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临时工犯错无所畏惧,不穿裤子坐车,手铐,鞭打,舔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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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陈展不是无缘无故的。 那是我毕业之后的第一份工作,同事好相处,工资也丰厚,顺利得让人不禁怀疑人生,况且老板看上去挺人模人样的。对我们这种见到陌生人就嘴瓢的社交障碍性人类,严肃认真的领导比自认为幽默的领导更容易相处,但是谁又能想到,看上去顺风顺水的一段路,会因为陈展而变得这么艰难。 三十岁的陈展算是公司的空降二把手,学历漂亮又有靠山,自然眼睛长得比别人高三分,什么话到了他的嘴里都能组织成一部“阴阳话大全”,本来这种高层领导跟我这种底层职员是八杆子打不着边的,可是好死不死我偏偏在他来公司的第一天就得罪了他。 事儿不大,他刚来我又不知道他是谁,见了面瞧他那得意洋洋的劲儿,又结合了年龄,猜想他是某个组的小领导,毕恭毕敬地说了句“组长好”,结果他直接翻脸,骂我狗眼看人低。刚从学校毕业的我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差点哭出来。 若说一开始是我没有社会人的自觉是我活该,但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小气记仇成这样,两个月之后他就以部门缺人为理由把我调去了他领导下的最忙最不挣钱的小组,工作不是我擅长的内容,他就三天两头把我叫到办公室去骂,什么废物吃白饭的脑残傻逼,我考六级的时候要是有他这个词汇量,也不至于考了两次都没考过。 其实单纯的暴躁老板,我早就辞职了,狗就狗在陈展是个PUA高手,一个礼拜六天骂人一天夸人,夸得还有理有据,让年轻的我真的一度认为他骂我是真的为了我好,可是压力不会因此消失,我隔三差五就得回家痛哭一场,失眠脱发又月经不调。 直到我跟办公室里另一个小姐姐成为了朋友,聊天时我们突然发现,原来陈展对每一个新人女生都是这个PUA的套路。 好小子,真是好小子。 就是从那之后,我萌生了攒够钱就退休的念头,辞职的时候果然又被陈展一顿阴阳,说什么公司培养你你要有感恩之心。 我是活干少了还是工资拿多了?草你爸的感恩之心。 ———— 我和小唐跟在陈展身后,看着他别别扭扭地走过酒店的大厅,脖子后面的皮肤又湿又红。 我为他拉开了后车门,在他坐进去之后便坐到了他的旁边,小唐开车。 因为兴奋和紧张,陈展出了一身的汗,丝绸的西装里衬黏在了刚刚受过鞭打的皮肤上面,像小虫子啃咬一样让人坐立难安,陈展觉得不太舒服,在后座上动来动去。 “请您安静。”我故意不看他,声音低沉又充满威慑力,他显然是被我暴风骤雨似的抽打给吓到了,虽然不服气,但也没有反驳,尽量克制自己坐在原地。 “如果不舒服的话,请把裤子脱下来。” “什么?”眼睛因为鞭打还在发红,受惊的样子像只落入陷阱中的兔子。这次我没有再重复,而是等他犹豫之后,乖乖地把裤子给脱了下来。 臀部、会阴、两颗睾丸赤裸裸地贴在皮质座椅上,黑色的袜子和皮鞋还穿着,陈展的身子抖了抖,又紧张地向下拉动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西服下摆,他气质不错,一直都是挺拔的姿态,即便是如此紧张不安。 “乖孩子。”我的轻声细语令他再次震颤,男人偷偷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中带着令人不理解的依赖。 我有点不舒服。 麦色的大腿上还有皮带鞭打的痕迹,此刻红肿成一条一条肉虫样的凸起,我的手从大腿上侧滑进去,隔着白手套轻轻地在最内侧的那条鞭痕上画圈,陈展的肌肉不自觉的颤抖,又惧怕又期待。 “我很期待您能跟大小姐有个美满的结果。”我像个冒犯主子的下人,故意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旁道:“我也迫不及待替大小姐草一草她的小婊子。” 陈展呼吸加重,阴茎精神抖擞地趴在大腿之间,耳根和脖颈都是殷红的血色,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生怕答错了又是一阵毒打,竟然真的有几分像个靠出卖肉体谋求前途的小职员,不仅要忍受着女主人的性爱与虐待,还有认真家里下人的调戏与轻视。 我并未再做出越轨的行为。 小唐将车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那里有直通二楼的私人电梯。 “到了。” 陈展想要提上裤子下车,却被我抬手制止,他想了想便没有坚持,光着下半身走出了面包车。地下室的灯光昏黄暧昧,远远的便能看见一个身量高挑西装革履的男子,下半身却不着寸缕,结实的大腿和小腿上还有遭受鞭打的痕迹,真是个装模作样的好婊子。 “不会有人看到吗?”陈展不安地四下打量,整个车库只亮着一盏灯,周围安静且黑暗,使他仿佛站在某个舞台的中央,等待着观众们的注视。 当然不会,但我们都没有回答,只是请他一起上了电梯,并且在电梯到达之前给他戴上了不透光的眼罩。我扶着陈展的手臂,感受到他的颤抖不安,就连电梯到达的提示音也能吓到他。 穿过铺上地毯的走廊,我们径直将他带到已经布置好的其中一间调教室,我敲了敲门,以最标准机械化的语气说道:“大小姐,人带来了。” “请进。” 只有我和陈展两个人走进了屋内。 我解开陈展的眼罩,他被房间中明亮的白光刺得眯起眼睛,半晌后他才看清眼前的屋子。老派英式风格的装潢,深色木质地板和家具,白漆墙面,与地板同色的暗红色蕾丝花带衬窗帘,配以华丽的水晶吊灯。而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正坐着一位穿着碎花长裙的美丽女子,及腰微卷黑发,红唇,细细的脚踝上踩着双细跟红色高跟鞋。 这位大小姐看上去可有点不好惹。 花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微笑中带着点轻蔑地看向陈展,仿佛对方只不过是个小东西,小玩意。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自上而下慢慢地舔过男人身体的每一寸,让原本就十分紧张得男人更加浑身发颤。 直到,花姐看到了男人腿上的鞭痕,她打量了片刻,以一种只有我能看懂的警告眼神轻轻瞪了我一眼,下手太重了,很不专业。 “看来有人迫不及待了。”她还在笑,看的却是我。 我是临时工我怕谁,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是的大小姐,他想勾引我,被我教训了一顿。” 半真半假的谎言最像真的,花姐嗤笑一声,直起身子翘起二郎腿,对着陈展招了招手。 陈展这骚货显然有些迫不及待了,却还未来得及上前一步就被我拉了回来,他疑惑地看向我。 “请您跪着走过去。” 陈展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来,猴急猴急的,光裸的屁股因为跪着的姿势向后挺起,微微从股缝中露出紧闭的屁眼,他想条狗似的急不可耐地摇晃着屁股要爬到主人身边。花姐低头看着他,直到他爬到自己的脚下。 明亮的红色高跟鞋随着脚踝在空气中划了个圈,陈展心领神会地捧住那只脚,一边亲吻鞋面一边用手抚摸花姐的小腿。正当他亲得忘我,猛地被一股子力道踹倒在地,猝不及防地脑袋撞在地板上,即使有地毯的缓冲,还是令陈展头晕目眩了一会儿。 他不明所以地爬起来,花姐还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仿佛刚才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的不是她,仿佛陈展西装外套上的鞋印不是她的。 “你有一双不老实的手。”花姐的声音是千娇百媚的,不知为何却十分有压迫感,陈展吞了口吐沫,不知所措。 我走上前,用手铐将陈展的双手铐在身后,听他吃痛的喊了一身,却又毫不客气地揪着他的头发将他再次摆成跪着的姿势。突然的姿势变动让陈展的重心不稳,直接以狗吃屎的姿态跪倒在地,脸贴上了地毯,十分狼狈。 “等等,我……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身响亮的抽打直接落在了他的大腿后侧,与原本的鞭痕交叠令男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跪起身。”我冷冷地用手掌捋顺鞭子,“别让小姐等的太久。” “你……啊!” 第二鞭子抽在同一条腿上,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 男人一边嚎叫一边落泪,在五鞭之后得到了几秒钟的喘息机会,被疼痛折磨的小脑瓜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眼泪和哀嚎是得不到丝毫的同情的,陈展只能抽噎着,努力用肩膀和腿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 高跟鞋勾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因为眼泪和口水而变得一塌糊涂的脸,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乱地垂在额前,眼睛里通红通红的全是泪,可怜兮兮的。 鞭子的尾部接触到大腿的瞬间,男人如触电般剧烈颤抖,好在我提前压住了他的腰部,依旧将他固定在原地。 “别……别……求求你,别再打我了。”他哀求着,讨好般地用脸颊触碰花姐的高跟鞋。 “请把双腿分开。”我没有理睬他的任何哀求,他在战栗之后还是认命地分开膝盖,让自己的腰趴得更低,臀部更加向上翘起,这个姿势使得他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不论是屁眼还是因为疼痛而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都毫无庇护,变得更加脆弱。 我继续用鞭子的尾部在他的臀部和大腿根处滑动,有几次擦过了他的后洞,男人竟晃了晃臀部。 “专心点男孩。“花姐的高跟鞋还在陈展的脸上滑动,男人点了点头,眼泪还在流淌,却比之前更加乖顺,伸长了自己的舌头舔起了红色的鞋面。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