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交欢,潮吹浪叫(高h,抱操play)
赏花同游者已不在,谢婉紧跟着请辞离去。 看戏的人都走了,这出戏再唱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王嫄顿感无趣,望了眼斜阳暮色,与桓九道:“听闻灵台寺神佛灵验,我打算去拜佛求签,九郎可要先回去?” 桓九满心满眼都是心仪女郎的巧笑嫣然,巴不得与她待得越久越好,当即回:“阿嫄,我不急着回去,我想同你一起。” 王嫄目中闪过一丝尬然,见推脱不过,便领了桓九一同去寺庙正殿。 还在路上,就碰到了风怜,风怜言辞含糊,只说寺中有佛者请娘子过去禅房一趟。 桓九认得风怜是王家的婢女,但不知道是王珣院里的。 看桓九一脸狐疑,王嫄硬着头皮扯谎解释,只道是上回来求了个签,疑处颇多,心中挂念,这回专门请了位大师过来指点迷津。 桓九似懂非懂,见天色已晚,不放心王嫄一人,非要跟着同去。 王嫄婉拒,桓九坚持,于是三人同行来到灵台寺的后院禅房。 风怜眼疾脚快,堵在桓九面前,恭谨施一礼,“桓郎君止步,我家娘子参佛不宜有扰,还请郎君在门外等候。” 桓九心中依依不舍,但也微笑表示理解:“既然阿嫄这般诚心,那我就在这里等她。” 说完一屁股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暮日薄凉,春寒料峭,王嫄看到他肥胖的身体在风中打了个哆嗦。 见王嫄看过来,桓九双目璨璨,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王嫄侧开了脸,有点愧疚,有点酸涩。 木门上轻叩两声,风怜将王嫄引进禅房。 斜阳照窗,一室白壁,王珣白衣黑发,立在窗下,背影逆光处,俨然有出尘之致。 闻声回头,清正眉目如水中点墨,泅开一池澄澈碧波。 王嫄的心尖微微发颤。 “过来。”他唤。 王嫄慢腾腾地挪步,还没走过去,就被王珣上前一把搂在怀中,隔着衣裳就要往胸上摸。 王嫄挣扎,蹙眉娇骂:“王珣,你干什么,风怜还在。” 王珣抬头扫了眼风怜,风怜低眉敛首,慌忙退门而出。 扯开王嫄胸前的衣领,王珣捏住那点粉嫩乳珠揉搓,戏谑开口:“我听桓九说他等你,等你做什么?等你被哥哥肏得淫水横流,红光满面,再和他一起乘车回去?” 王嫄挣了挣,没好声气怼道:“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你又是什么好货色?”王珣轻佻地笑笑,指腹用力,捏得女郎呜咽娇呼,“穿成这样跟着桓九,还专挑灵台寺晃,你不等着欠干么?” 手探入她裙下,一声轻笑:“还是几天不操,你就穴痒?” 王嫄夹住他在腿间乱动的手,颤声挣出话:“许你和谢家姐姐春日赏花,就不许我跟人来寺庙拜佛,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又不是你的。” 声音拔高、拔尖,是提醒,也是辩驳,“王珣,我不是你的。” 王珣抱紧了人,“你只能给我。” 王嫄放弃了挣扎,任他抱着,幽幽叹息自嘲:“你以后嫡妻美妾,儿孙绕膝,我有什么,跟着你,连个妾都不如,我就是个玩物。” “不是玩物。”王珣反驳,心脏跳动的胸腔紧贴在她纤弱的后背,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嫄嫄,我心里有你。” 王嫄不为所动,依旧拿话刺他,“有我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娶别人、睡别人,和别人生儿育女。” 王珣琢磨着她的语气,好笑问:“嫄嫄吃醋了?” 王嫄平平地:“没有。” “哦,那我吃醋了。”王珣大方承认,难得坦白,“我受不了嫄嫄跟别人在一起。” 王嫄没有应声,脸色比方才好了一些。王珣得寸进尺,胯下的阳物硬邦邦顶在她臀后,口吻苦恼,“怎么办,抱着嫄嫄就好硬。” 装模作样,王嫄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滚。” 王珣不恼,贴上去,手伸到她腿心,自说自话,“摸摸嫄嫄湿了没。” 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抚弄两下,一根手指探入穴口。 他手指微凉,一进去温软的小穴,软肉触凉受惊,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指节。 指尖捅进了花心里,激得敏感深处不断颤栗,咬着他,吮着他,王嫄发出了柔弱的呻吟。 王珣抵着花心抠挖,抠得她软在他怀里,小穴吐出一波淫水。 他轻声:“嫄嫄流了好多水,想不想要?” “不要。”王嫄拒绝得干脆。 王珣锲而不舍,继续在穴内做着抽插顶送,引诱道:“我操进去,给你高潮,好不好?” 王嫄狠狠夹了一下他的手指,粉腮气鼓鼓,“不要你。” “不要我,要谁?”王珣一口咬在她的后颈,唇齿厮磨,意带威胁,“敢让别人操,就弄死你。” 话说得吓人,可他咬得一点都不疼,王嫄大胆嗤一声:“割舌头还是挖眼睛,剁手还是剁脚?” 王珣似笑非笑,话说得半真半假:“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哪里也不准去,光着身子夜夜挨操。” 在穴中的手指抽出来,窸窸窣窣褪下两人衣裤,他一根滚烫抵在她穴口,又补充,“操到你怀孕,给我生宝宝。” “还想生孩子。”王嫄不可思议地冷笑:“王珣你简直疯了,变态!” 王珣闻言不惊,托着她的臀,用轻柔的语调哄她:“嫄嫄,腿分开些,让变态进去。” 昂扬的欲望在粉嫩穴口戳弄两下,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又是站立,王嫄被顶得小腹一下向前拱起,穴肉夹着粗壮的肉棒直哆嗦。 她穴生得浅而小,猛地被他肏穿,龟头拼命地往紧缩的花心里挤,小女郎声带哭腔地叫唤:“呜呜……啊……别、别这么深……” “娇气,还没插到底呢。”王珣笑笑,低头看着还露在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按着她的臀还要往里送,“都吃进去你才舒服,屁股撅高点。” 尽根没入,花心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胀难抑,都快被撑坏了。 咬唇娇泣,王嫄呜咽抱怨:“哥哥……啊涨死了……” 王珣不以为然,拔出一点,又深深地捅进去,“又不是第一次,难道还不习惯。” 龟头打着圈儿地磨开她深处的嫩肉,他轻笑说:“是不是桓九在外面,嫄嫄今天夹得特别紧。” 提起桓九,王嫄羞愧不已,身子往前挣,低骂一句“滚”。 王珣从身后一把捞起她双腿高高举起,粗长的阴茎直挺挺插在嫩穴,将她整个人串在他胯上。 悬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王嫄身体紧绷,内壁的软肉也跟着死死地绞紧。 王珣爽得尾椎发麻,一阵快意直冲头顶,龟头突地在花心跳了跳,险些没守住精关,就要被她绞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在她耳边轻语:“嫄嫄,放松,你夹得我差点射出来了。” 王嫄实在不喜欢这样被人从后面抱着插干的姿势,手抓紧他小臂,娇声催促:“王珣你快点……这样我难受……” 她身量娇小,被他抱在怀里,若不看丰满乳臀,样貌声色与未及笄的幼女无异。 王珣有点点罪恶感,但更多的是原始冲动的兴奋,放柔了声音哄着她:“嫄嫄,把自己交给我,会让你爽。” 爽,肯定是想爽的,都好几天没吃了,此刻咬着他的肉棒,不动的时候,里面都发骚发痒。 王嫄乖巧地应了声“嗯”,收缩穴肉,夹了一下他,娇里娇气:“哥哥……要……” 王珣会意,做起三浅一深的抽插,浅送时挠得花心痒得厉害,深入时又一下填充得严严实实,满足的快感比往常来得都要刺激,没过一会儿,王嫄就尖叫着要直登云天。 细白的两腿绷得直直,幼嫩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只等他再给几下猛烈撞击,她就要去了。 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快绷断,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满腹怨怼,这会儿只想从他身上得到致命的快乐。 王嫄咬着唇,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啊啊……哥哥……王珣……用力、用力啊!呜啊啊啊!” 王珣用力给她几记深顶,怀中人仰起纤白的脖子,长长地媚叫一声,攀上了愉悦的高潮巅峰。 一股股淫水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两人性器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淌。 王珣还在小幅度抽送,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轻声问:“嫄嫄,舒服了?” 王嫄软软地嘤咛几声,泄出承欢后餍足的媚意。 “好乖。”王珣怜爱地在她颈边亲了一口。 等王嫄稍稍缓过来,抵在嫩穴中的硬物又开始抽送。 她高潮了一次,王珣也不在怜惜她,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抽插,龟头顶开紧闭的宫口,强悍地塞了进去,柔弱的宫壁被顶得缩紧又张开,颤巍巍地咬着他,讨好地吸吮。 她不自觉地迎合,只换来他一次比一次更迅猛的插干,宫口被操得合不上了,如同穴口般由着他进进出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抽插,每操十几下,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耸动的龟头顶端。 王嫄被干得眼泪直冒,小腹乱抽,腿足乱蹬哀哀哭求:“呜呜……哥哥……慢、慢点啊……呜呜,快被哥哥干死了……” 王珣动作不停,抱着她走到门边,说:“胆子这么肥,就要干死你。” 说完压着她的身子贴在门缝,两点柔嫩乳尖在粗糙的木门上摩擦,激得人不住颤栗。 他按着她的头贴在那道缝隙,语调温柔,“嫄嫄,桓九就在外边,他知道你在禅房里被哥哥操得潮吹浪叫吗?” 想到踏进房门前,桓九向她望来的目光,王嫄闭眼,挣扎哭泣:“呜呜……不、我不看!” 王珣却报复般地猛力操她,两人身子一挺一送,木门被撞得哐哐直响。 王嫄羞愤欲死,可身心逃不过这如偷情般的刺激,很快被他干得头脑中都是炸开的白光,灭顶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最后在昏过去之前,郎君终于大发慈悲,将一股股滚烫精液灌进她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