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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荧,不想他看到身体上别的男人留下的情欲印记,遭到反抗的荧不解地询问「为什么要抗拒我、你不是爱我的吗?」 「我、我……」我爱你,但我配不上你,默默解开衣钮,露出布满吻痕的上身「我很脏……」这样的我、你要吗?你敢要吗? 「妈的!贱货!」用力推开子栩,荧生气用力地掌掴他苍白的脸庞。拒绝我、却去被别的男人上?! 「真呕心,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去死吧!」 荧说完便转身离去,关上门前隐若听到子栩的声音说道「荧、生日快乐,祝你长大成人……」 跌跌撞撞进入浴室,直接扭开水龙头,冷水的水直泻而下,倾倒在子栩身上……慢慢地蹲下,双手抱着膝,脸埋在腿间啜泣,仿佛又变回那个无助的孩子…… 荧、你不要我了吗……真的不需要我了吗…… 仰起头,像被遗弃的孩子般张开口哭泣,紧闭着的双泪不断滑落泪水,哭号声响彻整个浴室,心仿佛被捏紧…… 最后一次,请让我也任性、痛快地哭一场吧……以后再没有人会惹你讨厌了。 「呜、荧……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脱下贴在肌肤上的衬衣,布满伤痕及情欲痕迹的身体……连自己都不会去爱的身体,又要谁来珍惜呢? 默默清理好身上的污秽物,虽然知道自己的骯脏根本清洗不了,但身体总算干干净净的……穿上从前最喜欢的衣服,简单的白衬衣及西裤,婶婶第一次带他去购买的。 进入书房,按下唱片机开关,转过头仔细再看这个房间一眼,希望能够永远记着。这个房间给了他许多回忆,第一次感受到爱就是在这……而他也不断地付出爱,但现在…… 已经没有可以付出的对象。 或许他一开始就不需要自己、这四年只是借口……想要陪在他身边,却反而令他更加讨厌。我果然、是一个失败的人…… 连爱、都爱得这么失败。 最爱的歌曲响起,子栩走近摇椅安坐于上,轻轻晃动着…… 望着你讲也许更易浓于水的三个字 从你降世一开始到永远不休止 你亦是我支柱动力和意义 好安详、好舒服,让人忍不住又想落泪。孩子哭累了,就睡去。 明明你死了也不会有人伤心,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荧,你猜、你会不会为我掉半滴泪? 摇椅静静停止了晃动,没有风、空气不再流动…… 子栩闭着双眼、沉沉睡去,脸上挂着安详的微笑。深夜不知不觉降临,但时间是否流逝都不再重要…… 房间只有音乐静静流转,那首子栩最爱的歌。 全个世界几多种爱与爱在互动 也未及这种爱能完全献奉 Yes I do I always do 亲爱的,最后希望你还可以记住我的笑容…… 子栩,从前都是由你唱歌给我听,我却从来没有留意过歌词的意思。 直至那天,我独自留在家中把那首歌听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喜欢那首歌……这根本就是你的写照嘛、对吗? 我后悔发现得太迟。 子栩你怎可以忘记教导我,不要成为一个迟钝的人,尤其在感情方面上。 但不要紧,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学习,对吗?现在、我先来学习怎样响应你的感情…… 谢谢你的看顾与历年来的爱护年月漫漫多艰苦 我再重也不肯拋低我不顾从不会立下私心怕会给辜负 Oh I love you Yes I love you I always do 我爱你…… 酒意退了,拖着玩了整夜的疲倦身体回家,却嗅到一阵奇特的气味传来。没来由地一阵心慌,荧冲向气味的来源。 用力打开书房的门,刚露脸的阳光照射进房内,一阵迷漫的白烟之中,荧看到子栩露出幸福的笑容坐在椅摇上酣睡,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绯红。 脚下放着一个盘子,里面盛满已经燃尽的炭块,房间的窗户全部关闭…… 血液瞬间冰冷,荧缓慢走近椅子,害怕地把手伸向子栩鼻底。手指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才如梦初醒地抱起子栩,冲出家门走到马路上,截停一架汽车「麻烦你,立即到医院去……」 拜托、一定要赶得及……第一次有可能失去子栩的认知,荧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要是、要是失去了他……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才发现子栩对自己的重要性! 抱着子栩冲入医院,刚好就是俱乐部专用的那家。其中一个护士认出了子栩,连忙安排入院手续「快请沈医生来。」 忙乱地把子栩送进急症室,穿著白袍的男人挡住想跟进去的荧「先生、请你在外面等。」 颓然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把脸埋在双手之中,整个人还是止不了的颤抖。脚步声在面前停下,荧放下双手,看着面前的一双黑皮鞋。顺着鞋子看上去,是一个穿著笔挺西装的美丽男人。 「你、就是子栩拼命工作的原因?」居高临下地打量面前的青年,焕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我是他老板……你应该知道他在做什么工作吧?」 感到被对方看不起,荧首次有抬不起头的感觉,微微地点头,选择继续沉默。 「那你也知道子栩是医院的常客啰?刚刚有没有觉得医院的人都很熟悉他?」听到焕的话,荧吃惊地直望着焕的双眼,感受到对方的认真,荧吃惊地摇头「你说什么、为什么……」 「客人中总有些比较粗暴的、子栩又从不反抗……」蹲下来让自己视线跟荧平衡,焕捏紧荧的下巴「让子栩毫不珍惜自己的人,就是你吗?」 毫不珍惜……?多年来自己对子栩的所作所为倏地浮现,到底他破坏了什么? 是不是在什么时候,他早把自己最重要、原本以为能一辈子留在身边的东西,伤害得体无完肤…… 「我就说、紫玉髓总有一天会完蛋的!」手术室的灯熄灭,穿著白袍的男子扯下口罩,扑上前抱着焕,把头埋进衣服之中「然、然……」 「你说什么……」把男人拉出焕的怀抱,却到对方脸上满是泪痕,荧不相信地向后退「子栩没事的……你哭什么……」 「为什么这么迟才送他来!」扯着荧的领子,男子激动地摇动荧,大声地吼叫「你害死他、你是要害死他吗!」 「洋、冷静点……」从后抱住男子,让他平静下来后,焕冷冷地拉着荧进入独立病房,子栩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