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剧情章,小狼狗ntr自己亲爹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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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反差的表现当然让秦臻心中存疑。 虽然富人区的别墅向来随心所欲自己愿意怎么设计就怎么来,可这房子,居然同他母亲的那间布局一模一样…… 不止是布局,就连摆设也极为相似,这里的装潢很老气旧式,透着怀旧的味道,但东西用料很讲究。 再怎么样有些细微的痕迹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比如客厅角落里的落式书柜他就曾经在自家见到过。 单站在门厅,他就能知道,右边拐角的第一间是更衣室,再往右是厨房。 老男人说过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后来舅舅过世一段时间之后两个人从这里搬出来。 也就是说这房子可能曾经是舅舅的财产。他不知道母亲、或者是房子的原主人他的舅舅,是不是同屋主有过什么关联,才会将房子设计的如此一致。 怀揣着疑惑与好奇,秦臻踏上二楼,那里有一间书房,如果邻居的那间屋子都同家里的那间锁起来的书房一模一样……那就可以解释很多问题。 身后老男人跌跌撞撞跟着他的脚步,两个人踏上楼梯。 二楼角落里的那间书房没锁,轻轻推开门,吱呀一声像是翻开二十年前的扉页,秦臻立在门口挑着一边的眉,怎么也没想到连书房都如出一辙。 照旧是森林一样参天蔽日的书墙,“三十年经济大观、西方经济学……”书架中却少了他舅舅的遗像。 远处摆着写字台,上面积的尘土厚实一层,角落里俱是蜘蛛网。 凑近一看,写字台上还摊着一本杂志,堪堪翻到一半,好似阅览杂志的人不过是碰巧离开,不一会儿就会回来一样。 秦臻的手指刚要碰到书页,身后一巴掌打掉他的手,秦臻诧异回头,老男人脸上的神情比他还要复杂。 “太不可思议了,我家二楼也有一个房间,居然跟这家的一模一样,就连书架上摆的书都一样!” 秦臻绕着书架走了半圈,老男人却没跟着他的脚步,似是望着写字台上的一个铜马摆件。 秦臻想了想猛一拍头,“我忘了你是不是也在我家住过?” 老男人猝然回头低声应和了他几句,不过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总让秦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为什么就这么一致?我妈的房子是舅舅的房产,难道我舅舅也在这里住过?” 秦臻凑近了他。 秦海云“嗯?”了一声,似是惊醒一般将视线从铜马上转移,下唇毫无血色,发出很是苍白无力的蚊呐,“我不知道……” 他直到怀了秦臻才被允许出别墅散心,不过每次都有那人陪着。 这种如同犯人放风的举措确实讨得他的欢心,他被整整困在别墅里四年,要是一般心智不坚定的早就疯了,唯有他还能遭得住寂寞勉强维持正常人的理智。 当时叶恨生会在每天下午4——5点抽出这一个小时陪他出来,范围也不过就是绕着别墅转转。 琼湖月苑的房子那么多,这房子的邻栋里住的谁、又装潢成什么风格,他全然没有注意过。 秦臻倒也不意外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心里却有了个奇妙的想法,站到书架正中间昂头向上望,他比秦海云高出不少,轻而易举便伸手越过书架顶端,触到一个特别的触感,不过这回不是相片一样的小东西,尺寸显然有点大。 费力好大力气推开前边厚厚的大部头,终于将那“藏宝”取出来放在手心里。 他便叫了老男人的名字。 “也怪了,我们家人都有往书架后面藏东西的习惯。怎么就把这地方当藏宝地了呢?” 冲着老男人露出个笑。 秦海云转过身,却并未如他所料那般露出解开谜题的豁然开朗感,依旧严肃的皱着眉,目光锐利似剑,像盯着敌人一样盯着他手心里拖着的保险箱。 说是保险箱,但没那么结实,大概20*15cm的大小。那东西不是用合金支撑的,具体什么材料他也分不清,表面裹了一层豹纹的皮革,设了密码锁,一串四位数的数字。 迷你箱在他二人手里传了个遍,大眼瞪小眼也看不出来什么。 老男人这回异常积极主动的抢到手里,输了四个数字。 秦臻注意到他额角的地方已经有汗液沿着毛茸茸的鬓发流下,不知道怎么这么紧张。 不过他显然没能撞运气输对,那箱子稳如金山,没有要开启的趋势。 “你输的什么密码?” 秦臻还真有些好奇,要是搁在他手里,必定是四个零或者四个八。 足足等了好一会儿,老男人没理他,又输了四个数字。 这四个字也不对,秦臻巴望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抓着头发调笑道,“好好的一天,怎么变成大冒险或者侦探游戏了?” “我的生日。”秦海云深邃的目光似乎隐藏着深意。 连着抛了两个梗都没人接,秦臻略有些尴尬,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老男人的生日是哪一天,两人已是如此亲近的关系,却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就更使他磨不开面。 老男人胡乱试了几次,接连战败,秦臻便抢过来自己接着试。 四个数字排列组合,一个小时怎么也试出来了。 老男人却没他这样的好脾气,站起来往门外去,秦臻叫住他,“干嘛去?回去了?” 秦海云没回头,身影看起来有些单薄,指令似的两句话很是掷地有声。“臻宝继续试,我去找个刀,看看能不能把它砸开。” “太暴力了啊。”秦臻啧啧两声,舔舔嘴唇,把箱子举过头顶,突然想到他们这是误入了邻居的房子,哪有进人家的房子还要砸烂人家保险箱的理?心里这么想,手上却还是输了一串数字。 等秦海云回来的时候,就见秦臻蹲坐在书房的实木地板上,两腿之间摆着一堆纸张,右腿周围放着一个打开了的空箱子。 秦臻小声念上面的文字,“至诚商贸公司……转让合同……”他正满腹疑惑的往下翻,手里的纸却被老男人一把抢走。 他右手里攥着一把剪刀,眉间拧出一道裂谷。手心将那珍贵的合同攥出许多褶皱。 秦臻望着他手里泛着寒光的剪刀,不知为何想起那日他手里的剔骨刀,下意识坐的离他远点。 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一些股权转让书,房产转移,遗产分配,财产转让书而已…… 都是他舅舅留给老男人的。 秦臻早就知道舅舅跟他曾经有过一腿,说不定家里人百般避讳小舅舅就是因为他跟男人搞到一起,所以对于舅舅给老男人留了财产也没怎么惊讶。 不过酸味还是少不了,“我舅舅怎么这么单调无趣,把他的所有房产都设计成一样。” 老男人将那些曾经价值连城的纸张接连翻开,那些A4纸放在保险箱里保存的很好,张张洁白如新,仔细闻还能嗅到新鲜的油墨味。 他的神态随着那些财产证明逐张展现,变得愈加微妙。两条眉毛好似自从进了这屋子就没有平下来的时候。 可惜这些纸张在20年前或许象征着惊风雨的一笔横财,到现在9102年也不过就是几张没有用的废纸了。 秦臻无聊的将箱子放在两只手里把玩,一会儿关上一会儿开开,开关应和的噶哒声不断。 “原来是这些东西。”老男人将那几张纸随手放在书架上,疲惫的捏着鼻梁。唇边勾出个若有若无的不成形的笑,哑声问,“你试出来,密码是多少?” 秦臻道:“我的生日,你记得是哪天不?” “怎么提这个?”秦海云气他这个时候还没个正经样子,但无奈是自己儿子也只能纵容他胡闹。 秦臻无辜的耸肩,“我说密码。” 话一吐出来,氛围明显改变,老男人没要他再重复一遍,极为错愕的张着嘴。不想被秦臻看到,又想掩饰,却使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 如果保险箱是叶恨生留给他的财产,那怎么可能密码会是秦臻的生日呢?是什么都行,怎么可能会是…… 这个脑回路很简单,秦臻也想到了这点,“我出生的时候舅舅早死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还设成保险箱密码。“难道他还活着?” 秦海云露出个苦笑,“他死了。” 毕竟,那人是他亲眼看着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