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2

    等女儿稍稍大些，不再轻易哭闹了，顾晚便抱着她一起去为秦淮送些点心，去早了就在外边树下远远的站着。

    只有当面对书本和课业，才能见着小少爷这般沉静严肃的样子。

    十来个孩子年龄不一，大些的已抽了条，小点儿的还像个雪团子，圆短的小手也努力握住纤长的毛笔。越发衬的独立其中的小少爷尤为高挑俊俏。

    几次下来那些孩子也熟悉了顾晚，下课见到来人也敢簇拥上去讨些吃食，向他抱怨今日先生又安排什么繁难的课业，赏了几下手板心。

    顾晚看着这些稚嫩的小脸，心里欢喜，也就不吝于多散些小吃，只是苦了小少爷，每每要被一群孩子隔着，都碰不到顾晚，还要眼睁睁看着人将给自己带的东西都散出去，心里又积了许多不满，碍于人多总不好明说，只能回家后在夜深人静处找这人讨个说法。

    ＂顾妈妈很喜欢孩子吗？＂

    秦淮一边用硬挺处捣着人花心，一边认真问道。

    下边顾晚被箍在书桌前，胯部正被人抓在手里，自己不得不倾身向前，去就身后人的攻势，还要小心撑在桌沿，尽力不让湿漉漉的胸脯碰着桌面，心里很不明白明明方才他只是过来替人斟了杯茶，怎么一下就变作这样，身子里吃着那人的东西，搅得欲海在小腹翻涌打卷，刮的内里不自觉阵阵收缩。

    ＂啊...哈...是...啊...少爷、少爷、小心些——啊...＂

    垂坠涨奶的两个肉团在激烈摇晃下，几次就要擦上摊开的纸页，将那些可爱学生崽认认真真思考写下的文章濡湿。

    他虽在小少爷的帮助下逐渐认识了许多字，但对那些圣贤语录仍旧不太明白，只知道大概是有什么大道理在里边的，万万不可亵渎。以往小少爷也对书卷纸张颇为敬视，哪怕有时圈着自己坐在桌案前做事，也至少不会弄到汁水淋漓，偏今日不知怎的就着这里便作弄起来，连桌上一应物品都无心顾及。

    而秦淮则是看着那些孩子们的笔迹，想着白日里有几个大胆的，吃了他的糕点不说，还要去抱顾晚，顾晚竟也乖乖弯腰，任人拢住自己腰腹和手臂，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郁闷中瞥见人倒茶时胸前更为明显圆润的弧线，就忍不住拽过来揉了一把，感觉奶汁隔着衣物透到掌间，心情才觉得稍微舒展一些。可这人却很不解风情，这般旖旎黏腻的场合还不住说着让自己快些松手，莫脏了孩子们的作业，全然不像认真投入缠绵情事的样子。那就只能强硬卡住身位，将自己送入这人身子里边，锁着人不让动弹，大概才能只记得自己。

    此时听人回话，小少爷若有所思，下意识用拇指在雪白臀肉上摩挲，＂那顾妈妈是喜欢自家孩子多些，还是喜欢别人家孩子多些呢？＂

    他们最近接触的孩子实在有些多了，学堂里，家里，邻里街坊，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竟与孩子这样有缘。从前自己年幼，便觉得长辈是最难搞定的人，如今自己长大些，才发现孩子原来也是这样难缠难管的。

    ＂...少爷说笑，不管是谁...哈...都应是更疼自家孩子多些的...＂

    只是他们家的姑娘，尚且还小，只知道趴在他胸口睡觉和喝奶，纵使他有心，一时也想不到还能如何赠与更多。

    想到自家姑娘，顾晚心底欢喜，下身也不由自主咬的更紧，让小少爷也忍不住缴了械，将股股热液就着小口送进深处，还要拢紧人两瓣屁股，用两个拇指掩住微微张开的花穴边缘，敦促其吃个干净。

    ＂可顾妈妈今日过来，差点儿就把连我那份儿都分给了那些小子...＂

    他就不会把自己的东西分给顾妈妈以外的人，他要顾妈妈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

    顾晚无暇回应小少爷孩子气的抱怨，小腹里隐秘的抽疼让他意识到也许正遭遇不妙。

    只能喘着气扭动腰肢去挣开身后人的束缚，＂少爷、少爷...我...呃...肚子有些不舒服...＂

    ＂什么，怎么了？＂

    秦淮方才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这会儿立时便清醒过来，想是不是自己撞的太狠，让人磕到碰到了还是初秋夜凉，给人吹病了，忙抽离出来，揽着人腰部搂进怀里，帮彼此稍作清理，整理好衣裳，就想抱着人冲去最近的医馆，可这人倒不如自己急切，按住自己的手臂道：＂少爷慢些，也许...也许...是家里要有新人了...＂说着一手摸上自己腹部，面上似还有一片不自然的娇羞。

    顾晚原以为自己这般年纪，和他母亲当时一样年岁，大概已难再有孕，能有一个小姑娘都是上天垂怜，此时想到肚子里或许已再次卧着一个孩子，窝在小少爷的怀里便止不住笑意——希望是个男孩儿，继承小少爷的样貌和聪明，像小少爷一样拧巴着小脸来找自己撒娇。

    果不出顾晚所料，前日里身体上一些细微变化，和情事里偶发的不适，都是因着这个孩子。

    秦淮看着顾晚从大夫那里确认了身体状况，又接过几袋保胎药，整个人全身上下都似乎洋溢着喜气，哪怕自己被老大夫用那种责怪的语气教育了一通，也生不起气来。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的顾妈妈既然这么喜欢孩子，那就这样吧，大不了自己爱屋及乌，也勉强容许这些孩子白日里短暂分享一下顾晚的关心。反正最后回到家里，晚上也能完完全全拥有他的只有自己，哼。