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新经纪人/开苞/这是我最好的机会。(改字)
吃完午饭,陶乐加了李江生的微信,而后李江生要陶乐搬进景溪的房子。 景溪是这几年才建好的楼盘,里面环境清幽,隐私保护也做的很好,最重要的是离公司和星梦的录制厅都很近。 李江生把陶乐送到景溪,还顺便给了张银行卡,坐在车上叮嘱陶乐。 “记得去物业登记业主,等晚一点我会给你找一个经纪人。等进屋多敞一会儿窗,屋子一直有阿姨定时清洁,但没人住多少有股陈味。等会儿有人加你微信就通过下,是我给你找的新经纪人,回去好好休息,星梦明天报道,你就听你经纪人的。” 陶乐时不时的点头,看的李江生有些手痒。李江生抬手揉了下陶乐的头发,“这么乖啊,不怕我骗你?” 陶乐侧着脸看李江生,眼睛弯了下,“我现在后悔不也是晚了。” 陶乐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临关车门突然停了,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左手轻轻抵着车门,身体微俯,探尽车里,有些暗示道,“先生不上去坐坐嘛?” 这个动作像是把陶乐的身体完全舒展开了,阳光半撒在他身上,整个人印在李江生眼睛里。 “不着急,今天好好休息,等明天再找你。” 景溪的房子是一间小别墅。陶乐把窗户敞开,躺床上睡了会儿,醒来已经是三点了。他躺在软绵的床上,才有了些实感,他现在被大佬包养了,他拿到星梦的名额了。陶乐有些放纵的在床上滚了圈,突然拿起手机打开微信。他差点忘记经纪人的事了。 新的经纪人是业内的老牌经纪人,姓吴,陶乐就叫她吴姐。吴姐人脉多是在影视圈,她带陶乐也是顺手的事,说不上好不好,就是很平常的职场同事。陶乐跟新的经纪人交接了一下,又跑去物业登记了人脸指纹,把小公寓的证件、个人物品带到景溪。忙忙碌碌的结束了一天。 第二天去星梦报道,吴姐领着陶乐去了演播厅,跟导演摄影师打了招呼,录制一个自我介绍的小短片。 李江生给他发了微信,大概晚上19:30会到。 陶乐简单吃了一点晚饭,垫一下肚子,去洗了澡刷了牙,又嚼了颗橙子味的口香糖。把头发吹了半干,浴巾围在腰间,他的胸只是稍鼓,乳晕和奶头大了些,和他的腹肌配在一起并不突兀,只要不上手摸到那软绵的乳房,说是胸肌也没有问题。更何况他也更认同自己是男性,并不想有些滑稽的把胸也裹住。他站在半身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有往白净的身上撒了点水珠。看了下挂钟,刚好19:30。 门铃适时的响起,陶乐打开门,把李江生迎进来。 李江生把门带上,陶乐双手环住李江生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去吻男人的嘴巴。 李江生今天穿了套浅亚麻色的棉T恤,黑色的长裤,头发不像前几日一样梳的整齐,只是很随意的垂落。李江生的肩很宽,陶乐环住他的肩就像是嵌进他的怀里。 陶乐身体光裸,棉质的T恤摩擦他胸前的肉嫩的小奶子,他的乳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男人双手环住陶乐劲瘦的腰,薄唇衔住送上来的唇瓣。 两张唇瓣贴在一起,陶乐有些生涩的舔了舔男人的下唇,有点干,接着舌头就被男人吸吮过去,大力的,像是掠夺一样的吸吮让陶乐舌尖发麻,津液从嘴里流出来,橙子的甜香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男人扫荡一样舌头舔过陶乐的口腔里的每一寸,双手留恋在陶乐的细腰上。 陶乐腰很细,但是薄薄的覆着层肌肉,摸起来柔韧却又有力,李江生莫名想到丛林上奔跑的花豹。陶乐的皮肤很滑,玄关灯下又白的晃眼。李江生大手又在腰上留恋了些许,而后颇有好奇的揉捏陶乐的鸽乳,手指有技巧的揉搓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奶头。嘴巴暂时从柔软的唇瓣上移开,轻轻吻着陶乐的侧颈。 “晚上好。“李江生在陶乐的颈边呢喃。 “晚、晚上好……啊……好舒服……”陶乐伸长脖子,发出难耐的喘息,双眼雾蒙蒙的,不受控制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李江生又咬了咬陶乐的唇瓣,搂着陶乐的腰,另一只手托住陶乐的屁股,半抱半带的,两人一边亲吻,一边到了主卧,把衣服脱光,一起倒在床上。 “到了床上,你可不能后悔了“李江生摸了摸陶乐柔软的黑发。他回公司又看了陶乐的资料,周岁18,因为没钱,没读大学就出来讨生活,当了三年的练习生还混不出头。李江生床上有过很多男男女女,唯独对陶乐有些不好下嘴。也许是陶乐的表面圆滑内里清高的性子,也许是他有个和陶乐一样年纪却前途光明的弟弟。 陶乐仰躺在床上,两条腿打开,半曲踩在床上,摆成一个M形。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李江生能把陶乐脸上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陶乐眉眼舒展,眼皮一贯半垂着“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李江生有些不喜欢陶乐这番做派,但也哂然一笑,这又与她有多大的关系呢?他与陶乐非亲非故,也不会去做慈善不求回报的捧一个未知数。 李江生半跪在陶乐腿间,腿间的美景一览无余。陶乐全身粉白,胸前的双乳艳红的点缀在白釉般的身体上,双腿间的细缝很羞怯的紧闭着,汩汩的往外淌着蜜液。炽热的情欲融化了之前的冷场。 李江生手指摸了摸细缝,就着湿滑的淫液直接插进了前边的蜜穴。 “哈啊……又被摸到了……呜……”陶乐身体像是被电了一下,不受控的往上弹起。 李江生的手指缓慢的抽插着,耐心的开拓身下的肉体。手下的蜜穴还是像之前那么紧,他的手指就在穴口反复的抽插,蜜穴就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吐出了大量的淫液,抽插的水声格外清晰。 “你咬的好紧,很舒服吗?”李江生俯视着陶乐,陶乐的眼睛已经失去聚焦,再没了一贯冷淡的模样,爽的昏了头,屁股迎合着手指起伏。 “啊……舒、舒服……哈啊…………嗯……”男人的手在陶乐的蜜穴里面作乱,男人往里面插一下陶乐说话就会顿一下。陶乐脑子里的血全部涌到下半身,脑子里不自觉的反复勾勒那天看到的鸡巴,“不、不够……呜……要更粗、更大的……先、先生……啊……”陶乐难受的蹭着床单,沾着泪水的双眼似嗔还怨的看着李江生。 “真是个小骚货……”李江生把手指抽出来,也不打算慢条斯理的扩宽了,肿胀的龟头直接抵上了陶乐的处女逼,炽热的温度烫的穴口开合。 紫红的龟头抵在湿热的蜜穴上,慢慢拨开两片花唇,直直的插了进去,坚硬的鸡巴破开绞在一起的淫肉,抽插着往里面凿,细嫩的淫肉螳臂当车,又软又紧的狭小肉道差点绞的李江生精关失守。李江生停了下来,感受着里面疯狂的吸力,才又往里面插。 “插进来了……呜……大鸡巴好大……好硬……”饥渴的肉道疯狂的吮吸李江生的龟头,陶乐尖叫着发出长长的呻吟。“啊……好舒服……要射了……啊……” 陶乐的小鸡吧跳了跳,往上射出了好几股精液,因为是仰躺着,奶白的精液好几股都射在了自己的脸上。陶乐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尖锐的快感令他神志不清。 “啊哈……又变大了……呜……好大……”高潮的快感令阴道不自觉的痉挛,男人的鸡巴被吸的又大了一圈,男人看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恨不得把他肏死在床上。 “骚货怎么还没破处就射了。”男人调笑着,把陶乐紧抓在床单的手揉开,十指插进陶乐指间,狠狠的把鸡巴又送进去大半,把陶乐钉在了床上。凶狠的龟头直接肏破了处女膜,处子血混在淫液里一半被带的更深,一半被带到外面,沾到床单上,狼藉一片。 “呜……好疼……”陶乐脸有些发白,双手死死的抓住李江生的手,身体死死抵着后面的墙壁。李江生没有性虐的癖好,正相反,和他上过床的都对他的体贴赞不绝口。他见陶乐难受,提着屌缓慢的插起来,粗硬的长屌磨着刚破处的嫩逼,直到陶乐脸上神色逐渐放松,又开始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李江生才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啊……啊……”陶乐跟着节奏把屁股往上迎,陶乐的嫩穴刚刚破开,就遇到了又粗又长十分难得的大鸡巴,腔肉被鸡巴肏的服服帖帖,只知道谄媚的吸咬。李江生使劲顶胯,凶狠的抽插,恨不得把还露着的一小块也塞进去。 “呜呜……到顶了……太深了……呜…………”凶狠的鸡巴只知道往里面肏,龟头到了肉穴的顶点,顶的陶乐蜜穴又酸又麻,疯狂的快感让陶乐的嘴大张,极快的呼气吸气,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陶乐的小腹跟着鸡巴的抽插时不时支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太深了……呜……好酸……真的到顶了……” 李江生不管陶乐的求饶,龟头换着角度往里面插,陶乐的腔肉刚肏成鸡吧的形状,鸡巴就又换了角度抽插,腔肉不得不又被凿出新的形状。陶乐又爽又酸,他想躲开这致命的快感,又想使劲往鸡巴上撞,把穴里发痒的淫肉都撞烂。整个阴道此时成了李江生的鸡巴套子,痴缠着凶器。 “啊……好酸……呜……被肏坏了……呜……好酸……嗯……潮吹了……”陶乐不知道鸡巴肏到了哪里,只觉得身体里面整个阴道都酸胀酸胀,蜜穴失禁一样高潮,陶乐的鸡巴往上抽了抽,又射出了一大股精液,黏黏糊糊的落在陶乐胸前,却是比起第一次力道小了不少,颜色也清淡了许多。 李江生的鸡巴兜头被泼了一大股热液,烫的龟头更加的紫红。龟头肏到了肉腔里稍硬的一点,每插一下就会吐出一股淫液,插的重了喷的多,插的轻了喷的少。 李江生不管陶乐还在高潮,身体十分敏感,就对着那一点猛烈的攻击,抽插了上百下。 “骚货爽吗?我肏的是你的子宫口。把它操开,我的鸡巴就可以全部进去了。“ “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好爽……要疯了……“陶乐双脚胡乱的在空中乱蹬,想伸手推开男人却被男人禁锢,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尖锐的快感。 “要死了……啊!啊……“陶乐鸡巴不受控制的往外不停射精,双眼瞪得大大的,无处借力的姿态使所有的快感回荡在他的身体里。一直紧闭的子宫口终于投降,委委屈屈的开了一个小口,就被鸡巴抓住了破绽,鸡蛋大的龟头强行塞了进去,李江生的粗屌也终于都进去了,两个大卵蛋拍在陶乐腿间的嫩肉上。 李江生的也把抽插的动作放缓了一些,缓缓地研磨子宫口,绵密的快感从身下穿上来。陶乐脑子被快感侵蚀,只发的出呜呜啊啊破碎的呻吟。 子宫口环着龟头,像是里面安了张小嘴,不停的吮吸着马眼。快感从后腰爬上脊髓,李江生抽插了上百下,马眼喷出浓精,李江生一边射精,一边重重的往里插,把精液喷的宫腔满满实实。几十股精液冲击在宫腔里,狭窄的子宫吃不下这么多白精,出口又被鸡巴堵的严实。小小的子宫被精液撑得鼓起,陶乐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了明显的弧形。 李江生把鸡巴埋在温暖狭热的子宫里,舒服的长叹一口气。耳边没了呜呜咽咽的呻吟,才发现陶乐已经昏了过去。身上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干涸的白精,脸上被泪水汗水精液和口水弄的十分狼狈。看的李江生差点又有了性致,但想到这个练习生还要上选秀,才有些不情愿的埋在子宫里埋了埋,打消了再肏一次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