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h】只穿着浴衣被肏的一耸一耸+M腿+跪姿后入+玩弄奶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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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云露出个苦笑,“他死了。” 毕竟,那人是他亲眼看着死的不能再死。 秦臻没再说话。老男人问他:“这房子里住的谁?”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这家隔一段时间会有人过来打扫。” 事情到这里便只能到此为止,再探究下去说不定是两个人都不想看到的结果,连着箱子带里面的纸张一并拿走,晚上照旧是回了秦臻的卧室睡觉。 再怎么心大,秦臻也没了干那事的心思,半夜里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难说服自己将这件事轻而易举放过去。 他随手便抓过老男人的手机,看他确实睡着了才放心的点亮屏幕。 中老年大屏机里没几个app,打开微信第一条就是跟秃头刘奔的对话。 往上翻了好久才翻到刘奔的话,那还是在温泉山庄的时候,两个人背着他定下过某个约定。而在此之后刘奔就再也没回过老男人的话。 秦臻眯着眼睛,从第一行往下瞧,开始是说平安到家了,再到那批红酒的事,最近的一条还是今天9点发的。 【秦海云:这事都是你干的吧,你是不是后悔了?】 【别再瞒我了!当年明明是你先背叛我们。】 两句话,完全让秦臻摸不着头脑。 他在暗夜里短促的吸了口气,想知道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事,但是无论怎么问老男人,他都是肯定不会说的。 就算是勉强开口,也都是糊弄的话。 这一切让秦臻感到很无力,他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没钱没权,学习成绩一般般可能智商也不太够。老男人随时都可能会抛弃他,就像十五年前跟叶方娴离婚一样,潇洒的把他丢给前妻,自己过悠闲惬意的单身汉生活。 除了改变,没别的出路…… ············· 高三生本就寒假短暂,仔细数数也就两周时间,叶家人向来没有过年的习惯。 叶方娴给他打过电话说还会在国外多待一段时间,他就让老男人继续留在别墅里陪他学习。 连着两天老男人明显的异常,秦臻更是不敢提那事。 好不容易讨他个欢心,还是因为秦臻期末成绩出来了,他理科优秀,全是英语拖后腿,这回考试许是实在点正蒙的题对了一大半,综合成绩居然还不错,能进全年级前100. 当天定好下馆子慰劳他的胃,尽管在秦臻看来这还不如在家随便吃点老男人做的家常菜。 但来都来了,便坏心眼的点了许多特色菜,“烤韭菜”“鹿血糕”“拔丝山药”之类的。 着实将前几日亏空的阳气补了回来。 不止是补回来,当天晚上两个人胡乱“发泄”了一通,颇有些不可描述。 放假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不行,过年那天秦海云给老家梅花镇的几个熟人打了电话拜年,别的就再没有什么亲密之人。连个能说得上话的好朋友都没有。 秦臻本来想插话,但竖着耳朵听不出来啥便只好作罢,他那老家过于偏僻,说起方言年轻一辈的根本如同听着外语。 不是外国语,而是外星语。 不过腔调软糯,老男人那样说起来相当柔软动听,尤其是掐着声音的时候,像是用一把羽毛刷子搔耳朵那种微妙的痒感。 这个年就算这么过去了。距离开学还有两三天的时候老男人总是说要回去住。 怎么说在这别墅里搞也不算个事,秦臻留不住他,只好随他去让他回家。 老男人又不好意思每天过来这边,他们只要呆在一个屋檐下就总会发展成搞那事……倒好像是他主动送上门求肏一样。 秦臻只好想了个借口,说是自己不会做饭所以叫老男人来给他做口吃的,不然一个人就要饿死在家里或者成天吃没营养又咸又油的外卖了。 他为了让这个借口看起来更像一点,特意将厨房搞得一塌糊涂,配上没他就不行的可怜表情,总算是说动他下午5点过来一趟。 小别胜新婚,正巧秦臻网购的一箱东西也到了。 老男人敲门的时候他正在拆快递,那里面是好几团柔软的布料。 吃饭的时候他总想着那个快递,筷子在嘴里咬了半天都不知道。 老男人见他一副神游天外的痴呆模样,还以为他是学习压力太大,暗下决心要再多给他补补身体。 吃完饭照例要去学习,但今天日子特殊,恰好是2月14号,秦臻趁老男人洗澡的时候便偷偷摸摸拉了家里的电闸。 浴室的喷头还在喷水,秦海云惊叫了一声,忙喊他:“臻宝,你们家怎么停电了?” 秦臻心中偷笑,抓着那两团布蹑手蹑脚的立在浴室门口,隔着门喊,“没停电,你先把门开开,我把应急手电筒给你。” 老男人也没细想,开了个小缝,秦臻一手拉着门缝把衣服塞给他,带着托孤的决绝好像不接过衣服自己就去自杀谢罪一样。 “?”手被他握的很疼,秦海云茫然的望着那两块布料。 秦臻翘着脚等在门口,“换好了就出来吧,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隔着门穿来一阵细碎声响。 “就猜你这个老年人不知道。”秦臻得意洋洋的笑,但还是止住了嘴边的话语,“你信不信我说来电就立马能不能来电。” 门扭开个缝隙,手满是嫌弃的抓抓身上的布料,饶是他再怎么反应迟钝也明白这小兔崽子的意图,嗓音顺着门缝传出来,“别胡闹,快去把灯打开。” 秦臻抓了抓头跑去拉开电闸,想想自己也的确挺幼稚。 也不知道怎么就冲昏头脑,蠢的像个5岁小孩。 屋里各个灯纷纷亮起来,满屋喧嚣中浴室昏沉的黄色光晕显得沉稳异常。 老男人已经换好了秦臻买的一身衣服,不光头发湿润,眼眸里也像是含着水,窘迫又慌张的立在门外,看到秦臻还脸红的扭头躲避他的视线。 配上那身羽织,姿态与没出阁的大姑娘像个十成十。双唇微启,还没等他说点什么,身子一轻就被秦臻扛着腿弯扔到卧室的大床上。 棕榈垫子将他的身体弹起个极为荡漾的弧度。 秦臻喊了一句“等我去拿套。”就消失在卧室门口。 这话还有第二层意思,两个人一般不用套,今天晚上要是用了,肯定要弄他的两个穴,毕竟插完后面再弄前面不太卫生。 突然受到冷遇,老男人眼角耷拉着在床上爬起来,半跪着身子整理这身奇怪的衣服,在他看来着实是太过于惊世骇俗…… 于是等秦臻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老男人身上批了一件宝藏蓝色羽织,传统的日式款式,精致的碧海雪浪纹在袖口,宽松的衣袍敞着怀虚虚拢在肩背部,衬着他浑身肌肤光滑细腻,白的仿佛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里面除了跨间一块堪堪能包裹住重点部位的三角形白色棉麻兜裆布之外,再也未着一物,紧窄的白边围着脐下三公分的地方绕过后腰,将老男人那男人都有的玩应儿包的突出个微妙的弧度。 他正侧着身子整理后面的衣角,那一块布上的纹饰精美绝伦,总是不舍得弄出褶皱。 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稍稍分开跪在床边,肌肉绷出个满是力量感的弧度,底下两只脚以脚尖点在灰色格子床单上以保持平衡。 秦臻吞了吞口水,注意到他的脚上还穿了那双白色的棉袜,明明是这样情色的衣着,偏偏还多余的穿着一双纯洁的袜子…… 不过倒是恰好和他的意。 老男人摆弄衣角半天才发现头顶坠了一片阴影,抬头一看正与他的眼神对上,慌忙下意识抓着两边的衣服往中间拉,还环着胸口试图挡住不该露出来的部分。 过大的动作恰好显露出胸膛上的那两颗奶头,颜色不复最初的粉嫩,而是饱经风霜的深粉褐色,一圈过大的淡色乳晕把那小可怜托在中央,许是这几日着实吸了年轻人许多精气,胸口也鼓胀胀的。 其实做爱说开了无非也就那么点事,互相吸引才是永恒的真理,过于急色反倒失了情趣。 秦臻在老男人视线下缓慢的脱了衣服,像按了慢动作将那家居服妥帖的叠好放在床头。 而后再慢慢的给自己套上套,那薄薄的东西带着一层润滑液,箍着他的鸡巴,除了看起来油滑了点,倒也看不出来别的痕迹。他挑眉的看着老男人,顺手撸了两把那粗长的肉棍,一个大男人带着勾引的意味去做这些动作,别说,还真挺骚情儿的。 老男人盯着他的动作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扑上来,犹豫几秒便半阖眼皮稍稍拉开个衣襟,示意秦臻摸一摸。 年轻人便如他所想的站到床边上弯下腰摸他的奶子。 虽说跟普通男人的胸膛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也不知为何就是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仔细描述的话,手感不像女人的胸一样柔软,而是极有弹性与韧性。两块微鼓的软肉中间是泾渭分明的一条浅沟,秦臻的五指在他胸前流连,时而揪一下顶端小豆子似的奶头,时而用微硬的指甲勾着奶头顶端的小孔。 老男人揪着衣襟的手上紧张的满是青筋,脸上红扑扑的,湿润的发丝将衣领的部位润湿了一块,更深的色泽诱惑秦臻进一步深入。 但如果给的太频繁,就察觉不出来他的好。 秦臻玩弄那两颗奶头,感觉到老男人悄悄挺着胸,小幅度地把胸口那两坨肉往他手心里送,便收手看着老男人透露着欲求不满的表情,命令他自慰给他看。 秦海云舔了舔嘴唇,饱满的艳色唇瓣上亮晶晶的甚至还残留着两个牙印,下半身尝过那般滋味的肉穴不敢寂寞地涌出润滑的淫液,将兜裆布润出个暧昧的痕迹。 其实他的身体这么骚浪也不是没有原因,之前那人曾给他用过药,本是男人的身体,却被弄的胸口都能流出奶来。 干起这事来也不免得有些着急。 他起先还忍着,夹紧双腿,倒在秦臻的床上交叉摩擦双腿安慰饥渴的花瓣。后来实在忍不住,便一身衣衫半脱,露出个肩膀,抬起一只眼对着床边的年轻人,用指尖去捏胸口上颤巍巍挺立着的嫣红乳珠。 他虽下身与常人不同,但上身与一般男子无异,胸口并没有多出来两坨大奶,只是奶头那里早就被玩弄的发硬发胀,刚被年轻人玩过的部位还带着烫手的灼热温度,稍一捻动,就像致命点被袭击了一样,发出公猫叫春一样骚浪的喘气声。 “啊……哈、奶头这里,好痒……” 老男人饱含期待的望着秦臻,却被他的冷淡神色打了回来。 只好自给自足的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暴露出异于常人的下身,弯折在床单正中央,藏蓝色的羽织被压在身底,拧腰将兜裆布解开,多出来的那个肉洞宛如一条上岸的鱼一样不断地一张一合,甚至还吐出一股淫水,顺着褶皱的缝隙往股缝间涌去。 秦海云先把手指含在口中,润湿了之后再探到下身, 想起年轻人在兴起时,每每舔着他的乳珠,舔过他的脖颈耳根,一声声说着淫词浪语,不觉间花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已将羽织阴湿了一片区域。 往前身探去的几个指头带着宽大的衣袖挡住小腹,上面的碧海雪浪纹饰愈加明显,却没人注意。 前身的肉洞早就准备好了遭受侵犯,大阴唇被两只手指头分开,暴露出中间那个翕张着的小口,里面涌出的体液润得腿缝间光泽一片,湿滑得让人想起那些雅致讲究的老人家用的泛着奇妙香气的油脂。 花核也挺立起来,胀的樱桃一样大,期待得到指尖的抚慰。 老男人瞟了秦臻一眼,慢悠悠的将冰凉的指尖搭到肿大的花核上,那里乍然受到刺激,双腿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 “啊……好爽……嗯、唔”他拧着眉,熟悉的酸麻感在花穴里蔓延。 整个手掌罩住敏感的阴户,两指夹住那肿大的肉蒂不住抖动,剧烈的刺激使得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脖颈处青色的筋脉虬结,眼睛却还是盯着床边的秦臻,年轻人情绪激动,不过是强行压抑着,胯下那东西都急的顶到小腹,居然还不扑上来。 “不想弄我吗……”秦海云当真是什么脸皮都不要了。 秦臻露出个笑,“这么急着让我干你?”他凑到床边上,长腿一弯,俯身双手发力将那人一推就把那人压在身下,琢磨着也不用再做前戏了,单手执着肉棒送进盼望许久的饥渴又缠人的肉洞里。 “想要我就满足你……呼……爽不爽?”秦臻温柔许多,一边喘粗气,一边缓缓深入,对着紧窄的水穴分开层层褶皱将自己的东西顶进去。 因为要督促秦臻学习,又加上不在这边住,老男人身下足有一周多没有受到抚慰,那处不仅是被开辟痛,还被他抵得酸酸麻麻的,接着一滴汗砸在他脸上,抬头去看,正好与年轻人饱含爱意的眼神撞上,震得他心头一跳。 接着便是一番长驱直入,进到底的那一刻,二人皆长出一口气。 “哈……都进去了……”老男人指甲抓着秦臻的后背,他下身那处窄穴饥渴得很,一有熟悉的粗长异物进入,身下的小嘴就有了意识一般,狠狠地夹紧不让他出去。只顾得上爽了,八分神志凝聚在穴里的肉棒上,哪还能注意到床边上秦臻的手机正一闪一闪的震动。 秦臻低头咬了他的脸颊一口作为奖励,而后缓缓在他体内挺动起来,进去了才知道花穴湿滑的好处,进进出出的别有一番滋味。便专心致志地顶弄起穴道深处的小嘴和附近的褶皱。 “呃啊……唔、唔、……”秦海云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声,身下每次被重重顶弄,就会紧跟着唔一声,两条腿将秦臻的腰夹的很紧,棉袜环在他的后背上,磨蹭着年轻人柔韧的肌理,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样子。 肉棒肏弄得摸到了规律,九浅一深律动起来。秦臻俯身压在他身上,分开秦海云的腿掰成M字压在精致的羽织上,过分地大开大合肏弄花穴,问他:“这里大不大,弄的你爽不爽?” “……爽啊、这里最嗯唔……最大了,弄的下面……下面好快活。”他说话断断续续,每吐出一个字,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露出里边小巧的舌头跟诱人的汁液。 肉棒顶弄得他便下意识更用力些,下下尽根肏的他汁水四溢,秦臻心跳飞快,在耳边诱惑道“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臻宝……?”秦海云嗯了一声,是疑问的语气,这个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可怜男人微张着嘴,身子被他顶的一耸一耸,还不明白儿子怎么突然问出这么个奇怪的问题。 秦臻立起一只腿,另一只腿仍跪坐着换了个更为省力的姿势,往那花穴深处捣弄。上半身也更贴近了些,去咬他的嘴。 他一开始还能忍得住,但后来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粗暴地包裹住那人惹人怜爱的唇瓣,用舌头一笔一划地描摹他的唇形, 继而分开牙齿,两个人津液交融,身下也毫不留情地进攻,直把秦海云身体顶得都移了位,头几乎要磕墙。 每次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只有深深顶进来的时候才格外用力,粗暴的鞭鞭入肉,仿若快感的到来不在于互相摩擦,而在于顶弄和占有。 “……再换一个?嗯?有情趣点的。”眼见着就要把老男人肏上墙,秦臻深吸一口气,拼着毅力把身下那巨物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换个体位。 秦海云转身就看见年轻人腰跨间挺立着硕大的紫红色肉棒,龟头大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柱身上青筋缠绕,不管是龟头上还是粗壮的柱身,都沾了他身下的蜜液,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又色情,就连身下的耻毛都带了水。 下边的两颗卵蛋硕大无比,之间褶皱颜色很深,不知道用手摸一摸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秦臻强忍着再插进去的冲动,就看老男人已经神游天外了,虽是半跪在床上,眼神却是木讷的,料想他不知道该怎么摆动作,便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推着那两瓣嫩生生的雪白屁股,把他推到墙上。 顺手抓来床头的枕头,把他垫得高到方便插入的高度,秦臻才又一次放纵自己,举过老男人的手定在墙上,扶着他的腰尽根深入。 “嗯……啊……”秦海云拧着眉毛长长的呻吟一声,双臂高举,无力地撑在墙上。他还在想该叫什么称呼这个鬼问题,“儿子……?”越说越没底气,两个字轻飘飘的像是唇间吐出来。 这个触犯禁忌的称呼把秦臻险些吓软,心说这老男人还真把他当亲生儿子了,恨不得求他住口,忙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 老男人唔唔唔半天,才被他放开手,不用提示也知道自己没说对。 好歹气氛还在,秦臻胯下一刻不停的肏他,火热的肉棒摩擦绵软湿润的内壁,熟练地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肆意捅弄。每一次小腹贴在弧度诱人的臀瓣上,就见那雪白的密臀像碟子上的鸡蛋羹一样抖两抖。 上半身藏蓝色的羽织也是欲掉不掉的悬在肩头,从背后的角度看去,更显得他腰肢纤细身段瘦弱,只臀部那里丰满肥厚得像个大白馒头。 双手也不老实,绕过后背从那人腰背的肌理游移到胸前两处,那里就是那老男人的开关所在。 一旦被玩弄,就定要哎哟地叫出声,乞求他不要再玩了。 ……秦臻又开始恨起来这样的体位除了插的更深,既不能看见老男人隐忍又销魂的表情,又不能亲自吮吸他小葡萄一般色情的乳尖。 来回不断肏弄了几百下,秦臻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根突然胀大, 伴随着身下的人“嗯……啊、啊、啊好快……太快了、不要……”的乞求,更深更狠捣弄几个回合,最后抵在内里柔软的小口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液。 老男人身躯不断颤抖,最后被他凶猛的肏干得失去力气倒在床上。 他还在努力平复呼吸,就见秦臻表情不太妙。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一道女声透过二楼的走廊,传到秦臻的卧室里,“秦臻?妈妈回来了!快看看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叶方娴的老公跟着喊:“你别打扰他,孩子说不定早睡了。” “哪能。”高跟鞋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秦臻可是高三了,这才十点多,肯定没睡呢。” 秦海云心里一紧,慌神的问秦臻怎么办。 要是让叶方娴知道自己前夫正在自家别墅,且只穿着羽织半裸的躺在儿子的床上,刚挨完肏平复高潮,怕是会当即三观碎裂,抓着扫把将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