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回家的第一锅肉
被主人接到清风庄园又住了一个月后,身体上的伤痛全部愈合,祁渊开始央求温溪回家住。 温溪拗不过他,只好带人回到了她自己的小公寓。没想到祁渊刚熟悉了一圈家里的环境,就从储物间找出了她之前闲来无事做的束具和鞭子,求着她肏他。 “主人,你手不痒吗?真的不试试吗?”祁渊捧着新发现的宝贝渴望的看着温溪。 奈何主人听信医生的医嘱,坚持要他休养满三个月。“不可以哦。”温溪拿过祁渊手里的皮鞭:“还有半个月,阿渊再忍忍。” 对于她失而复得的阿渊,温溪原想着做一套更好的来给他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这陈年旧货翻出来了。这皮鞭是她早年的作品,马尾状的散鞭每一绺都是她手工切割的,皮料处理的手法也不是那么好,时间久了难免发硬,粗粝的鞭稍也会划伤皮肤。 祁渊见她不答应,只得作罢。 其实对他来说,所谓的性虐和调情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执鞭人是谁,温溪的鞭子再重他也甘之如饴。而祁峰之所以把他折磨成这副模样很大原因在于离开月岛之后,在祁峰的鞭子下,他很难勃起,更别提高潮。久而久之,恼羞成怒的祁峰干脆使用暴力让他彻底废用了他的分身,让他再也不能正常射精。 身体康复的同时欲望也跟着抬头,后穴成日都是水津津的,迫切的渴望着被插入止止痒。而主人自从送他回家后一直神神秘秘早出晚归,还把家里的零碎玩具全部装箱收走了,祁渊坐在马桶上懊恼的看着自己被淫水洇湿的内裤,算了算日子竟还要再忍一个星期,自暴自弃的把手指捅进了饥渴的后穴。 他很不得被主人抓个现行,然后狠狠的惩罚他,责打他骚浪的穴。 三根手指在蜜穴里快速抽插,却依然不够。祁渊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迎合着手指的入侵,难耐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叫嚣的更加厉害。他很透了自己喂不饱的身子,上半身抵着浴缸边缘蹭着,连一双奶子都开始涨了起来,肥软的乳粒磨着真丝睡衣,顶起了两粒明显的凸起。 “主人......啊哈......不够......好难受”祁渊躺进按摩浴缸里,大敞着腿对着出水口,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肛口和会阴,把软垂的阴茎冲的摆向一边,却依旧得不到满足。他愤愤的掐住自己萎靡的分身,抠挖翕张的马眼。伤口刚愈合的铃口分外娇嫩,被大力揉搓的力道逼得打了个尿摆子,滴滴答答的漏出些淡黄的尿液来。 “我真是个废物...破烂的身子讨好不了主人......死皮赖脸的、依靠她的怜悯、、、赖在她身边不走...”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主人会不会已经厌弃他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肯碰他,是因为标记被弄坏了吗? 他低头看着腿根处那个被疤痕破坏了的纹身,他们还没有做爱,主人也还没发现这个被祁峰破坏了的标记。祁渊看着那条蜿蜒丑陋的疤,被祁峰用烟头一寸寸烫破肌肤的疼痛记忆犹新,被噩梦般的记忆拉入深渊,一点点滑入水底。直到溺水的窒息感传来才将他唤醒,本能的挣扎起来。 “阿渊!你怎么了?!”刚回家的温溪没见到祁渊的身影,听见浴室里传来异常的响动急忙冲进去查看,把险些在浴缸里溺水的宠物救了出来。 祁渊吐了几口水,渐渐回神,看见温溪担忧的眼神忍不住一阵委屈,他抱紧双腿,试图把自己蜷成一团,扭过头不去看他“负心”的主人。 温溪扯了浴巾将人裹起来擦头发,见小宠物难得的闹脾气,随口哄了两句:“对不起阿渊,主人错了,别生气了.....” “你哪里错了?”祁渊突然抬起脸质问。 “我......”温溪被问得愣住了,思索片刻才小心的问:“没陪阿渊洗澡?这几天照顾阿渊照顾的不细心?” “没有、不是!”祁渊赌气的用浴巾蒙住头,他一边为自己小孩似的失控撒娇不耻一边为温溪的回答生气。 他们分别的时间有些长了,之间还夹杂了诸多误会,因此温溪把祁渊接回来后格外小心翼翼,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祁渊的不满和难过恰恰也来源于此。 “如果主人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所以才怜悯我、补偿我,那就不必了,你大可以直接赶我走,不用留着别人玩烂的奴隶在身边碍眼。”祁渊的低沉的声音透过浴巾传来,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你说什么呢。”温溪被他气得噎住,起身困兽似的在浴室里踱步,她不知道祁渊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哄人。直到她看见洗手台圆角上挂着的亮晶晶黏糊糊的湿痕才有了眉目,好气又好笑的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她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扯下祁渊蒙住脑袋的浴巾,凑近他耳边问:“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了?” 被发现了,祁渊抿着唇不说话,他期待而忐忑的等待着主人的惩罚。 温溪俯身环住他的肩膀和膝窝,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怀里的人很轻,大约是之前亏空太过,原本紧实的肌肉只剩下薄薄一层,残存着星星点点的伤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温溪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势伸向祁渊腿间,造访那口润湿的穴。 “本来是想让你再养养的.....不过既然阿渊这么着急,那主人就检查一下阿渊的小穴休息好了没有。” 回应她的是祁渊的低喘,温溪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仅仅是轻戳肠道里的小凸起就带起了酥麻的电流,顺着尾椎一路向上,整个身体不可抑制的一弓,夹紧了探路的手指。 手指对于早已湿软泥泞的后穴来说还是太细了,适应了主人揉弄的频率,祁渊主动挺起腰把下身往温溪怀里送,希望能把整个手掌都吃进去。 “别急呀。”扩张很快就做好了,温溪拍了拍他的屁股,从镜台旁的暗格里取出她前些天提前准备好的假阳,“阿渊帮主人穿上?” 祁渊接过那根尺寸傲人的假阳,坚实的棒身裹着柔韧的硅胶,甚至还有怒张的蘑菇头个逼真的青筋。虽然只是正常的粗细但却够长,他握着手里的东西已经能幻想出它插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时的爽感。 温溪往假阳具上浇了小半瓶润滑液,挺身插入,肉体相撞时二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低吟。“这是我亲手做的,本来想等其他几样东西做好一起送给阿渊.....提前试用,感觉也不错?” 回应她的是祁渊淫叫声,身体被填满了,两个月来时时叫嚣的欲望在被主人插入时被彻底满足,祁渊的腰腹和大腿根都在难以自抑的痉挛着,背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一半压着温溪垫在他后腰的手臂上,一半贴着冰凉的镜子。 “好冰......唔、太深了....主人肏的阿渊好舒服.....” 温溪打开浴室的暖风,吹干了镜子上水雾,映出他们交合的情景。温溪一边撞击着祁渊的髋部,一边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指尖在破碎的纹身处停留了几秒,疤痕处新生的嫩肉摸起来有些突出,激的祁渊疯狂挣动起来。 “不要看,主人、、不要看...呜啊......主人别不要我......”在腿根被温溪触碰时,祁渊挣扎起来,原本的敏感点成了噩梦,被抛弃厌恶的恐惧胜过了一切,哭着恳求温溪不要丢掉他。 “乖,不哭。”温溪心疼的抹去祁渊的泪水,技巧的顶撞着后穴里的敏感点安慰他:“主人怎么可能不要你......这...多疼啊.” “不疼...主人不要看......”祁渊固执的伸手去遮那处纹身,任何一个主人留给宠物的标记被别人弄坏了,都会大发雷霆。何况温溪给他的标记是“专属物”,破坏了,就不是主人的专属物了。 祁渊的情绪逐渐面临崩溃,温溪当机立断不再哄他,强硬的掰开他捂着腿的手,郑重的吻上那个残缺的标记,直到祁渊平静下来才抬起头:“主人没不要你,再给你纹一个新的就是了,阿渊永远是我温溪的宠物,这一辈子都是!” 突如其来的表白简洁有力,安抚了祁渊的情绪,原来主人不是因为标记被弄坏了不要他。祁渊正在暗自庆幸着,后穴被重新填满,温柔有力的劲道和频率像是温溪的证明和宣誓,比烈性春药更让他疯狂。 祁渊渐渐从台子上滑下来,翻身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迎接主人更深的肏干。这个姿势能清楚的看见镜子里的淫态,也能清楚地看见主人的脸。祁渊痴迷的看着镜子里的温溪,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是主人,是温溪在肏他,噩梦结束了,他彻底回到主人身边了。 温溪也在看他,小宠物几乎已经腿软的站不住,却固执的要抬头看自己,失而复得的狂喜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她低头亲了亲祁渊的后颈,对方果然竭力扭过头来回吻着她。她任由祁渊大胆的吮吸自己的舌尖,舔舐她的唇瓣,感受着对方从青涩急切到放松大胆的变化,由着他亲够了才松开。 “亲够了?那主人要继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