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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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当希利尔这样喊纱织时,蔷薇曾有一瞬间会错意,以为他们是真的父女关系,可随即她明白了,父亲和女儿,是使他们在既不是爱情也非亲情的联系下能确保互相忠诚、信任的一种方式,那是以性爱为有形关系,以父女为无形关系的特殊恋爱形式。蔷薇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她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希望,但,女主人公纱织并没有做出回应。 在蔷薇思索着原因时,她注意到希利尔起身大步朝纱织走过去,她隐约有种预感,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在纱织身上。 谢谢您,先生。 蔷薇的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她猛然间意识到,来不及了。 “纱织——”蔷薇不顾一切的大喊,她的喊声叫醒了茫然无措的乔治,他冲了过去,健壮的手臂在飞旋的刀片将白皙肌肤切开的一刹那横在中间,揽过女人,血肉瞬间飞溅到空中,割草机被鲜血洗礼。 在乔治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纱织眼中自己的影子。 贱奴的血也是红色的,与她或希利尔先生并无不同,纱织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断臂依旧紧紧握着拳头,是恐惧的余音还是视死如归的决然?断头台飞速旋转着闸刀,溅起大片大片的红色,右手只剩半截上臂的年轻园丁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识。赶来的希利尔抱起纱织,正要查看她的伤势,女人突然抓住男主人的衣领,来不及看他眼神中复杂的情绪,急切的恳求:“请让我救他,先生,伤口不处理,他会死的。” 不管是做爱还是互救,希利尔都是局外人,他冷冷的盯着对园丁施救的纱织,她腰上的伤口虽未伤及内脏,但一直在流血。他抬头,霍维卧室里的女人刚刚也算救了纱织一命,在与他对视上的瞬间,立即离开了窗边。这个女人来到庄园之后,一切他所掌控的东西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他越来越对她感兴趣了。 新城医院。 乔治被推进手术室手术,纱织在处置室缝合伤口,门被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染血的灰色西装的严肃男人走了进来,问护士:“处理完了吗?” “腰上的割伤缝合好了,但是,”护士瞥了一眼纱织的下体,“患者其他部位的伤口还需要检查。请问您是?” “你可以出去了,伤口等我调教完我的女奴再一并检查处置。”希利尔冷冷的看了眼护士,不容置疑的口吻与逼人的气势已经表明了他尊贵的身份,对方不敢再多嘴,将希利尔和纱织单独留在房间内。 “先生......对不起。”纱织勉强起身,跪在希利尔面前。 男人没有说话,脱掉西装外套挂在墙上,解开领带,挽起衬衫袖子,在洗手池中清洗消毒自己的双手。他走到下跪的女奴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用被酒精浸湿的棉球擦拭女人脸上的血污,她冷漠而顺从,只在性爱中才会放荡、妩媚,他不允许她玷污这种美。 为什么那么做? 沉默的男主人拨开女奴黏连在脸上的发丝,托在掌心,发梢整齐的切面令人心有余悸。 他不会问这种降低身份的问题。 额前的黑色卷发将他的双眼置于阴影中,也隐藏了他不想为人知道的情感,视线随着棉球轻轻滑过女人纤细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触摸温热、光滑、柔软的女人,他专心的盯着她,而女人那双迷人的眼睛却茫然的出神。 “你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悦。 “什么,先生?” “在想那个被切断胳膊的园丁现在怎么样了?” 纱织的神情告诉了他答案,他阴沉着脸命令道:“起来,躺床上去。” 金属镊子夹住的棉球划过之处,肌肤产生一丝丝凉意,随即是酒精蒸发带来的麻痒感,敏感的乳晕被男人刻意的反复画圈,柔软的乳头在刺激下坚挺饱满,像两粒新鲜剥壳的豌豆。 “哈......”淫荡的身体舒展开,挺起胸部,乳房轻轻摇晃,急切的想要更多疼爱。 “贱货,喜欢么?” 纱织的胸口重重挨了一拳,情欲消退,“......喜欢。”她的声音迟疑。 “怎么,没感觉?” “不,我很喜欢,请先生继续羞辱我。” 男人沉默片刻,命令道:“叫爸爸。”他沉着脸看着诧异的纱织,以更明确的态度让她知道她的主人确定要这么做,“叫爸爸。” “......爸爸。”纱织胆怯的回答,即便说出口,她也不认为两人的关系会有任何变化。 “女儿。” 男人低沉的呼唤仿佛一双大手温柔的包裹住她的心脏,这次她确确实实的听见了,不是在她身后令她不确定对象必定是自己,也不是在她决定毁掉自己时听到的天籁,是在一个普通的时刻,平等的状态下,他直视她心底最真实的渴求,一字一顿宣布,认可她作为自己女儿的身份。 不,她还是贱货。 纱织仿佛喝了一杯苦涩的酒,既痛苦又沉醉。奇怪的是,在这杯酒的底部,有一颗气泡悄然产生,膨胀,缓缓升起。 女人的后脑突然被男人的手托起,嘴唇被无情的吻住,她感觉不到他的温度,他的嘴唇是热的,心却是冷的。那一刻她变得迷茫,如果男主人的触碰不能让她产生欲望,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男人拿出医疗器具,问她想要哪个,她记不得自己回答了什么。 “啊!”灌满了盐水的巨型针管插入她的阴道,一股脑喷射出来,伤口的疼痛瞬间麻痹了心脏,她几乎晕死过去。她果然还是贱货。 “爸爸......”纱织脸色惨白,语气虚弱,“还要,舒服的要死了,请......更加严厉的......惩罚我。” 她听到男主人兴奋的咒骂她不知羞耻的贱货,内心无比畅快。 她是贱货,但贱货并不是她。她是那个贱货的代替品,那个贱货也许是希利尔人生中遭遇的第一个贱货,也许是他遭遇的每一个贱货,又或者是男人臆想出来的名为贱货的性欲的实体化。 纱织搂住男主人的脖子,展露自己妖艳的媚态,问:“爸爸喜欢贱货女儿吗?” “爸爸最爱你,贱货!”男人的咆哮将锋利的木桩锤进她的胸膛,“噗嗤”一声柔软的心脏迸裂,开出殷红的花朵,她呻吟着迎来了精神的高潮,她感谢男主人的直白,给予她锋利炙热的爱,断头台的闸刀也无法让她如此彻底的快活。 她又有了性欲,她不再迷茫,她渴求主人蹂躏践踏她的尊严,她回到了原点。 唾液流出嘴角,身体滚烫,她一脸迷醉,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针管猛戳进她的后穴,冰冷的盐水在肠道里欢快的流淌,放荡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啪、啪、啪、啪、啪——”男主人手握医疗尺狠狠的抽打在白皙性感的臀瓣上,每抽一下,金属尺便留下一道红印,清洗干净的阴道淌着如拉长了银线的粘稠爱液,她不断叫着爸爸,还要,爸爸,弄疼我。男主人则边叫着贱货女儿,边玩弄她的身体作为回应。她满足了男主人,爸爸也满足了她。 针管拔出体外,肛门被腹腔内的液体强烈的顶压,纱织惊恐的瞪大眼睛,屁股一抖,后穴不受控制的喷出大量液体。“啊——”她羞耻的闭上眼睛,放荡的呻吟无法停止,她不知道自己的排泄物是否溅射到男主人尊贵的西装上,污染了他不可一世的双眼和高贵的鼻子。男人舔了舔嘴唇,用纱布将失禁的女人擦拭干净,他眯着眼,指尖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贱货女儿想要爸爸吗?” “......想。”她激动得屁股颤抖。 “哪里想?”男主人冰冷的手指拨弄她的后穴,挑逗她的私处。 “骚穴想要爸爸......”纱织还未说完,男主人的中指插进阴道,“嗯!”破损的阴道粘膜只有撕裂的疼痛。贱货不配拥有快感,她的主宰者在对她审判,她不安的咬住嘴唇。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女人的阴道性感却冷漠,“疼么?”他偏过头,性感的薄唇靠在女奴的耳边,享受着她忍耐、凌乱的美妙喘息声,“疼就对了。” 男人扯着她一条腿,粗暴的将她拉到地上,按住她的头固定在床上,她叉开双腿抬高屁股,等待着男人的侵犯,希利尔解开西裤拉链,手握坚挺的性器,径直插入女人的后穴,身下传来纱织的痛苦的呻吟,男人一脸冷漠,命令道:“给我动。” 处置室外,被情色的声音吸引围观的人不计其数,医护、病患窃窃私语,猜测里面的伊兰德先生与女仆纱织在做着什么淫乱之事,被赶出处置室的护士在护士长的交代下面红耳赤的守在门口,女人呻吟声、肉体碰撞声及金属床铺与墙壁、瓷砖地面的摩擦声在整个楼层回荡。 声音突然中止,原本还津津有味的交流心得的人们也跟着禁声。 “哼,才五分钟而已,”男人盯着趴在床上喘息的女人,“再不继续,我相信外面的听众愿意轮流替我调教你一天一夜。” “不,女儿只想要爸爸......” “那还不快点给我动!”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胀痛的性器渴望更剧烈的摩擦和撞击,他眼中的欲火被愤怒、怨恨、羞愤包裹着,他想极致的占有身下的女人,可是他只能命令、命令、命令!命令身下的女人占有残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