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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自己的老师。(下药/失贞)

    第一章  下药/失贞/昏迷

    宫院清晨的打更声自南向北远去,宫廷中大大小小的主子贵人们都慢慢苏醒过来。宫中不比市井,明明人多繁杂,却总是静悄悄的,不露一点生息。

    皇子们刚到起的时辰,教育皇子的先生却凌晨时分就候在了上书房。姜徵敲着桌案,试图制造一点声音来缓解心头莫名的慌张。

    今天是他来授课的头一天。前些日子,他以京城第一才子的名号,被圣上召入宫问话。隔天,圣上就敲定了他做上书房的讲师。从今天起,他就是天潢贵胄们的师长了。

    按理说以他的才学,就算是给皇上本人上课也是绰绰有余,没道理这样紧张……

    也许是有什么祸事要发生。他想。

    皇子们陆陆续续进了书房,对姜徵行了拜师礼。姜徵面带微笑回以一礼,他生来骨架纤瘦,这作揖的礼节由他一做,端的一副光风霁月的清贵模样。

    皇长子央涣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一位眼生的美貌公子坐在上首,与自己的弟弟们闲话,眉目温和,言语间眸光垂敛,掩不住的通身气质。

    他因着早起进学而生的烦躁忽然一扫而空。

    “这是哪位兄弟的伴读么?”央涣笑着走近,“竟这样美貌,以往怎么藏着掖着不带出来?”

    这话有些轻佻冒犯了,姜徵嘴角的笑容略微收敛,站起身回话道:“大皇子安。臣是陛下新任命的讲师,以后负责各位皇子的策论讲学。”

    姜徵作为师长,是不可以先向学生行礼的。应该先由大皇子行弟子礼,再行回礼。可大皇子此时脸上似笑非笑,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哦?竟是先生,如此年轻……”

    大皇子隐晦的表情让姜徵很是不适。他见大皇子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也就干脆作罢,轻咳了一声道:“不如今日课程就此开始吧。”

    众位皇子依次落座。大皇子深深地瞧了姜徵一眼,也坐上了位置。

    姜徵心中警铃大作。这大皇子央涣,显见得不是善茬。

    硬撑着讲了一上午,到了上书房放课的时辰了。姜徵暗喘了一口气,好在大皇子没有在课堂上给他找茬,不然凭他如何敢训斥皇子?

    他低下头整理起书箱,再抬头时,满书房的学子们都走空了,只剩下大皇子,站在不远处,用一种衡量货物的眼神打量着他。

    姜徵抿了抿唇,“殿下还有何事?”

    央涣迈步走近,忽然掐起了姜徵的下巴,笑意盈盈道:“姜先生,是吗?生得好生俊俏。”

    姜徵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去拍央涣的手:“……成何体统!臣是殿下的师长!”

    “师长……?”央涣眯起眼睛,“爷方才派人去查了,你也不过是个不入流京官的儿子罢了,也配做爷的师长?倒是爷府上的娈宠,多是你这种家世……”

    姜徵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从未遭到过这般轻薄调戏,读书人,竟把“娈宠”这样的词汇挂在嘴边……

    “殿下……何意?”

    央涣凑近去咬他的耳朵,“爷府上那些个娈宠,倒是少有你这样的好颜色……”

    姜徵好像被雷劈中一般,整个人僵直住,被迫接受了央涣越来越粗重的吐息。然而随着央涣的怀抱收紧,姜徵忽然反应过来,开始拼命地挣扎。

    央涣自小习武,身材高大,压制一个瘦骨文人还是不成问题。但上书房刚刚放课,这又是在皇帝寝殿不远处,若是强迫,很有可能会引来其他人。他忖度片刻,还是放开了姜徵。

    “爷给你时间好好想,最好听话些……一个不入流的京官,爷碾死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央涣眯起眼道。

    姜徵已然不能思考,踉跄着跑出了书房。

    当晚姜徵抱着被子,彻夜难眠。

    大皇子说的对,自己并非什么高门富户出身,他一个皇子,轻易就能让自己家破人亡。将今日之事告诉皇上,也许可行,但帝王家多爱声望,自然更偏向皇子。哪怕皇上因着这等丑闻厌弃了这个儿子,自己作为皇家秘闻的知晓者,也必然是死路一条。

    上书房讲课是三位讲师轮换,两天后,再次到了姜徵讲课的时候。

    再是不情愿,姜徵也只能来上任。

    央涣走进上书房,再次见到自己惦念了两天的人。比起上次,姜徵眉眼间少了三分少年得志的孤傲,多了些许愁色,似乎还清减了不少。但人依然是那样眉目如画,有着文人特有的矜贵,瞧得央涣身下胀痛。

    不过他倒也不急,做出看好戏的姿态,与自己的弟弟们依次入座,听起课来。

    姜徵对上央涣戏谑的目光,心下一紧,不自在地喝了一口茶水来掩饰。

    只讲了半个时辰,姜徵忽然觉得头昏目眩,耳侧不断传来嗡鸣。身上也热得不行,他一摸自己脸颊——烫的吓人。

    “先生怎么了?”三皇子央溪关切道,“可是身体有恙?”

    姜徵昏昏沉沉,强撑着道:“是有些欠妥……”

    他本还想坚持上课,奈何身下那一截男根,竟然在浑身燥热中硬了起来,在衣物那点微不足道的磨蹭下,都能淌出水来。

    直到他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事情不大对劲。

    他用手臂撑着昏沉的脑袋,喘息着道:“臣下有罪,今日的课程只怕、没法讲完了……”

    三皇子有些慌了,“先生,可要叫太医来?您看起来……”

    大皇子央涣低笑一声,“太医恐怕治不了姜先生的病。爷府上有江南来的神医,就让爷带姜先生去府上吧。”

    其余皇子不明其中关窍,只闻长兄这样说了,那便如此安排吧。

    央涣扶起姜徵向外走。待脱离了众人的视线,干脆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姜徵喘息着道,“是……是你……”

    “对。”央涣笑,“爷在茶水中加了料。”

    此时那药性已经折磨得姜徵说不出半个字。他痛苦地在央涣怀中扭动,试图靠摩擦抚慰那硬得涨痛的下体。但这点刺激显然不够,姜徵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水,不论是手臂还是腿脚,都软绵绵得使不上劲。

    央涣见他如此,简直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真想在宫道上就把他给办了。但他到底还是留有一分理智,一直撑到出宫,将姜徵抱上了自己府里的马车。

    姜徵软软地靠在央涣怀里,认命般地闭上了眼,一行清泪从眼角落下来。央涣俯身舔了舔他的眼睑,“放心,你这样好的颜色,爷无论如何也不会辜负。”

    说罢,他手掌隔着衣物抚弄起姜徵的乳尖。正值夏季,姜徵穿的很薄,乳尖红肿挺立起来,竟是隐约可见。央涣拨弄两下,那处就愈发充血泛红。

    姜徵迷离道:“好涨……好难受……”

    央涣笑了一声,俯身隔着衣物含住那处挺立。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吮吸感冲进姜徵的大脑,他不自觉地向后仰起头,一声克制却可人的呻吟流泻出来:“呃啊……”

    央涣手伸进他前襟,三两下将外衫和里衣都撕罗开来。这位姜先生,就好像成熟的上品果实,剥开了外衣,里面也像央涣想象的一般美好——光洁细腻的胸膛,细窄平实的小腹,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丝丝缕缕包裹着肋骨的轮廓。伸手一摸,皮肤就像上好的暖玉,触手生温。被吮吸过的乳头艳红,乳晕粉嫩,缀在白璧无瑕的身体上,让人很想狠狠的凌虐。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胸膛随着姜徵急促的喘息起起伏伏,美好之外透着脆弱。

    姜徵下意识护住胸前,被央涣强行攥住手腕,用拆下来的腰带缚作一处。

    “姜先生清高,应当没见过娈宠如何伺候人吧?”央涣笑得轻快,“今日爷就来亲自教你。”

    姜徵目光迷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细直的双腿忽然被人向上抬高,两腿中间隐藏的光景骤然见了天日——肿胀的下体,粉红的囊袋,紧缩着的小小后穴像雪地里的一朵落梅,缀在臀缝之间。

    央涣啧了一声,“单论柔韧,先生算是次品了。……不过这花穴可真漂亮,含着爷的玉势,还算相称。”

    从未示人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人探寻的目光下,姜徵本能地想要夹紧腿,却被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脚踝。穴口被手指尖一触,立即紧张地抽搐两下,随即可怜地吐出些许含了很久的液体。

    “都出水了,好骚贱的屁眼啊。”

    央涣看见姜徵的身子僵了一下。那是正常人受到羞辱时的自然反应,他抢来的许多娈宠都有这个习惯。就算正在插入中,这种污言秽语也会让自恃清高读书人的屁眼夹紧许多。

    姜徵闭着眼颤抖着声音,“欺人……太甚……!”

    “别太不识好歹,这药性烈,这会子劲还没完全上来。爷要是现在不疼惜你,待会儿你还不得哭着求操?”央涣手指插弄着湿润的花穴,难得地耐着性子为人扩张,弄得姜徵惊喘不断。

    姜徵咬着唇拼命忍耐,不想让抑制不住的喘息为人所闻。如今他们所在的马车还在闹市当中行驶,周围不知有多少平民百姓来来往往……从小念过的经史子集让他无论如何都死守着最后一点底线。

    央涣瞧到了他这点小动作,嘴角翘起一抹笑,扶住身下的巨根便操进了身下人青涩的屁股里,一捅到底。

    姜徵下意识想要捂住嘴,被央涣攥住了手腕,痛呼声就毫无遮掩地倾泄出来,引得路人疑惑驻足。

    大皇子府的车夫面不改色,一扬马鞭加速驶离了这片区域。

    央涣好心情地等待着姜徵被插入后的抽搐渐渐平息,完完整整地品味着抽搐时花穴的一阵阵收缩,舒服得简直要射给姜徵。他擦了擦姜徵眼角的泪,大手捂住人口鼻,压上身去开始猛烈地抽插。

    痛,很痛……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好像被一柄利刃从隐秘处向上捅穿,好像流了很多血……但淫贱的身体却在那脏药的作用下,疯狂地吮吸挽留那巨根,在完全抽离的失落后又乖巧地任人撑开填满,捅进最深最深的位置……

    姜徵感觉不到快感,但下身早已红肿硬热的阴茎仿佛不堪折磨,在一阵精疲力竭的抽弹后,吐出好大一股黄稠的液体来。

    央涣停了,饶有兴味地摸了摸姜徵的铃口,那里很快把没吐干净的精液排了一遍。他沾了点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这么浓,姜先生不会从来都没有摸过自己下面吧?”

    姜徵射过一次,精力显然被抽走了大半,此刻只顾着喘息,竟没有理会央涣的言语调戏。

    央涣自讨没趣儿,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姜徵的唇舌,搅动几下擦干净,抱起软绵绵的姜徵换了一个姿势,自己坐在马车座位上,让姜徵面朝自己趴在怀里。

    甫一坐下去,姜徵就觉得,后面的巨根好像插得更深了……

    马车还在行驶,央涣也不动胯了,只捧着自己这位老师的脸舔吻。马车振得厉害,车轮偶然碾过一块小石子,巨根就要在重力的作用下抽插一次。

    姜徵整个人软在央涣怀里,随着马车的颠簸被人不费一丝力气地奸淫,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舔吻。唇舌交织,央涣将怀中人的嘴唇吻得红肿,又低下头去吮吸他硬挺的乳头。

    马车似乎经过了一处深坑,车内二人狠狠地颠了一下,男根重重地干进了极深的地方。姜徵刚射过不久的下体再一次不堪重负地高潮,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看着软倒在怀里的老师,央涣的心中止不住的兴奋。

    他虽然有过很多男宠,其中不乏很会讨好人、伺候得舒服的。但能让他这样热血沸腾的,姜徵是第一个。

    往常上床,男宠被干昏过去,他多是啐一句不耐操,立刻换一个接着干罢了。但此时怀里的人昏过去的样子,仿佛比醒着更加让人心折。

    红肿被蹂躏过的唇,翘起的眼尾,颤抖的睫毛,脸上再没有那样屈辱的挣扎神情,有的只是顺从……

    “殿下,到了。”车夫平静地打起帘子。

    大皇子府里的几位男宠听见马车的声音,都出门来迎。身份最低贱的,自觉在马车面前跪下身,等着当踏板。

    央涣抱起人事不省的姜徵,下身却并未从他身体内抽离。他站起来,踩着那低贱男宠的背下了马车,径直往正房走去。

    即便是昏过去了,姜徵的屁眼也自然地收缩,吸得他舒服得仰头。步履间,央涣也不舍得浪费,一边走一边深插了好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