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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沉堕2

    原来阿福见可儿手起鞭落,双手突然抱住了冯月蓉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硬生生将还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肉棒插进了蜜穴,硕大无朋的火烫龟头像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在了冯月蓉的幽宫禁门之上!

    冯月蓉本来已是兴奋异常,这一击又来得突然,让她完全没有准备,花心嫩嘴被撞得又酥又麻,幽宫一阵剧颤,一汩汩温热黏腻的琼浆玉液如潮涌般喷射出来,浇在了阿福的龟头之上!

    再说慕容嫣,她虽曾被疯丐掳走凌辱过,但疯丐并不喜欢用鞭笞等暴力手段,只靠着超强的床上技巧,奸得慕容嫣死去活来,所以从小到大,慕容嫣并未受过这等虐待,她只觉雪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整个身体猛地跳了起来,毫无形象地连连跺着脚,仿佛刚下油锅的活虾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着可儿!

    可儿见慕容嫣只受了区区一鞭,便哭得像个泪人,低声下气地向她求饶,心中好不得意,吃吃地笑道:「哟!我们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不是挺尊贵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怎么不发你的小姐脾气了?继续发呀!」说罢,可儿又是一鞭,打在了慕容嫣另一瓣雪臀上,不出意外地留下了一条鞭痕!

    「呜……好痛……别打了……求你……小母狗真的知错了……小母狗再也不敢发小姐脾气了……求求你……可儿姐姐……饶了小母狗吧……」慕容嫣乃是冯月蓉的女儿,不仅继承了冯月蓉丰满性感的身材,而且也继承了冯月蓉怕痛的体质,这两鞭看起来并不算重,但慕容嫣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她哀嚎着,声泪俱下地恳求可儿,那些原来在她认为绝不可能说出的话,此刻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只为了减轻一点身体的疼痛!

    冯月蓉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耳边便传来了女儿泣不成声的哀求,心中自是疼惜得紧,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可怜兮兮地哀求阿福道:「主人,求求您放过嫣儿吧!她身子娇嫩,实在受不住主人的责罚,况且嫣儿还是初次伺候主人,没有完全领会主人的旨意,等回去后母狗好好教导她一番,必定让主人满意,求主人开恩,放过她吧!」「住嘴!」阿福狠狠地瞪着一脸哀求的冯月蓉,一巴掌甩在了她沉甸甸的乳峰上,直打得乳肉乱颤,白嫩的乳肉上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并且训斥道:

    「初次侍奉主人,就敢耍奸偷滑,不教训一下如何了得!你这贱母狗连主人都没伺候好,就敢恃宠而骄,替她求情,莫不是忘了你初次到这房中所受的惩罚了么?

    哼,是不是要老爷我将你也绑过去,重温一下旧梦呀?」阿福一席话吓得冯月蓉脸色惨白,只得强忍着酥胸上的剧痛,连连求饶道:

    「不不不,母狗不敢……嫣儿触怒主人,罪有应得,主人惩罚的是,母狗说错了话,求主人宽恕……」说罢,冯月蓉不等阿福命令,便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去套弄那根直插她心扉的肉棒,肥厚的臀瓣频频撞击着阿福粗壮的大腿,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肥美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坚硬的阳根,泄出一汩汩晶莹的花汁!

    阿福的肉棒被冯月蓉的肥穴夹得舒爽不已,脸上的怒容也渐渐消散,换成了满足的淫笑,他索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冯月蓉,自己则枕着双臂,惬意地享受着主母冯月蓉生涩但却倾尽全力的骑乘侍奉!

    冯月蓉已是骑虎难下,她深知阿福乖戾的个性,越是哀求阿福便越适得其反,要想让阿福放过慕容嫣,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阿福的兽性,尽全力伺候好他!

    想到这点,冯月蓉定了定神,积聚起全身的力气,努力扭动着腰肢,让那肥穴吞吐着肉棒,嘴里则忘情地呼喊着,用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贱娇呼取悦着阿福,同时也放下一切挂碍,去尽情地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求!

    「哦……主人……母狗好美……穴儿……穴儿快被撑坏了……主人太厉害了……喔……母狗要飞了……好酸呀……又泄了……母狗的心儿都要被主人捣碎了……呜呜……不行……停不下来了……母狗不行了……哈啊……哈啊……」冯月蓉只觉肉棒进出之间,整个心儿都被硕大无朋的龟头扯出了体外,敏感的膣腔被锯齿状的龟头边缘磨得发软发颤,娇嫩的花心在猛烈的撞击下频频抽搐着,被碾成了稀泥,花浆蜜汁混杂在一起,不断地搅拌挤压着,化作了一汩汩浓稠的白沫,涂抹在黝黑粗壮青筋条条的肉棍上,好似抹上了一层甜腻的奶油!

    冯月蓉的忘情淫呼吸引了可儿的注意,她偷瞄了一眼摇得吱呀吱呀响的大床,正对上阿福那赞许的目光,心中愈加兴奋,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慕容嫣的美背上,恶狠狠地道:「姐姐?亏你叫的出来!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明白吗?叫我女主人!」慕容嫣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时间缓解身上的痛楚,错以为她的求饶已经打动了可儿,却不料反而引来了更猛烈的鞭笞,这一鞭让慕容嫣只觉背部皮开肉绽,疼得她倒抽凉气,连哀嚎都嚎不出来,身子也再度绷紧,半晌过后又剧烈颤抖着,两腿间淅淅沥沥地洒下一大滩黄浊的尿液!

    可儿慢慢地转到慕容嫣身前,用鞭柄挑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紧盯着慕容嫣的双眼道:「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慕容嫣满脸惶恐地抬起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仰视可儿凌厉的眼神,抽抽噎噎地回道:「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可儿女主人的小母狗……呜呜……小母狗知错了……」可儿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轻轻拍打着慕容嫣的俏脸道:「你总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你刚才惹怒了老爷,所以这惩罚嘛,还得继续,免得你不长记性!」话音未落,可儿又是一鞭,甩在了慕容嫣的柳腰上,但这一鞭明显不像前三鞭那么用力,连鞭痕都没有留下,可以说算得上格外留情了!

    慕容嫣已如惊弓之鸟,只要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便浑身颤抖,这一鞭虽然不重,但她却依旧痛哭流涕地哀嚎着,将她内心的软弱暴露得一干二净!

    冯月蓉并非没有听到女儿的哀嚎,但她刚才已被阿福训斥了一顿,哪敢再出声替慕容嫣求情,况且此时冯月蓉的全部精力都已经投入到了侍奉阿福当中,胯下蜜穴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插得汁液横流,快感丛生,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觉得小腹处那股热气从未消散过,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全身都已经软得像棉花一样,那肥硕的巨臀却依然自顾自地起落着,肥美黑亮的肉穴被那黝黑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戳穿,发出呜咽般的「咕叽咕叽」声,泡沫状的白浆将两人的交合处溅得一片狼藉,连浓密卷曲的乌黑阴毛也变成了一片白色,好似下了一场白茫茫的大雪一般!

    阿福感觉到冯月蓉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心知她已经竭尽全力,于是挺动腰胯,向上戳弄着冯月蓉滑溜溜的骚穴,大手一揽,让冯月蓉俯下身来,搂住她的脖子,开始亲吻冯月蓉娇喘吁吁的小嘴!

    冯月蓉本就是强弩之末,被阿福一拉便软软地俯下身来,趴在了阿福身上,那两座丰满肥硕的乳峰如同山崩一般重重地压在了阿福胸毛浓密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叽」声,她乖乖地张开了红润的双唇,伸出香舌去回应阿福的热吻!

    阿福只觉那蜜洞无比滑润,轻而易举就能插到蜜穴最深处,索性将双手移到冯月蓉的肥臀上,一边抓揉冯月蓉绵软肥腻的臀肉,一边奋力抽插那肥美多汁的肉穴,大嘴则牢牢吸住冯月蓉的丰唇,品尝着美妇甘甜的香津!

    热烈的激吻和勇猛的抽插弄得冯月蓉飘飘欲仙,她热情地回应着阿福的索吻,香舌与阿福的肥舌主动交缠着,俏美的双颊红得滴血,狭长的凤目媚得滴水,一声声急促而又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从鼻翼间频频哼出!

    冯月蓉感觉阿福就像那炽热的熔炉一样,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熔化在他的怀抱里,敏感娇嫩的花心毫无保留地敞开了怀抱,任由那勇猛无匹的探头汲取着甘甜的花蜜,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花心处激荡而出,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快乐地呼吸着,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地颤抖着,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胜过任何享受!

    为了报答阿福赐给她的无上快感,冯月蓉竭尽全力扭摆着肉乎乎的肥臀,抵死迎合阿福凶猛的向上戳刺!

    尊贵的主母和卑贱的奴仆好似情深意切的夫妻一般,甜蜜热烈地亲吻着,浑然忘我地交合着,主母肥臀起落如飞,奴仆肉棒冲顶连连,肥美黑亮的肉穴如同翻洗的黑鲍一样完全充血翻开,黝黑粗壮的肉棒像铁伞一般坚硬膨胀,彼此一触即退,但每一次快速而短暂的接触却又是抵死缠绵,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扎入花心中,顶撞着鱼嘴一般噏动的幽宫禁道,而娇嫩无比的花心软肉则紧紧裹缠着硕大无朋的龟头,似乎想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温柔乡内,肥嘟嘟的雪臀和粗壮的大腿根反复撞击着,荡出一波波肉浪,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粗壮的肉棒捣进捣出,与肥美的肉穴难舍难分,如同拉风箱一样,带着红彤彤湿淋淋的媚肉翻进卷出,泄出一波波白浊的汁液,悦耳而淫靡的「呱唧呱唧」声响彻房间,与「啪啪」的撞击声、鞭子的呼啸声以及慕容嫣的惨叫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热闹非凡的合奏曲!

    那边激烈酣战,这边则是哀叫连连,可儿手里提着皮鞭,缓缓地绕着慕容嫣转圈,那得意阴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着被吊起来的肥羊一样,而她手里的鞭子就是那割肉的尖刀,想抽哪里就抽哪里,想割哪一块就割哪一块!

    慕容嫣哭得眼泪也干了,嗓子也沙哑了,哀求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但都丝毫不能打动狠心的可儿,她浑身布满了或深或浅的鞭痕,条条道道,纵横交叉,好似乡间的田埂一样,连高耸浑圆的乳峰也未能幸免,那圆润的雪臀似乎特别招可儿的嫉恨,不仅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肿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遭遇了来回的鞭笞!

    又过三炷香的时间,阿福才终于感觉到喷薄欲发的强烈冲动,他猛地将大汗淋漓的冯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骑了上去,双手大力地揉捏着那对绵软鼓胀的乳峰,强迫它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甚至连十指也深深嵌入了肥腻的乳肉之中,胯下肉棒则居高临下地凶猛冲刺着,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射出阳精,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冲刷着阿福的脑海,让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声,两只不大的眼睛睁得溜圆,布满血丝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随时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

    冯月蓉早已意识模糊,她媚眼如丝,檀口半张,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浑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双腿大大张开,任由阿福将她摆成任何形状,只剩下那饱受奸淫的肥穴仍在孜孜不倦地吐着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却唤回了冯月蓉的一丝神智,她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仍在凶猛冲刺的肉棒已经减少了力度,而且火烫的龟头也隐隐膨胀着,显然已到了喷射的边缘!

    冯月蓉睁开妙目,映入眼帘的正是阿福那张由于牙关紧咬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丑脸,身体的感官也瞬间苏醒,幽宫内泛起一种奇妙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被蹂躏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张开,并且激烈抽搐收缩着,心里更是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团无名火熊熊燃烧着,吞没了其他一切的意识,冲淡了胸口的剧痛!

    阿福气喘如牛,肥丑的老脸憋成了猪肝色,火热的鼻息「呼哧呼哧」地喷射在冯月蓉的俏脸上,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贱母狗!老子要射了!准备好接精!

    老子要让你怀上老子的种!」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间让冯月蓉恍然大悟,幽宫的疼痛,身体的极度渴求,不正是源于那最原始的本能——为繁育后代而做好的准备么?细细算来,这几天不正是来月事的时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怀孕,更不能怀你的儿女,不然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别说夫君和秋儿饶不了我,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惊觉身体异样的冯月蓉内心里大声疾呼着,但身体却像失去控制一样,半张的檀口连连哈着香气,连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酥麻不已的花心软肉紧紧裹挟着硕大无朋的龟头,反复抽搐收缩着,连带着幽宫也一起痉挛起来,仿佛一条跳上岸的鱼儿一般急促地喘息着,而那滚烫炙热浓稠肮脏的阳精就是鱼儿拼死追求的一点点空气,没有它鱼儿就会窒息,就会死去!

    「哦不……」还未等冯月蓉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炙热的精液便如同激流般涌进了饥渴的幽宫,打得薄薄的幽宫内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死死地抵住花心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胀的马眼更是完全嵌进了幽宫内,将蕴藏着无数生命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去,只为那十月后瓜熟蒂落的喜悦!

    满心喊着不要的冯月蓉被这一汩汩浓稠滚烫的阳精射得花枝乱颤,她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搂抱住阿福的脖子,圆润丰满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盘上了阿福的肥腰,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缠着,足跟牢牢地压制着阿福肌肉紧实的屁股,花心嫩肉温柔地抚慰着仍在猛烈喷射的龟头,饥渴的幽宫饱含感激地接纳着那一汩汩浓稠的阳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冯月蓉和阿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闻,甚至连那滚烫的精液在狭窄的幽宫内上下翻涌卷起的浪花声也听得见!

    阿福射得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身怀绝技的他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而冯月蓉则觉得滚烫的精液不仅灌满了她的幽宫和蜜洞,而且还渗透出来,灌得她小肚子满满当当的,仿佛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被阿福的气息所感染,甚至连哈出的香气也依稀带着阿福的味道!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冯月蓉的幽宫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后灌满过,但那时候冯月蓉月事刚走没多久,所以冯月蓉一点都不担心会怀孕,但这一次不同以往,身体的极度渴求化作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种直觉似曾相识,但又有点生疏而遥远,等冯月蓉仔细回忆之后才发现,这种直觉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时接连怀上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的感觉!

    冯月蓉心里惶恐至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身怀六甲时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丈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为慕容世家主母的她肚子却越来越大,不是别人的野种还能是谁呢?

    若是慕容赫苏醒后,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质问目光呢?又该如何面对慕容秋呢?

    冯月蓉忧心忡忡地望向了趴在她身上的阿福,这个精疲力竭的老奴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鼻子里哼出甜美的鼾声,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阿福难得的放松酣睡竟让冯月蓉有些心生怜惜,不忍去惊扰他的美梦,心里幽幽叹道:「若是平常他也能这般温顺,那该多好呀!」莫名其妙的想法刚刚冒出心头,冯月蓉的芳心便紧张地狂跳起来,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如此的荒唐可耻!

    「为什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而不只是肉体的依赖?」冯月蓉心乱如麻,一时找不到答案,但她却忍不住将肥丑的阿福抱得更紧了,因为她发现抱得越紧,心里的恐慌就越少,那粗重的鼾声仿佛安神曲一样,能够驱走她的不安和恐慌,沉重的身躯牢牢压在她身上,带给她奇异的安全感!

    冯月蓉不自觉地越抱越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阿福的身体里一样,完全不顾阿福那条萎缩的肉虫依然夹在她身体里面,一个突如其来但却坚定无比的念头从她脑海里蹦出来:「也许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是可行的,毕竟他年近六旬,膝下尤虚,如果能给他延续香火,说不定他会洗心革面,真心地辅佐秋儿。」阿福被冯月蓉箍得有点难受,渐渐苏醒过来,睁开双眼,正巧与冯月蓉四目相对,不由得心头一震,因为冯月蓉那春意未退的眸子里竟然满含着柔情!

    这种柔情不是激情燃烧时的渴望,不是畏惧暴力的恐慌,也不像无可奈何的顺从,而是一种阿福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从未在冯月蓉眼中看到过,只觉她此时的目光是那么柔和,那么清澈,那么情意绵绵,让他提不起任何淫邪的想法,只想亲吻她的樱唇,给她一个毫无保留的拥抱!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呢?」阿福努力地回忆着,年近六旬的他一生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品尝过太多的喜怒哀乐,忘掉的事情也太多了。

    冯月蓉带来的这种感觉极其罕见,它静静地躺在阿福的记忆长河里,被层层的灰沙所掩埋,需要他用所有的精力去寻找,但苦思冥想了许久,阿福依旧没有头绪,他恨自己的健忘,恨自己的无能,内心也渐渐变得狂燥起来,双目中充满着求而不得的怨愤和怒火!

    冯月蓉温柔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嘴角挂着娴静的笑意,她仰起头,主动亲吻了一下阿福的嘴唇,呐呐地道:「我……是你的人了……」这句轻柔的软语像是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阿福的面颊,吹过他的身体,抚慰着他的心灵,他的戾气迎风而散,眼中的狂躁与愤怒也渐渐消失!

    同样的话,冯月蓉曾经说过两遍,但都是在阿福的威胁下,怀着屈辱和万般无奈才说出口的,但刚才这一句却大相径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害羞,带着一点幽怨,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义无反顾的决绝!

    按理来说,阿福应该感到得意,感到自豪,感到征服的荣耀,但他此刻却一点也没联想到这些,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愧疚,眯缝的双眼中也罕见地出现了柔和爱怜的微光,他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穿过无数时光的河流,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轻时代!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个夏夜,贴满红纸和窗花的房间里点着两只大红喜烛,映得布置一新的房间红彤彤暖洋洋的,充满了喜气。

    一个姑娘身着大红霞帔,头戴花冠,并着双腿坐在床沿上,纤纤玉手不停地摩挲大红嫁衣的衣角,显然有些局促害羞,头上的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貌,让人难辨丑美,但从她娇小苗条的身段来看,即便不算十分标致也差不了几分!

    那年阿福还只有三十出头,接任白云山庄大管家不到三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此时的他身体还未发福,脸上也没有那么多肥肉,五官端正,只是眼睛略小一点,虽称不上英俊潇洒,但也算得上顺眼。

    阿福的出身并不好,幼时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是慕容世家将他收留,看他与小少爷慕容赫年纪相仿,所以让阿福做了慕容赫的跟班,可谓从最底层做起,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阿福一步一步爬上了大管家的位置,如今又娶了福州知府的千金为妻,对于从小孤苦伶仃的阿福来说,这绝对算得上走上人生巅峰了,当然,这一切离不开慕容赫的赏识和提携,由于从小一起长大,慕容赫对阿福也格外信任,刚刚继承慕容世家掌门,便将担任前院管事的阿福提拔为白云山庄大管家,可谓是阿福命里的贵人了!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阿福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倌阿福自是喜不自胜,在前院应酬了一番后,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他与娇妻的新房当中。

    房门一开,床上的新娘子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身子也微微晃了晃。

    阿福缓步走近床前,与新娘并排坐在了床沿上,拿过一旁的喜挑子,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揭开了美娇娘的红盖头。

    随着红盖头的慢慢掀开,一张小巧白嫩而又俏美可爱的粉脸出现在阿福面前,她便是阿福的新娘子于秀娘。

    于秀娘乃是时任福州知府于时越的千金,与阿福本来算不上门当户对,这桩姻缘能成,全靠庄主慕容赫。

    慕容赫发妻早亡,于时越为了报答慕容赫的举荐之恩,于是三番两次上门提亲,希望将闺中幼女嫁给慕容赫续弦,但慕容赫都坚辞不受。

    后来慕容赫想起阿福年过三十还未娶妻,于是便当起了媒婆,给阿福与于秀娘牵线搭桥。

    于时越虽然不太情愿,但碍于这门亲事是他主动上门,驳不过慕容赫的面子,这才答应将女儿嫁与阿福。

    慕容赫为了彰显对阿福的器重和对这桩婚事的看重,特意为阿福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不仅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全部到齐恭贺,而且还请了许多江湖同道武林名流,用八抬大轿迎亲,仪仗队过百人,礼花爆竹铺满了福州大小街道,甚至比起慕容赫成亲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福喜从天降,除了感激庄主慕容赫外,愿意为慕容赫誓死效忠外,他也暗暗发誓,要待新娘好一辈子!

    看着娇妻娇羞的粉脸,阿福内心里充满了激动之情,他拿来酒壶,斟满酒杯,缓缓地递到于秀娘手中,轻声道:「娘子,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慕容福发誓,会对你好一辈子,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于秀娘娇羞地点了点头,夫妻俩共饮交杯酒之后,阿福按捺住心中的万分激动,温柔地替于秀娘脱了身上衣裳,两人裸身相对,四目含情,双双倒在了新床之上,掀起一阵旖旎!

    一番云雨过后,阿福与于秀娘含情脉脉,互诉衷肠,于氏娇羞地说出了那句让阿福刻骨铭心的话:「从今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奴家会为你开枝散叶,好好侍奉你一生。」此后,阿福便感恩图报,更加卖命地为慕容世家操劳,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慕容赫无比放心。

    慕容赫也乐得做甩手掌柜,干脆将去分堂巡视查账的任务也一并交给了阿福,于是阿福的权力和影响也从白云山庄内慢慢扩散到了整个慕容世家。

    接下来的两年里,对于慕容赫指派的任务,阿福都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地完成,在十二分堂中也树立起了威望,几乎所有人都对阿福交口称赞,阿福与于秀娘也相敬如宾,如胶似漆,这两年也成了阿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阿福绝对会成为慕容世家的忠仆,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过完美的一生,但是命运偏偏爱捉弄人,一件让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从此改变了阿福下半生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空闪着道道霹雳,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天地,阿福提前完成了十二分堂的巡视和查账任务,由于担心娇妻雨夜独守闺房被雷声惊吓,于是连夜赶回了白云山庄。

    此时阿福还住在后院偏远的厢房内,此厢房独处于后院西北角,与其他的房间都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阿福打着油纸伞,快步向亮着温暖灯光的房间走去,虽然身上已被淋湿,鞋子更是湿得能倒出水来,但阿福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离房门还有十余步远时,阿福却突然听到房内传来了哭喊声,纵使雷声震耳欲聋,但这声音依然无比清晰地传到了阿福耳里,因为他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阿福惊得浑身一抖,油纸伞也不觉掉落在地,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脸上身上,瞬间淋得他全身透湿,心中的暖意瞬间被升腾的怒火所取代!

    阿福捏紧拳头,大步向房门走去,正要一掌击开房门,房内却传来了喝骂声和哀求声!

    「你这个贱人!从了本庄主有什么不好?难道本庄主还比不上那个低贱的奴才么?别忘了,你们的婚事是本庄主一手操办的,就连你这个贱人,也是本庄主施舍给那狗奴才的!」「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奴家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为人妇,万不能做出此等不贞不洁之事……恳请庄主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阿福仿佛被霹雳击中,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伸出的手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心里痛苦万分地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庄主要做出这种事情呢?」还未等阿福反应过来,房内便传来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然后便是女人呜呜哭泣的声音,阿福心中一痛,透过被狂风刮得吱呀作响的门缝,睁大眼睛往房内看去。

    只见那张本属于他的新婚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缠抱在一起,男的细眼长眉,留着长须,身形颀长,全身赤裸,正是平素温文尔雅的白云山庄庄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珑,大眼睛哭得通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四根鲜红的指印让人触目惊心,正是阿福的娇妻于秀娘。

    于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条条碎布搭在身上,贴身的肚兜也被强行撕成了两片,豆包似的椒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嫣红的乳尖如同傲雪红梅,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指印,显然经历了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这样,明知不是男人对手的于秀娘依然牢牢抓着亵裤,守护着最后一寸领土,保卫着人妻的忠贞!

    此情此景让阿福心痛不已,他处理过许多红杏出墙的丑事,也教训过不少强占民女的恶徒,但轮到他自己时却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进去拯救自己的娇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没了勇气!

    阿福犹豫之时,房内又传来了慕容赫的怒吼声,只听他嗤笑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都已经被本庄主玩过十多次了,还清清白白!你现在只是一双破鞋!

    你还指望那狗奴才来救你么?实话告诉你吧!他已经被本庄主派出去了,这几天都回不来,而且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敢怎么样!他只是本庄主养的一条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庄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么样?

    难道为了你这个贱人,跟本庄主拼命,放弃这富贵荣华人人艳羡的生活吗?」慕容赫轻佻地摸了摸于秀娘的瓜子小脸,半分讥讽半分恐吓地道:「别白日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本庄主吧!从了本庄主,你们就可以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

    若是惹恼了本庄主,本庄主就找个由头弄死那狗奴才,到时候你还是得乖乖地上本庄主的床!」慕容赫的话让阿福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慕容赫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是铁打的事实,没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个角落,更别说今天这衣食无忧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只听于秀娘哀求道:「庄主,您说的对,奴家和夫君都只是小人物,逃不出您的掌心,但是庄主何苦如此呢?奴家姿色平庸,当初待字闺中时,庄主尚且看不上眼,如今已为人妇,又怎能入得了庄主您的法眼呢?奴家知道庄主乃是酒后乱性,才做出这等出格之事,只恳请庄主放过奴家,奴家感恩戴德,绝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今后还会劝夫君更加尽力地为庄主效忠,求庄主开恩,放过奴家。」于秀娘的话让阿福惭愧不已,面对强压,柔弱的她却能殊死抵抗侵犯,据理力争,只为保全贞洁和家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为男儿,血气方刚,却畏首畏尾,连进门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两相比较下,更显阿福之胆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准备破门而入,谁知慕容赫却哈哈狂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诉你,本庄主就喜欢玩弄人妻!你不明白,玩弄别人的妻子时,看着她们从挣扎抗拒再到屈辱顺从,那种感觉有多刺激!当初你还是根嫩苗时,本庄主确实看不上眼,但这两年经过那狗奴才的日夜浇灌后,没想到你倒出落得越发动人了!你看这奶子,刚来的时候平平的,哪有一点女人味,现在虽然还是小了点,却也能抓的住了,还有这小屁股,越来越肥,越来越圆,上次在柴房里肏你的时候,你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哪!真是爽死本庄主了!」放在平时,任谁也不会相信这番粗俗下流猥琐的话,是出自于温文尔雅的慕容赫之口,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待他如亲兄弟的庄主慕容赫居然觊觎他的娇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经强行占有过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娇妻却始终瞒着他,这让阿福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伸出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雷声却渐渐平息,只听见雨打瓦片和树叶留下的「哗啦哗啦」声,一如阿福肝肠寸断的心!

    此时房内再度传来挣扎的异响,先是衣帛碎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啪啪」的脆响和「呜呜」的哭泣声,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内一望,再一次惊住了!

    只见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着于秀娘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带着狞笑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娇妻于秀娘已是一丝不挂,像是一只大白羊一样被慕容赫横放于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由于她的小翘臀正对着门口,所以连那淡粉色的菊肛和两片薄薄的蜜唇也看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饶了奴家……啊……痛啊……放过奴家……求求你了……奴家愿从……」于秀娘泣不成声,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摆着浑圆翘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被牢牢按压住,所以她的扭摆完全是徒劳的,甚至还有些适得其反,引得慕容赫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飞,不多时,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满了红彤彤的掌印,而且高高地肿了起来,不见半寸完好之处,好似一个白桃子被强行催熟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掴,一手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蜜唇,一手两指并骈,毫不客气地插入那粉嫩嫩的蜜穴内,直搅得汁水四溢,「咕叽咕叽」的水声四起,嘴里嗤笑道:「你这小贱人就是皮痒!不收拾一顿你就不会听话!告诉本庄主,若是那狗奴才发现你的骚屁股肿了,你该怎么说?」于秀娘竭力忍着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说……就说奴家不小心……摔倒跌肿了……」阿福傻眼了,他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异状,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与阿福同房,不是月事来了就是哪里磕到了,而且从不肯让阿福察看伤处,阿福心中虽疑,但出于对娇妻的爱护和信任,也没多想,但如今这一幕却让他彻底明白了,原来娇妻借故不与他同房时,都是刚刚被慕容赫淫辱过!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识相!本庄主就饶过你这次,起来,伺候本庄主!」于秀娘闻言,只得忍着痛从慕容赫身上下来,跪坐于慕容赫跟前,双手捧住那条半软不硬的肉虫,轻启朱唇,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