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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而起,然后才能进化成智慧生命。 这种自恋的**在许多科幻作品中都随处可见,无论是蟑螂人还是苍蝇人,总之变聪明就非得两腿站起来,然后干嘛都人模人样也行。 夏灿旁观了眼镜蛇们的整条路线,它们从来都没有过站起来的必要,也从来没有过必须站起来的理由。 人类进化,直立行走解放双手,提供更宽落的视野。 代价是挫反腿部关节,脊椎受力加大,获得痔疮和腰椎间盘突出。 眼镜蛇的智慧型即使是在能够熟练用背部的手臂操作工具时也依然没有站立起来,它们的大头支起来太费力,蛇类结构特殊的脊椎骨骼并不适合将这样的大家伙给摆起来。 夏灿并不着急,农业文明和手工业文明已经开始,走上科技文明探索宇宙奥秘是早晚的事。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所以这些蛇类智慧生命也知道有一个奇怪的个体,它们本能中感到敬畏和亲切,但大家都不理解这个奇特存在的身份和所在做的事情。 对智慧生命,夏灿没有再将服从和自己的喜好作为它们生存的必要条件,而那些根植在基因中服从的本能和天性因为失去了用武之地,变得无关紧要,也在慢慢消退。 只有在蛇宝宝的时候这些大眼睛大脑袋的小家伙会对夏灿有异常的亲切感和亲密感,而这种感觉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减弱并完全消退。 而外环的智慧生命并不止蛇类一支,在夏灿特意的控制下节肢动物方面也拥有了自己的智慧种族。 这种祖先来源于昆虫的动物在空间漫长进化中经历太多代厮杀早已经和祖先没有半点共同之处,和蛇类智慧型一样,它们的身躯也相当巨大,成年高达三米的它们退化掉了翅膀和甲壳,只留下了足够坚固的外骨骼支撑自己身体内脏负荷。 它们也同样没有直立起来,而是像螳螂一样微微挺起胸腔。 它们的大脑并不全在头部,没有脊椎的它们主要思维分了头部、胸腔和背部。 其中身体气孔吸入氧气最为充足,所以胸腔和背部的脑思维最活跃,而头颅中的脑在平常处于被压制状态。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三位一体复合思考的种类,头颅中以野兽的角度思考,胸腔以自己在家庭中的角度思考,而背部保护得最严密也最大的脑组织以自己在种群中的角色角度思考。 节肢智慧生命是典型天使与恶魔的集合体,它们和蛇类智慧型的智慧程度相当,它们的内部征战略少于蛇类智慧型,而且双方有时会有短暂的友好交流。 夏灿已经在外环创建出了体系非常完满的生命系统,各类金属资源和矿产资源都以结晶的方式矗立在密林深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予取予求。 夏灿在等,他在等一批更加聪明的家伙出现,来告诉他到底什么是生命本身,还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哪。 至于其他的夏灿不知道,没兴趣也不关心。 夏灿再次见到凌安尘的时候没有将他拉进空间,凌安尘没说话,他想拥抱灿儿,但灿儿并没有昨天那样热心。 你跟不跟我走?夏灿问他。 凌安尘面色尴尬:我爸妈他们想留下,到处都在闹天灾,西安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没告诉他们为什么安全? 凌安尘摇头:没你同意我不会把空间的事告诉任何人。说完示意四周,意思是有监控不能乱说。 夏灿头痛这个该聪明时候不聪明的家伙,都要跑路了谁还管监视不监视的问题? 你现在告诉他们,我在门外等你。 凌安尘点头进门的一刻透明扭曲的波光从夏灿身边汹涌而出。 现在夏灿没心里压力了:用麻痹牙,靠近的全部放倒。 几乎完全隐形的小蛇们涌出去,闻讯发现不对的军部人员也匆忙在往来赶。 叔叔阿姨,我不知道军部给你们说了什么,也不管你们怎么想,安尘说的话你们应该也弄明白,我只想问你们跟不跟我走。夏灿说:我们找个安定的地方先避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下去再回来也行。 爸妈,我们快跟灿哥走吧!凌瑶光直揪他爸妈衣服:我听到他们和你们说的话了,哄鬼还差不多,老舅他们的城市去年就给水淹光了,人也到处跑,能找到就怪了,再说人凭什么要帮咱们找?凭你们能骗灿儿哥留下么? 夏灿没说话,他不管过程,他只要个结果就行了。 换前几天他会苦口婆心劝说,晓之以理,但现在没必要也犯不着。 这世上谁心里没一杆秤?谁都不是傻子。 既然大家都不傻,那么哀求着把砝码给苦苦塞上去逼人家改主意又有什么意思呢? 两个大人一脸犹豫:灿儿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但阿姨的家人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话。 安尘,我已经把我在军部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怎么看? 哥!你快劝劝爸爸妈妈呀!凌瑶光皱着眉头都快急死了,拿老舅一家人的消息让他们尽全力劝灿儿哥留下拯救国民,但灿儿哥都说了他去是坐监狱,加上家里现在装满摄像头,他连上厕所都浑身不舒服,睡觉都不敢脱衣服,他哥脑子进水了么!? 灿儿,我可不可以求你留下来,凌安尘说:求你别走,真的,大家真的好需要你 是啊孩子!别走,现在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很重要,更别说你了,不是意气用事闹脾气的时候啊! 他们把夏灿的话当成了小孩子的任性。 也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嘛,是不成熟,任性,又没责任感。比起来满脸稚嫩的夏灿一个人的话,他们更愿意相信军方诚恳而有理有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分析。 你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说你凭什么来让我留下,如果我权衡下觉得值得呢,我或许会听你的。夏灿眯眼睛看凌安尘,让凌安尘心里发毛。 凭什么呢? 凭什么让灿儿留下? 孩子,这么多人都在危难之中,大家需要你的力量,你不能走啊!凌爸苦口婆心。 叔叔您别说话,我问安尘呢,怎么说我也是他枕边人,他不至于连个叫我留下的理由都拿不出来,只靠任性和大义来讨媳妇吧?他笑眯眯转头:来,说,我听着。 凌安尘觉得灿儿很陌生,他不认识这样咄咄逼人的,充满锐气的灿儿,他的灿儿不是这样的 灿儿你变了凌安尘喃喃地说。 不算理由,夏灿笑:你得说个有意义的出来。 凌安尘说不出话来。 灿儿,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 说啊安尘,虽然我已经走定了,夏灿仰头看凌安尘的脸:但不妨碍我听听你想法,对吧? 凌安尘盯着熟悉又陌生的脸,灿儿以前不是这样愤世嫉俗的,以前的灿儿每天都笑得开开心心,豁达又慈悲,明明可以报复别人却会给人机会 灿儿什么时候变这样冷酷和自私的? 怎么才一个周,灿儿突然就变了? 明明还开开心心去军部的,为什么突然就撩挑子不干了呢? 还说什么军部□□和害他,军部早就说清楚了没有这回事,还说了灿儿情绪不稳定,有被迫害妄想症 唉!我可怜的灿儿 夏灿看着凌安尘不断变换的脸色和浓浓的失望,心里的凄凉也在翻涌。 他一直都在等那句你去哪我去哪,他以为就跟言情里一样,爱可以战胜一切,有**终成眷属。 但凌安尘脸上对他浓郁的失望和责备让夏灿觉得原来所谓的情啊爱啊也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不过如此夏灿低声说。 凌安尘还在面色复杂地看夏灿,他没听清。 安尘,把你左手给我。夏灿温柔地捏起凌安尘的左手,将自己左手的戒指和凌安尘左手包裹着小块结晶的水晶戒指靠在一起。 啪!两枚水晶戒指同时碎裂,玻璃渣子似的水晶碎茬撒了一地! !凌安尘难以置信地看着夏灿:灿儿! 夏灿松开他的手说:凌安尘,你不是说我变了么?他微笑着向后退:里有一句挺应今天的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送给你。 昔日的爱人带着满脸讽刺的微笑退出去拉上厚重的防盗铁门,凌安尘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有什么东西丢了,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迷失 夏灿沿着楼道往下走,也只有陷入隐身状态他才敢举起胳膊擦眼睛里的泪水。 他拒绝别人看到他可怜的样子,凭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 想笑他? 做梦去吧! 透明的潮水向夏灿身上涌动,潮水里夹杂着不少斑斓的小蛇尸体,这些是被杀死的,但被其他小蛇一起运了回来。 外面的喊话和严阵以待警告夏灿不要想携带人民宝藏私自逃窜的话在整个城市上空宣扬,所有人才知道原来有人带着这么个仙境一般的宝藏却不跟人分享。 聚集在小区外路面上的人群人山人海向里观望,但夏灿开启着隐身,所有监控早都失去了夏灿的身影。 密不透风的人墙堵着,天空有大量直升机盘旋,夏灿不会瞬移,他插翅难飞! 但夏灿不想飞,他坐在凌安尘家楼底下抱着腿,脸靠在膝盖上。 现在好了,除了空间,什么都没有了。 琥珀空间或者说罪恶之核混沌的意志跟夏灿的意志进一步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