平静地让人觉得有些理所当然的意思。

    陛下似乎不知道，凌某下毒是很随性的。即使是庞统，也有些事是不可以对凌某做的。就如陛下将凌某请来的事情，凌某可是已经回敬了呢！

    此话是何意？什么叫做已经回敬了。他明明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也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说回敬了呢？

    陛下很快就会知道的。凌渊轻轻笑了笑，然后将棋子收好，起身回屋了。并没有向赵祯行什么礼。让人觉得有种把他当成空气的意味。赵祯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觉得他想说话的时候，你就是存在的，而他不想说话的时候，你好像就是不存在一般。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性格呢？

    而且，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说很快就会知道，又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心中不解，但那个进入里面的人，明显不会给他答案的。于是，赵祯也就先离开了这个小院。包拯他们应该也快回来的吧！

    进入屋内，凌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坐下，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他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赵祯只是在小院外面派了几个人守着，还真的让人很奇怪呢！而且，他也没有感觉到暗处有什么人。不知道庞统到时看到自己出现，会有什么反应呢？凌渊对这个有些好奇。

    想到那些人晚上会有的反应，凌渊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无聊了，才会做那些事情。他跟赵祯说那些事情，其实是有另外的用意的。水无毒，花也无毒。但是，花香中却被凌渊加了一些东西。不能算是毒吧！只是和泻药有类似作用的东西而已。而且，还是他在这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