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贴心地替前老板鞭子通后洞,裙底舔吊,项圈,打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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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味的润滑油毫不吝啬地倒在陈展的后腰和屁股上,黏腻的触感顺着股缝和腿根往下流淌,原本还有些紧涩的小洞立刻变成了蜂蜜罐。 陈展此刻半截身子都埋进了大小姐的长裙里,腰部以下露在外头任人动作。他的鼻子和嘴隔着蕾丝内裤贴在一根滚烫的,能把他草得开了花的肉棒子上,小小的内裤根本包不住那根庞然大物,暗红色的头部露在外头,陈展不住地喘,女人独有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花姐隔着裙子轻轻一拨,便让肉棒整个弹出了内裤,陈展迫不及待的将整个头部含了进去,因为太过心急而呛了一口,摇晃得更厉害的臀部反而暴露了他十分享受眼前的一切。 “乖,动动你的舌头,慢慢地舔。”花姐轻轻地搂着他罩着裙子的头,不紧不慢地用阴茎草着男人的口腔,在他刚刚适应的时候猛地向前一顶,便能听见男人的呜咽和干呕。 这也算是某种恶趣味吧。 我偷偷地对着花姐翻了个白眼,也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像准备做手术那样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将草莓味道的润滑油倒在了鞭子的尾部,准备为陈展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光顾过的屁眼做个扩张。 之前用人体模型做训练的时候,花姐说我给人做扩张的样子又快又猛又粗糙,活像她奶奶通锅炉,好吧……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办法直视她奶奶了。 湿漉漉的鞭子顶开褶皱的时候有终剖开黄油的爽感,陈展的腿明显软了一下,被我即使托住了肚子才没有整个人趴在地上,他真是没有用,被草了这么多次了怎么也没多少长进。而抓着他脑袋的那双手,也毫不留情地拉着他更深入地含进眼前的肉棒,大龟头结结实实地操进了喉咙,整个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连带着夹住鞭子的屁眼都紧了起来。 终于将肉棒从嘴里抽出来的瞬间,陈展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啊!!” 鞭子柄恰到好处地整个顶了进去。 “慢……慢一点。”他趴在花姐的双腿之间,胸脯剧烈地起伏,说罢,扭头看我的时候眼睛湿漉漉的。 “口是心非。”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还是冷的,口罩之外的我对他毫无怜悯。 鞭子整根抽出来,又再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双腿剧烈地打颤,白浊的液体从下身喷了出来落在酒红色的地毯上,接着便身子整个软了下去,侧面摔倒在地上。 “真是不中用啊。”花姐调笑着,用高跟鞋轻轻地拨弄着男人还未完全萎靡的阴茎,“不会伺候女人的男人是没有前途的,对吗?” “是。”陈展依旧用他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花姐,在体力终于恢复了一些之后,陈展再次伸出舌头舔掉了粘在花姐红鞋上的精液。 虽然他不是个好人,但真是条好狗。 陈展的西服外套已经被脱掉了,白衬衣的扣子解开了胸口位置的两颗,向外侧拉开之后正好能露出两个饱满的乃子。用粗绳将他捆绑起来的时候故意将胸部整个挤了出来,粉红色的乃头直挺挺的立着。我将他捆成双膝大开的跪姿,鞭子柄露在肛门之外的部分恰好触碰到地毯,只要他沉腰便能将鞭子吞得更深。再扶起他的上半身,将皮质项圈套在了脖子上,特制的项圈连接着一个金属圆环,可以与屋顶的铁链扣在一起。 拴住脖子的铁链长度十分的微妙,使陈展整个人必须跪直腰板伸长脖子才能不被勒到,这个动作十分消耗体力,不过片刻,男人便已经开始微微喘粗气,胸前的两颗樱桃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坐办公室的人体力就是不济。 我从墙上挑选了一根更细的流苏皮鞭,迎着害怕的眼神走到他的跟前。 “大小姐叫你来做什么?”我问他。 “叫我来……陪她睡觉……啊!” 鞭子准确地抽在了右侧的乃头上,陈展痛得一弯腰,立刻被脖子上的狗圈勒得喘不上起来,只能忍着胸口的疼痛再次直起身子。眼泪顺着男人英俊的脸颊向下流,他侧头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花姐,美丽的女人只是笑,显然是不怎么满意他的答案。 “叫我来……”陈展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啊——” 第二鞭同样抽在了右侧的乃头,原本就充血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男人仰头哀嚎着,下身却直挺挺地立着,屁眼却非常诚实地牢牢夹住了那根鞭子柄部。 “回答问题!”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第三鞭依旧打在相同的地方,整个右侧的乃头又红又肿又痒,难受和痛哭的感觉交替掌管大脑,陈展的身子开始摇晃,口水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 “回答问题!” “我回答!我答!我答!”陈展痛哭起来,迟钝的大脑显然想不出什么有效的答案,第四鞭毫不留情地甩了下去,陈展剧烈地挣扎,铁链绷紧,男人被勒得面如猪肝。 我适时的撑起他的胸膛,让这个蠢货不至于被勒死,等他又咳又喘地恢复了一些体力,便又毫不留情地松开了手。 “我会一直打到你想到正确答案为止。”我善良地提醒着他。 “我是来挨草的,我是来挨草的!”陈展嚎叫出了正确的答案:“啊啊啊啊——!” 第五鞭还是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陈展躲闪中屁股下沉,结结实实地把那根鞭子柄部整个吞了进去,瞬时大腿肌肉绷紧,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掐住了他阴茎的根部,男人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脖子上的项圈再次使他窒息,可是与痛苦巧妙地融合,达到了虚无缥缈的极乐快感之中,男人翻着白眼,突然疯了一般地晃动自己的腰,想要挨草,想要射精,想要更多。 他已经快要崩溃了,娇嫩的乳房已经肿成了小馒头的大小,可是还是不够。 “但你尽到了你应尽的义务了吗?”第六鞭子再次抽了下去。 “没有!我不乖,我没有用!我没有好好挨草,我不是个好婊子!”破碎的气声吼叫从勒紧的喉管中发出,陈展五官扭曲,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整脸,麦色的皮肤红得熟透了似的。毫不怀疑如果此刻他能自由活动,一定会不吝啬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自尊给我磕头,可是呢,离开了这件房间,他依旧是那个雄赳赳气昂昂如同斗鸡一般的垃圾陈展。 凭什么? 凭什么他想要低头的时候就可以毫无负担地低头,他想要践踏旁人的时候就能肆意地践踏。 到底凭什么? “你是个废物。”第七鞭。 “是,我是个废物!” “你是个吃白饭的。”第八鞭。 “是,我是个吃白饭的!” “你是个脑残。”第九鞭 “是,我是个脑残!” “你是个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展翻着白眼,身子再次剧烈颤动,铁链随着他的身子发出叮铃咣当的巨响,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已经被润滑液和肠液浸泡满的鞭子柄在括约肌的力量下死死地顶了进去,男人哀嚎着只靠着屁股达到了高潮。 十鞭过后,陈展如断颈濒死的天鹅般垂下了头颅,一只手拖住了他的胸部。 回过神来,自己拿着鞭子的手已经被人牢牢地握住,我转头看到花姐正站在我的身边,眼睛中藏着很复杂的情绪。 曾经年轻弱小的我仿佛才是跪在那里接受鞭挞的人。 我真的好恨他。 “别哭。”她低声说着,随即为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的鞭子,另一只手还扶着陈展,“去旁边站着,不要越界。” 我立刻不动声色地擦掉了眼泪,交出了调教的权利,一个人默默地站到墙角看着眼前将要继续下去的调教。 约么五六分钟之后,陈展失神的眼睛才慢慢地恢复了一点点的光彩,花姐的手轻轻地抚摸过陈展的侧脸,男人立刻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将半张脸埋进去,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做得很好,你是最乖的狗狗。” 陈展仅仅为了这几句话哭得更凶了,宽阔的肩膀也跟着抽搭,被鞭打的无助与孤独感被这只温暖的手解救,他甚至不仅仅渴望着性爱,还希望眼前的女人能给他一些别的什么。 花姐的手指划过男人的喉结,勾住项圈将人猛地向前一拉,两个人便吻在了一起,女人凶狠又霸道,原本性格咄咄逼人地陈展此刻却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般,任由女人充满了攻击性的亲吻,他被支配着,被奴役着,也被解救着。 红肿的右侧乃头被纤长的手指捏住,还在接吻的陈展闷哼一声,却没有躲开。柔软的指腹揉搓着早已敏感不堪的乃子,每次揉搓都使得还未发泄的阴茎跟着欢欣跳跃,陈展闭上眼睛接受亲吻的神态即享受又虔诚,他急不可耐地像只等待主人宠幸的小狗般讨好着主人。 “好婊子值得一顿好草是吗?” 被操过又勒紧的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但陈展的眼睛里都是奉献的光:“是的!是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