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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午时,刑场周围便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台上坐着的刑部官吏看着台下黑压压一片人,不由的额头冒出热汗,今日要斩人大有来头,万一出了什么差池他们便是有五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在官吏们不安的当儿,囚车从刑部大牢拖出来,为首的冯骥三月之前还是大梁的国舅,如今却形容枯槁的绑在囚车里,同他的党羽宗族挤在一起,哪还看得出半分贵族的影子。 见到要被砍头的人,周遭的百姓立刻躁动起来,人群摩肩接踵的往前挤,四周的铁栏险些挡不住。 “肃静,肃静!都不准往前!”监斩官嘶声维持秩序,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人群中,其中几个胆子大的竟攀了铁栏敢往台子上爬。然而那些人还没摸到台子边沿,脑袋便先落了地,头颅在地上滚了两圈,身子却好像还未意识到身首异处一般,落到地上扑腾了两下。看到这景象,百姓本该尖叫着逃散的,可人群却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银甲铁骑围住,那些出鞘的、泛着寒芒的剑戟让惜命的人一个个噤了声。 京城之中无人不识,这些铁卫是安亲王萧令仪的亲卫。她是大梁开国以来罕有的异姓王,也是唯一一位女王爷。她于先帝殡天后护卫陛下有从龙之功,陛下至今都会尊她一声皇姐,但她的身份却远不是一个面上的“皇姐”那么简单。 朝野上下都知道,如今的皇帝只是龙椅上的傀儡,一切军国大事他哪里有裁决的权力,通通都是要经安王府之手的。这女人权势之大,连如今隐居后宫的太后娘娘尚不能及,隐约有前朝女帝的影子。 今日要斩的冯国舅,三月前于上林苑埋伏杀手,意图刺杀安亲王还政于帝,却因消息走漏风声被她反将一军,一众党羽尽数被送入刑部大狱。皇后娘娘不是没有为兄长和族人求过情,听宫人说娘娘在御书房门前跪的膝盖都出了血,但安亲王非党不许她见圣上一面,反以外戚干政的罪名将褫夺了皇后的封号,将她贬为低位妃子软禁于后宫之中。对此事,陛下从头至尾未曾有一字异议。 “秦大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清亮的女音从人群背后传来,安亲王一声雪貂白袍出现在人群后方,方才杀了人的侍卫们甩掉刀刃上的血,沉默的归回她身后的队伍中。她穿过人群睥睨那些无能的刑部官吏,虽面上挂着笑容却不怒自威:“还用本王教你刑场的规矩吗?敢擅越围栏妨碍刑场秩序者,杀无赦。”说着她身后的铁骑让出道来,通体雪白的骏马载着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青年,他面色苍白,偏偏眼角却泛着红潮,像是方才哭过一般。他以贝齿咬着下唇,看着刑场上的人眉心紧皱,旁人一眼便能看出他的不适,可场上无一人敢于安亲王面前询问他情况。萧令仪对着身后的青年粲然一笑,语气却让人听着背脊发寒:“再说若惊了圣驾,今日这场上怕还要添了你的脑袋。” 在场的官吏看见马上的人,无不从座椅上起来,对着来人下跪:“恭迎陛下。”刑部今日根本未曾得到陛下要来观刑的消息,想来这又是安亲王的一次临时起意。 “陛下……陛下可是要监斩……”为首的刑部尚书抖着双腿往前走了两步:“微臣疏忽,刑场未多设座次,只能请陛下坐到……” “不必了麻烦尚书大人了。”尚书大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萧令仪打断,她随手一挥,银甲的亲卫们便变更了队列,他们隔开人群在刑场旁围出一方空地,安亲王和陛下恰在正中。她看一眼周遭或惊讶或恐惧的面孔轻声道:“陛下有本王护卫,尚书大人只管行刑便好。” 刑部的官员在向周遭百姓宣读冯氏一族的罪状,这一条条罪名都是萧令仪亲手批的,亲自定的,半点新意都没有,于是她无聊的看一眼身边的陈攸宁。 他骑着的那匹马是她征讨匈奴时特意给他挑选的,产自西域的马匹大多是棕色或赤色,这匹皮毛没有丝毫杂色的白驹是科尔沁草原难得一见的珍宝,她寻了许多部族才得到这一匹,当年送给他作为十三岁生辰的礼物。如今五年过去,这匹马同他驯养得倒是熟了,她与他之间反而生分了。 冯氏一族暗杀她一事,起先虽无人刚将陛下供出来,但严刑拷问之下,那些细皮嫩肉的王公贵族又有几人是招架的住的。撬开他们的嘴并不需要太多时间,但他的背叛却让她心冷。此事虽不是陈攸宁策划的,但他从一开始便知情,他放任冯氏一族对她下杀手而漠然旁观,甚至在事败之后求她放过皇后。 宫外之人当然不知道,御书房求情之时,皇后跪在外头,他跪在里头。枉她萧令仪扶他坐上龙椅,又于宫中安排人手保护照顾陈攸宁这么多年,到头来他们之间只剩下君臣二字,她是佞臣,而他是庸君,水火不容。 想到先到这处萧令仪眼角微挑,她一扫自己的马鞭抽在陈攸宁胯下的马背上,马匹习惯性的往前踏了两步,分明外人看着没多大颠簸,皇帝却面色一僵,他双手扯紧缰绳,伏下腰趴在了马背上:“呜……” “怎么陛下都这般大了,骑在马上还需要臣帮衬?”说着萧令仪翻上他的马背,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从背后揽住陛下的腰,动作和姿势都与他幼时无异。银甲铁骑围在四周,旁人自然是不敢对这违背礼教之事开口置喙的。萧令仪毫不在意不远处官吏们的眼光,她低下头以嘴唇贴近陈攸宁耳边,小声耳语道:“陛下可别忘了我们约好的事。”陈攸宁眉心一拧,他颤抖着吸了口气,勉强自己抬头,他看着她,眼底又泛出了泪光。 此时,台上的官员看一眼日晷,对刀斧手施了个眼色道:“时间到了,行刑。” “陛下!陛下!”被刀斧手从囚车中提出来的人不断哀嚎,他们或是哭着求饶,表明忠心,或是咒骂萧令仪落往无间地狱。可萧令仪却满不在乎,她只是抱着怀中的人,望着一个个滚落在地的人头和台子上越来越多的血,神色未曾有丝毫改变。 “十五个,十六个……这位是司天监的许大人,他参了我许多次,说我牝鸡司晨,祸乱朝政。我原本以为他是挺正直的一个人,没想到也会参与到暗杀这么见不得台面的事中来。”陈攸宁不敢看行刑的场面,她便抱着他说给他听,身下的白马饶是在宫中训练多时,也因为现场这浓烈的血腥味和凄厉的惨叫而表现的不安,踩着马蹄来过踱步,两人骑在马上很是颠簸。 “萧令仪……孤忍不住了,求你放过孤……”陈攸宁偏过头,他抵靠着萧令仪颤声求她,他分明是皇帝,却压低了声音态度卑微。可在旁人看来,陛下只像是看不惯血腥,倚在皇姐怀中寻求庇护,两人贴在一起的姿势十分亲昵。 “你若是忍不住了,便连那些能活下来人都得死。”萧令仪小声提醒他,说着她的手贴着陈攸宁的腰线探下去,被两人的长袖遮掩的地方,是一片晦涩淫靡的景象。 陛下的胯间又硬又湿,萧令仪的手隔着玄色的龙袍搓揉两下,他便四肢发抖的软在她怀中,眉心蹙的更紧,像是勉强忍耐着什么。陛下看上去很是不对,可一旁的护卫却通通视而不见,他们甚至立起长枪,阻隔了人群的视线。 今日这一切都是萧令仪给陈攸宁的一份礼物,死人、怨憎、恐惧,当然包括这马鞍上两根抹了淫药的玉势。 没人知道这个看似英朗俊逸的青年从出生时起便是怪物,除却男根会阴处还有另一处肉缝形如女穴,更没人知道年轻的帝王此刻虽将玄色的龙袍穿戴整齐,可腰腹之下却什么都没有穿,两根上好白玉所铸的阳具塞在他的屁股里,前后各一,从出宫时便开始随着马匹颠簸肏弄他,一刻不曾停歇。 临行之时,是萧令仪亲自扶陈攸宁上的马,看着他将那两根冰冷的阳具尽数吞下,前后两个腔口被破开,他伏在马背上不停的哭。萧令仪看着他满是泪的脸,笑着同他做了约定,只要他能挨过这场刑罚她便饶皇后不死,可他若是在刑场之上没能忍住,他叫一声她便多杀一个原先未被判死刑的人。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因为陈攸宁除了答应她之外,没有选择的权力。 陈攸宁身边的内侍宫婢尽是萧令仪安插的眼线,她确信至今他同皇后都未有夫妻之实。即便朝臣们费尽了心思将那个女人塞进后宫,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知晓他真正面目的都只有安亲王一人而已。 陈攸宁两穴早被她调教的敏感异常,今日萧令仪有心折磨他,两根玉势都有四指粗细,换做以往早便超出了他能够承受的限度,可如今她对他没有丝毫怜惜。萧令仪只是要让他知道,背叛她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两根玉势混着淫液捣入深处,陈攸宁被肏弄一路,早觉五脏六腑皆被挤压错位,胸口泛着恶心。可偏萧令仪赤裸裸的将他带到闹市区,拉到朝臣和百姓面前,让旁人看着他被肏弄的四肢发软的模样。 这情景带给陈攸宁的远不止屈辱,恐惧和痛苦让他几乎没法喘气,可偏涂抹白玉上的淫药让他浑身燥热,裸露的女蒂抵着粗糙的皮革马鞍不断摩擦,高涨的情欲令他的下体不断往外淌着水,任凭他如今收夹也能感到淋漓的水液不断的自腿跟往下流,顺着脚跟淌入皂靴之中。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耳边的尖叫都变得遥远,只有她的声音不停响在耳边,让他无处可逃。 “看到了吗?那些就是想除掉我的人最后的下场。陛下一定不会像他们那样蠢。”萧令仪笑着向陈攸宁的腿根探去,她与袖底掀了他的下摆,摸到一手湿热滑腻,她装作惊讶的叹道:“在这里你也能流出这么多水。”她掐了一把他的腿根,嘴角愈发上扬:“堂堂九五之尊,身子竟淫荡成这般模样,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都会如何做想?”说着她的目光逡巡一圈周围,对着怀中的人问道。 陈攸宁回答不出她的问题,因为他咬紧了牙关竭力忍耐着,他怕自己松了口便会淫叫出声。柔嫩的软肉依着被调教入骨的本能吸着粗大的阳具,两穴都被撑至极限,淫肉自内部被捣的软烂,让他神志浑噩,一句话都说不出。可不满于他的沉默,萧令仪竟将手指伸向女穴,在他前面红豆般的凸起上施力一拧。 “!”陈攸宁没叫出声,但他尝到了自己咬破舌尖的血味。他全然不知这折磨何时才能够结束,却连再度开口求她都做不到,只能忍耐着这无人知晓的刑罚。 “萧令仪你这是在造反,我是当今的国舅!陛下,陛下臣要除掉这个妖女都是为了您啊!您怎能由着妖女控制,您才是我大梁的主人啊,萧令仪你不得好死……” 终于轮到冯国舅的时候,他在刑场之上失态的咒骂着。只可惜他手段再毒,也是养在京城中的贵族,骂人的词汇来回就那么几个,还不抵萧令仪军中的新兵蛋子们骂起来听着带劲儿。向他这样的人,萧令仪见的多了,杀人时没有负罪感,指使他人去死像是理所当然,可待轮到自己的时候,便露出了丑态。 萧令仪难得认真看了一眼即将掉脑袋的人,她没松开陈攸宁,反将他抱得更紧:“我的下场如何轮不到你来操心,毕竟你和你的族人都看不到了。”说着她的视线落回怀中双目迷离的人脸上:“陛下,您该向天下人告知冯国舅的罪行。” “……冯国舅结党营私,构陷忠良,又于上林苑秋猎之时意欲行刺朕,罪不可赦……”陈攸宁望了她一眼,他双唇颤抖,声音很轻,一字不差的背出了她在宫中教他的每一句话。 冯国舅听着陈攸宁的话,他目眦尽裂的瞪着他们:“妖女你……”只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刀斧手便落了铡刀。原先刑场之上便已是满地的血,再多一个人,现下也看不出多大区别了。 待到监斩完结回到宫中已是申时,回宫一路萧令仪都与陈攸宁同骑。这一路他都被肏弄着,女穴潮喷了不止一次,却被安亲王摁在马背之上无处可逃,淋漓而下的淫水将马鞍湿透,龙袍之上也印出深色的水痕。 宫门于身后关闭之际,陈攸宁便像脱了力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她怀中:“孤……孤做到了……放了他们……那些无辜的人……”说完他便昏厥过去。 萧令仪没说话,为了一个皇后,为了冯氏的女眷和未成年的幼童,他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一瞬间她竟不知是该为他的倔强感到欣慰,还是为他与她离心感到愤怒,心中五味成杂,萧令仪将他往马背一推,便翻身下了马。 萧令仪落了地,一旁的张总管便带着几个口风严实的小太监靠了过来,将陛下从马匹上抬下。陈攸宁被折磨的相当凄惨,那两柄玉势拔出的瞬间竟有“啵”的一声水音,他被凌虐多时,双穴都是合不拢的,被撑开的穴口透出些泛着水光的红肉,他被使用的太过,红肿的阴唇外翻着,肛口除却水液,竟还粘结着几缕血丝。可饶是如此,陛下身前那根阴茎却因被金锁箍着,憋了一路涨成可怖的青紫色。 张公公看着陈攸宁私处的隐伤叹了口气:“安亲王大人您若真的厌恶他,倒不如把他换了吧,给他一个解脱,陛下就快成年了。” 两年后陈攸宁便要行加冠之礼,到那时萧令仪再不能以皇姐的名义垂帘听政,她是不可能交出手中的权柄的,那么杀了他再从宗室之中挑选年幼的新帝,是她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