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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后庭,精液喂鱼

    第二章   水中清理/喂鱼/中H

    姜徵是在男根致命的高潮下醒来的。睁开眼,一个十几岁光景的少年正用脸颊埋在他两腿间。

    “……你是何人?!”姜徵猛地站起身来,却因为腰腿无力,又重新跌落下去——好在他身处一片水池中,才没有摔得太狠。

    那小少年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姜徵半晌。姜徵才反应过来自己身无遮拦,下意识蜷缩成一团,护住了自己的下体和胸前。

    小少年起身拿了一块纯白的锦缎给他。

    姜徵接过,快速把自己整个裹住,别开脸不自在道:“……谢……多谢。”

    少年开口了,“公子,醒过来的话我们就继续吧,公子下面……还没有清洗干净。”

    继续?!姜徵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方才少年脸埋在自己腿间的画面。

    “公子误会了。”少年见他脸红,轻轻笑了笑道,“昨日殿下留了太多精水在公子体内,生怕公子因此而生病,命狸奴将其吸出来呢……”

    吸出来……姜徵脑海内空了一秒,然后巨大的屈辱感包裹了他。

    面前这个叫狸奴的少年,不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让人很有好感,姜徵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伤害到他,艰难道:“不、不必。我自己可以清理……”

    狸奴有些为难,“可是主人说公子没有经验,弄不干净的话会生病的。”

    姜徵连连摇头,还未出声,忽听身后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姜先生莫非是看不上狸奴,想要爷亲自为你吸?”

    姜徵僵住,脊背上爬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这个声音,给他带来的阴影真的是太大了。

    狸奴赶忙爬上岸,跪拜下身。央涣却没给他一点余光,蹲在岸边,手抚上姜徵的喉结。

    姜徵条件反射地躲开。几息的沉默之后,姜徵低头,“恕臣失礼……臣还未能习惯。”

    他固然是屈辱的、愤恨的,对于夺走自己清白的登徒子,他恨之入骨。但目前的他,尚且无能为力。

    父亲带着弟弟妹妹刚刚进京安定下来,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而他一个不慎,就容易给家族招来杀身之祸。……还不如,牺牲掉自己一个,换全家安宁幸福。想到这,他闭上了眼,扬起细白的颈子,主动靠在了央涣的手心里。

    央涣笑,“先生这是愿意做爷的娈宠了?”

    姜徵低下头,“是,但不可过分,不可影响臣在上书房的差事。……明面上,臣还是殿下的师长。”

    “师长么……”央涣意味不明地笑,“好像更刺激了。爷那些个弟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上书房冷静自持的姜先生在他们哥哥的身下承欢吧?”

    “莫要无礼。”姜徵叹了口气,“陛下将各位皇子交给臣,是想臣教导殿下成才。很快就要选秀了,殿下大婚就在眼前,日后,就莫要再往府中纳男宠了吧。”

    “先生这是吃醋了?”

    “臣只是无法眼见着殿下误入歧途。”

    “好吧,”央涣心情颇好地答应了,“不过日后爷再有什么需求,就只能拜托先生了。”

    “……”姜徵不自在地别开脸,“这是自然。”

    “狸奴,”央涣转身,“去给姜先生取件衣裳,要全新的,颜色淡点。”

    狸奴喏喏地跑了。

    姜徵看那狸奴可怜,忍不住出声问:“这个孩子,也是你的男宠么?”

    “是啊。”央涣笑,“他是前任玉丞相的幼子。父皇扳倒玉丞相后,爷在天牢里,当着玉丞相的面操了他的儿子。那时候,狸奴才十三岁。”

    央涣的语气平静,无情得让人心惊。

    姜徵嘴唇颤抖,“后来呢?”

    “后来玉家满门抄没。说起来,狸奴还要感谢爷呢。不是爷纳了他,他如何能活这么多时日。”

    见姜徵脸色有异,央涣软下语气,换了一个话题:“先生,让学生给你洗干净吧?生病了可就没办法再去上书房当差了。”

    央涣第一次没有自称“爷”,似乎有点撒娇的意思。可在姜徵听来,字里行间,都提醒了他与自己学生淫乱的事实。

    姜徵闭上眼,拼命催眠自己,才表面顺从地靠进央涣怀里,任由他剥开裹着身体的锦缎,摆弄自己的后穴。

    央涣干脆自己也下水,从背后抬起姜徵的双腿,使穴眼完全暴露出来。昨日灌进去的精水随着穴口的一张一翕丝丝缕缕地渗出来,随着缓慢流淌的水流冲淡而去。央涣的手指深入红肿的花穴,却并没有安分地清洗,而是有意识地寻找起凸起的敏感点。指尖不经意地擦过,让姜徵猛地痉挛,后穴没能夹住,吐出一大股稀精来。

    央涣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不喜欢狸奴,这池塘里还有别的东西可以伺候你。爷养了一群淫鱼,这会儿应当闻着味来了。”

    姜徵不解其意,正思索着,骤然见一尾长如小臂的红鳞锦鲤拨水而来,吞下了流出的缕缕白稠,摆尾要往姜徵的腿间钻。

    “去去。”央涣抽出埋在后穴内的手指,弹了一下锦鲤的脑壳,“爷还没玩够呢,玩够了给你吃。”

    就在央涣抽出手的片刻,锦鲤见缝插针地用嘴贴住了姜徵的穴口,饥渴地猛吸。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姜徵喉结滚动,不自觉地轻喘出声。

    央涣拨开锦鲤,重新插入手指,清洗穴中的污秽。锦鲤欢快地摆尾,将洗出来的精水尽数吞入腹中。

    “这鱼……”姜徵艰难开口,刚想问话,却见更多的红色锦鲤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锦鲤们饿疯了,全部聚在姜徵下身处,争抢那一点泄出的白稠。狼多肉少,有的鱼争不上,竟聪明得知道精水可以从男根处射出来,用嘴吮吸起姜徵的龟头来。

    “啊……啊不要、殿下……”下身冰凉紧致的感受十分陌生,姜徵有些被吓住了,下意识攥住央涣的衣领。央涣坏笑一声,在人耳边道:“这些鱼只食男子精水,往日都是狸奴在喂,想来这几天他不甚尽心,竟然把爷的锦鲤饿成这样。也好,今日先生喂他们一次如何?”

    说罢,央涣的手指狠狠地按上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快速地反复碾磨。

    “啊啊…啊……呃啊……”姜徵紧绷着身子,从未经历过这样猛烈的刺激,一时间失态地喊出了声。吸住姜徵龟头的那只鱼再猛地一吸,浓烈的精液直接注入鱼的口中,被鱼拼命吞咽,没有泄出一丝一毫。

    “啊……啊……”姜徵抽搐着射干净所有体液,躺在央涣的怀抱里失神。

    鱼似乎被灌满了,尾巴摇动得有些无力,被其他争斗的鱼挤到了远处。很快又有一只鱼含住了姜徵的龟头,被央涣抓起来扔远,“好了,先生也洗干净了。下一次再来喂它们吧。”

    姜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央涣将他抱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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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姜徵再次来到上书房讲学,嗓子却很干哑,有些力不从心——昨日央涣折腾他太过,嗓子都叫哑了。虽说恢复一夜后能发出些声音,应付一整个上午不停歇的讲课,还是有些勉强。

    三皇子央溪眼神闪动,流露出心疼。

    央溪如今才不过十七岁,正是少年春心萌动的年纪。从那日第一次见到这位儒雅的先生时,他就不可抑制地对先生生出了禁忌的好感。随着之后几次见面,这点好感一发不可收拾地疯长,发展为如今这样,那人的每一声训诫,每一次蹙眉都落进少年最心底。

    三皇子望着姜徵的目光简直要冒出星星来,明显到无心课堂的央涣都察觉到了。他轻嗤一声,生出些捉弄三弟的心思来。

    “君子之仪,坐卧行动,克制端持……”姜徵刚翻了一页,讲台下大皇子忽而出声笑道:“先生莫不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先生的坐态可说不上是端持。”

    姜徵下意识挺直了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坐姿——虽然休息了一夜,一连几天的玩弄折辱余威犹在,腰颈酸疼不已,还如何端持?可今日正巧讲到这一章,姜徵于理于情,都应该以身作则才是。

    他微扶着腰,敛眉道:“臣前日夜起,不慎磕碰,这才坐不直。”

    央涣笑吟吟接着道:“学生怎么看着,倒像是纵情声色后的模样呢?”

    “……”姜徵攥着书页的手暴起青筋。

    “放肆!”倒是三皇子央溪怒而站起身,“大皇兄,这是在课堂!别把你那一套风月场的说辞带到明面上,叫兄弟们耻笑!”

    央涣好整以暇抬起眼,“长幼有序,污蔑兄长出入风月场,你可有证据?”

    央溪单纯,竟被他噎了一下,“……莫要转移话题!”

    “……”姜徵咳嗽了两声,打断他们的争执,“……今日所讲,君子之仪,已然讲过言行有忌,不可恣意。大皇子所言,确实有不妥之处,但课堂上争执……也并非全无过错。放课之后,二位皇子便把今日所学,抄录十份,待三日后查验。”

    央涣眯着眼,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央溪垂着头,似乎被这么一说,的确十分内疚,“是,学生领罚。”

    一上午的课倒是没有再起风波,放课时,照旧是姜徵走得最晚。

    他低着头收整书和笔墨,一个温热的怀抱忽然从背后包裹而来。央涣吐着气道:“先生今日训人好生严厉,看得爷下面好硬啊……”

    姜徵握紧了拳。待开口时,却是云淡风轻的语气:“殿下往后还是注意些好,皇上马上要为殿下选妃,今日这荒唐事若是传出上书房,只怕有所妨碍。”

    央涣不屑道:“如先生所见,爷对女人没兴趣。”

    “男人到底无法为殿下生儿育女……”

    “也对。”央涣忽然笑道,“爷生个大胖小子,和爷一起操先生后面的穴……”

    姜徵闭了闭眼,没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