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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口交,哭着泄身(高h)

    白雀庵位于建康北郊,坐落在一座山脚下,庵外桃花初开,连绵十里,风致幽美,宛若世外桃源。

    因是尼姑庵,平日里很少有外男来扰,偏这日,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庵门前。

    美貌婢女上前叩门,白衣公子静立其后,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尼姑闻声相迎,视线越过婢女,看人看得两眼发愣。

    明媚的春日在郎君身上渡下一层浅浅华光,肤如瓷,容如玉,他像是从青山桃林里走出来的神仙中人。

    风怜轻咳提醒,只道是家眷,来找一位姓王的女客。

    小尼姑眼睛转了转,这位王女客她是知道的。听说是琅琊王氏的女郎,从来到庵中日日忙得狠,经常大半天跑出去没影,不清楚是在忙些什么。

    不过王家因此女,倒是给了庵中不少钱帛来修法堂,筑金佛。

    小尼姑望了望日头,作了个迎客的姿势,“天还早,王娘子怕是晌午才能回来,几位到庵中喝杯清茶等等吧。”

    白衣的公子发了话,神色淡淡的,“不必了,带我去她住处等便可。”

    小尼姑引着几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王珣独自入房,婢女留在院中。

    房间不大,却布置得华美精巧,纱幔委地,珠帘叮当,名贵玉颈瓶里斜插几枝桃花,案几上的一套茶具也是水晶和玛瑙制成。

    床衾绵软,摸上去冰凉光滑,是上好的丝绸锦缎。

    王家一向不苛待庶女的吃穿用度,但王珣一向清简,从前也没去过王嫄的寝房,乍一来到她这借住的清修小院,竟有些怔愣了。

    这小女郎说生母早逝,无人爱护,私底下,居然这么会娇养自己,倒是个想得开、会享受的主儿。

    亏他还担心得几个晚上没睡好。

    王珣倒在王嫄的榻上,闻着她帐中香腻的气息,昏昏欲睡。

    日上中天,王嫄从外边回来,看到院中的婢女,知道是王珣找过来了。

    踌躇了一会儿,王嫄推门进去,见他侧躺在她床上睡得酣然。本来想把他叫醒赶出去,想了想结果自己先转身出去了。

    “嫄嫄。”王珣睡意很浅,一点窸窣声响就醒了。

    王嫄作讶然状,“你怎么来了?”

    王珣起身走过去抱她,声音有点哑,语气里带了点埋怨,“嫄嫄你离府都不告诉我说一声。”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走吗?”王嫄沉静反问。

    知道肯定是知道的,后来也打听了。

    王珣圈住她细窄的腰身,低声:“嫄嫄受委屈了。”

    “不委屈,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王嫄漠然地笑了下,满是自嘲之意,“当初我不勾你,就不会有如今这些事,说到底都是我活该罢了。”

    “嫄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王珣低低地道歉、保证,“以后不会了。”

    王嫄直视他的眼睛,静静地说:“没有以后了。”紧接着下一句,冷冰冰地道:“王珣,我们分开吧。”

    王珣倏然从她腰间抽回了手,侧开脸,冷声道:“这个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不可能!”

    王嫄见他这态度一下就怒了,扬声忿忿:“王珣,你要娶妻了就别来烦我,别再缠着我!”

    王珣不恼,慢声问:“听你这意思,是要我只守着你一个?”

    “不敢。”王嫄语调平平。

    王珣望着她冷笑:“你上赶着给谢二做妾,怎么不嫌他有嫡妻,到了我这儿,就摆清高架子挑剔。”

    他一板一眼,说得冷漠无情,“我不是谢二,你也不是晋陵。我不会一味哄着女郎,惯着女郎,你不识时务,在我这里讨不到什么好。”

    昔日的温情如同一场华美的绮梦,撕裂开来,梦里的温柔和期待荡然无存。

    “是啊。”王嫄附和,泪珠凝在眼眶,她扬起下巴,凄婉地微笑:“你本来就是把我当作胯下的玩物,泄欲的工具!我还能说什么呢!”

    “在你心里这样想?”王珣质疑,目中阴晴不定,讥诮道:“王嫄,你知道什么叫玩物,什么叫工具吗?就跟我在这儿嚷。”

    沉着脸走过去,王珣一把扼住王嫄的细颈,将人狠狠压在地上。

    他解开亵裤,居高临下地骑在她脸上,粗长的阴茎“啪”地一下打在她颊边。

    捏开小小的粉唇,巨物用力地捅了进去。

    异物入喉,王嫄被插得连连作呕,可被他钳制着脑袋,丝毫动弹不得。

    欲呕的反应将他嘬吸得更深了,狭窄的喉腔裹着硕大的龟头,眼泪和口涎不住地往外流。

    王珣拔出一点,又猛力操到底,顶得胯下人白眼直翻,双腿乱蹬,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微弱哀叫声。

    起初还在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她便不动了,任由他长长的一根,次次顶得她几近窒息。

    睁大了眼睛,木然地看着他,木然地流着泪,王嫄头一回觉得,王珣温润的眉目底下,是这样的冷冽和无情。

    她就像金丝笼里的那只黄莺,他心情好时会逗她、哄她,一旦触及到利益底线,就翻脸不认人。

    世家子弟多重利,更何况是嫡子,王嫄闭上眼,动也不动,随他操弄。

    若不是看到她眼角不断淌下的泪,王珣都以为人是昏过去了。

    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一场情事,她如受酷刑。

    一瞬间就失去了兴致,王珣抽身而出。

    王嫄以为他是放过了自己,微微睁开眼,但见下一刻他捞起她的腿,挺胯将娇嫩的小穴狠狠贯穿。

    滚烫而巨大的凶器挺进来,阴道还紧窒干涩,疼得四肢都蜷缩了,却被他强行地展开,再次深深捅入。

    花心讨好地吸住横冲直撞的龟头,叫他不要再动,慢慢地吐出一小波淫汁,润滑摩擦生涩的性器。

    被她湿软的花心轻轻吮着,王珣才感受到一丝久违的爽意,爱怜地凑到她耳边,唤了声:“嫄嫄。”

    王嫄脸侧过一边,眼眸紧闭,下唇咬得死紧,任他在花心捣弄研磨,也不肯泄出半声呻吟。

    尾椎处升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漫上脊椎,传到大脑,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沉沦,不要挺腰迎合他的抽送。

    可是舒服,太舒服了,他知道怎样会让她快速高潮。肉棒轻轻地在穴中摩擦几下,等穴肉饥渴地缠上去,再重重地肏穿花心,给她深深的满足。

    王嫄虽咬唇不叫,可整个人却被他插得流露出一种女郎妩媚的娇态,双颊渐渐泛粉、泛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收缩得也越来越紧。

    王珣缓缓抽动,轻轻声地哄她:“嫄嫄,是不是要高潮了,别忍着,快叫出来。”

    王嫄摇头呜咽,死活不肯叫,王珣拿她没办法,恨恨地在花心撞了十几下,直接将她撞上了绚烂无比的高潮。

    高潮后的小女郎软成了一滩水,柔弱地伏在他身下喘息。趁她失神的片刻,他吻上她的唇,湿漉漉的舌头探进去,和她绞在一起。

    下体又开始抽动,龟头直往宫口戳,一下一下地捣弄,似乎要将她捣开、捣碎,侵入到最深处,采撷她所有的幽香和甜美。

    宫口被干得淫水直流,颤巍巍张开一点小口,他瞅准时机,用力地顶进去,肆意刮磨着脆弱的宫壁。

    王嫄受不了这种刺激,含着他的舌头呜呜媚叫,他反而干她干得越深、越狠,腰腹挺动得厉害,将她操得水声哗哗,浑身颤栗。

    控制不住的高潮又来了,一股酸胀的快意在小腹内乱窜,逼得王嫄还是忍不住向上挺起了腰,迎接他给的致命一击。

    身体剧烈痉挛几下,她哭泣着泄出来,下身的淫水哗啦啦地淌了一地。

    王珣从穴中抽出阴茎,抵着她的阴蒂猛捣几下,低喘一声射在了她腿心。

    欲望释放过后,他放开她的唇,贴在她耳鬓边喘息。

    两人紧贴的怦怦心跳声中,王嫄听到了他略带遗憾的低叹声:“嫄嫄,我们这种关系,我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人。”

    他的阳物又硬挺地抵在她穴口,他的神智清晰而理智,“嫄嫄,我会娶妻生子,但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一辈子只给你。”

    王嫄早知他是这种想法,可亲耳听到,还是不由酸涩落泪,心里面跟有根针似的在戳、在扎,疼得难受。

    她拼命扭动想要挣开他,哭的声音都发颤:“王珣,不要你,你娶别人我就不要你了!你是听不懂吗?你真的听不懂吗……”

    说到后面,挣不动了,王珣又强悍地进入,埋在她软嫩的花心里,一字一顿地宣告:“除非我死,否则王嫄你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